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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不然我可能现在还不认识他呢。嘿嘿,要不是你哥,我还从来没坐过警车呢。”“警车?”褚桓心里一惊。“我这辈子没佩服过谁,你哥算一个,他太猛了,给你个机会,你猜是为了个什么他把我们几个都捎警察局去了?”褚桓火都上来了,还要压制住脾气:“我不猜,快说——”“你好凶哦……”谌风瘪瘪嘴,“不愧是兄弟,果然都很猛。”“好吧,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晚上去酒吧玩,有个人跟老宋搭讪,然后你哥上去你给人家干倒了。”现在褚桓眼里的老嫂子,那就跟带嫁妆的埃及艳后祸国妖妃没啥两样第92章闯红灯(经期doi预警,有雷自己避)宋晋琛没教褚玉算账,直接把账甩给了自己的私人理财顾问,然后愉快地和褚玉手牵手遛弯去。褚玉也愉快地把两个小的暂时性忽略,高高兴兴地遛了两圈男朋友,打着采购的旗号逛超市去了。说起来,他们俩很少一起逛超市。除了有时自己开车出去吃夜宵,回去路上在山脚的便利店买过冰淇淋。因为出行不便,平时有专人替他们采购需要的新鲜蔬果食材,就更没有这种机会了。宋晋琛感知到似乎停在了冷柜前,褚玉弯腰抓了好几个就往篮子里丢。“什么东西?”他问。褚玉镇定道:“带鱼,冻的。”宋晋琛摸了摸篮子里的包装形状:“明明是冰淇淋。”还是被识破了。褚玉决定先下手为强:“是又怎么样?”宋晋琛挑了挑眉:“你生理期结束了?”“没有,”褚玉一抹鼻尖,很是嚣张:“不过小爷我骨骼惊奇,不管吃什么,从来没疼过。”宋晋琛更狐疑了,心道这鬼小子以前可没少拿痛经的由头半夜央着自己哄他,这会儿又“从来没疼过”了?感情是装疯卖傻,耍混撒娇。“那也不行,你胃不好,大冷天的。”宋晋琛把冰淇淋全放回去,把褚玉夹在胳膊底下拖走。泓市地处最南,哪怕是冬天也没有其他地方寒冷。宋晋琛时不时爱来点小脾气,而褚玉基本探究不出其中原因,常常还没发现,宋晋琛的那点小作就自己消解掉了。结账的时候褚玉从收银台旁拿了个带玩具的压片糖果,朝底端一吹气就能让顶部的卷条鼓弹出去,还出嘟嘟的声,觉得怪好玩的,一出超市叼在嘴里就往宋晋琛脸上吹。宋晋琛让弹了五六次,终于忍无可忍,把脸扭得很远,不搭理他。褚玉咬了一会儿他的吹气糖,宋晋琛不让他弹就没意思了,便强行往宋晋琛嘴里塞。“干嘛?!”宋晋琛抗拒得像古偶剧里被逼着喝打胎药的妃子。“吹嘛,你吹。”褚玉热情地分享快乐。“嘟——”宋晋琛无奈地吹了一下,褚玉像见了什么稀奇又好玩的事似的笑得停不下来。宋晋琛捏着吹嘴准备拿下来:“好了吧?”“不行,再吹。”“嘟——”“哈哈哈哈哈哈哈!”褚玉笑得站住不走了,“太逗了,哈哈哈哈哈哈——”已从学校毕业十余年的宋先生,忽然就再次理解了多年前中学时学的课文中那个烽火戏诸侯的故事里为博爱妃一笑被后世骂了几千年傻瓜的昏君。“嘟——”褚桓之前只觉得他哥哥褚玉不大对劲,现在连带着那个伪君子有钱人也相当的不对劲了。感觉像出门一趟脑子被人打劫了,整个人洋溢着一种自豪的傻缺气息。“没事的啦。”过来人谌风已经看淡,cao着诡异做作口音,老成地拍拍褚桓的肩,“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一直就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啦,你搞不懂很正常的啦。”褚桓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你舌头折了?”“讨厌啦。”雾气朦胧的镜子被一只手摸开一片清净。褚玉飞了一眼镜中自己酡红的脸,笑了两声,额头顶住镜面,童真地往镜子上哈气。而在他身后,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掐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送。“哼哼哼嗯……”褚玉抵着镜子,从鼻腔中发出几声磕磕绊绊的哼唧,撒娇式的埋怨:“快点——”宋晋琛握着手里的一段窄腰,重重地往自己的yinjing上套了几个来回,又被抠住手腕。“轻点轻点……有点疼……”褚玉吸着气,微微打哆嗦。宋晋琛进退两难,难以施展,恋恋不舍地摸了两圈肥屁股,咬牙道:“算了,早点睡吧。”“你敢!”褚玉转身双臂一环,兔子似的蹦到宋晋琛怀里,两条腿紧紧圈住腰。宋晋琛条件反射地托住他,凭着肌rou记忆来了一个标准抱cao体位。这个姿势不zuoai确实很难收场。褚玉从前装痛经,如今被自己拆穿,十分豪迈地不再掩饰激素变化下的性欲高涨,怂恿宋晋琛勇敢闯红灯。褚玉的宫颈位置原本就有些低,平时顶深了,撞重了,都很容易弄疼他,生理期期间宫颈下沉,更容易顶到。“你再不进来塞住,我血都要滴出来了。”褚玉腾出一只手来摸宋晋琛的脸,极其敷衍粗陋地勾引:“Daddy不想cao我吗?”但宋晋琛总是很吃他这一套,当即托着他挪了两步,搁在洗漱台上,正准备亲。褚玉一歪头,惊叫道:“呀,有点冰屁股,还是到床上cao好了。”说完扯了两张卫生纸擦擦腿间被带出来的经血,拽着男人勃起的yinjing抬腿就往外走。宋晋琛觉得自己像个被恶霸强占的良家妇女,恶霸把他往床上一推,抓起两只手按在头顶,连台词都很是贴合。“你要干什么?”“嘿嘿,我要强jian你。”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褚桓躺在次卧的床上,出乎意料地心如止水。谌风在一旁玩王者荣耀玩得聚精会神,丝毫不被隔壁的动静影响。打完两局,他摘下耳机,说:“少爷?你怎么还醒着?还等在小的伺候您呐?”褚桓盯着天花板,黑漆漆的眼珠静如黑棋,并不搭理他。谌风趁机劝说:“我说,要不你跟你哥说想自己住吧,不然他们多烦人啊,这才消停了几天啊,服了!”褚桓还是没回答,半晌,忽然说:“我搞不明白。”“什么不明白?”褚桓枕着胳膊,浓长的睫毛在灯晕中扑闪扑闪:“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呢?”“嘿你!”谌风卷着被子挪过去,“我们老宋怎么了?我们老宋那是——那是很抢手的,你知道有多少姑姑婶婶找我外婆帮着相亲吗?那就是相亲市场的顶流,顶流侬晓得伐?”褚桓轻轻嗤笑了一声:“我就知道……”“知道什么?”谌风爬起来,反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