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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这样?”褚玉小小地惊讶一下,而后眉眼缱绻地平顺下去,刚刚吃了东西或油或甜的嘴唇在宋晋琛侧脸上吸一个圆印子,说:“那看来还是你最好了。”褚玉把手机架在马桶盖上,一边脱裤子一边闲聊:“我以为你今天要上班呢,怎么在家啊?我跟你说,今天可热死我了。”“没空调?”“太老了,制冷不太行。”“听你这意思,是看上我家这空调了?”“咦?怎么回事儿?信号不太好?”褚玉费劲脱了牛仔裤,叠好搁在马桶盖上,脱内裤的时候,也许是汗水黏住了破口,他呲牙咧嘴地直抽气。“我早跟你说了,别穿这么紧裤子。”褚玉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摸了摸瘙痒刺痛的腿根。“就这儿,两边都——这什么啊!好多小痘痘!”褚玉脸色变幻,“我不是得病了吧?可是我没——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在外头和别人乱搞了!”手机对面的宋晋琛脑仁疼地扶住额头:“是不是红的,小点,一片一片的?”“是!”“是不是被汗水泡过才感觉到不舒服的?”“是!”“那是你闷出来的痱子。”宋桑:好蠢,脑瓜子疼本来打算视频开车的怎么这两口子一唠嗑剧情就走上了沙雕的不归路呢?罢了,下章宋Daddy给扑痱子粉买小裙子穿,让小褚感受一下女人胯下生风时有多爽第30章上药,情趣内衣,舔手指一下午都没生意,老板娘打了几轮瞌睡醒过来,没到六点就放褚玉下班,关店回家去了。褚玉接水洗了个澡,换了条宽松的短裤,一跨上摩托车还是疼。好在他包里装了小包的护垫,贴在短裤内侧的线梗上,才觉得勉强没那么磨人。宋宅地处泓市东南区域,天似乎总比其他地方黑得早。也幸亏黑得早,不然他呲牙咧嘴迎风流泪的样子要叫别人笑掉大牙了。车库里,褚玉艰难地把脚蹬踩下去,从摩托车下来,岔着腿挪到门口摁指纹开门。宋晋琛正在厨房搅蛋汁,看见褚玉佝偻着身子就差杵个拐挪进来,颤颤巍巍地问:“阿姨呢?”“阿姨家有事,回上海老家了。”褚玉如释重负地点点头,麻溜地把裤子脱了搭在肩上,光着腿就跑上楼去。“干嘛去?马上吃饭了。”“洗澡啦——”蛋汁入锅立刻翻卷起金色浪花,凝固后用木铲捣成小块,加入番茄煸压出汁,撒盐翻炒,出锅。在碟子上倒扣一只盘子保温,宋晋琛擦了手,走上楼去。褚玉擦着头发,岔着两条腿蹦出来。宋晋琛愣了一下,无奈又好笑:“你是螃蟹吗?过来,抹点药就不疼了。”褚玉把自己扔到床上去,他不穿短裤凉鞋,两条细腿和脚都白得晃眼,只有脚腕上两圈深色,醒目地提示此处适合抓握。“桃,子,水。”褚玉抓起粉色的小瓶子看,“嗯?宝宝用?这是小孩儿用的!”“给我。”宋晋琛夺过来摇晃两下,把粉末和液体摇晃均匀,扭开用棉签裹了,拉开褚玉的一条腿涂抹在腹股沟处,“小孩用的怎么了,你不就是小孩?”“我成年了!”宋晋琛笑了一下,仔细将药水敷在红疹处,随口问:“炉甘石听说过吗?那个药店没有了,只有进口区还有这个,其实是差不多的东西。全中国的小孩儿起痱子都涂这个,小时候你mama没给你涂过?”褚玉躺倒下去玩头发:“没有,两岁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之前的我也不记得。”没妈,难怪什么也不知道。宋晋琛不动声色地抹着,又打开另一只小铁盒,说:“把腿抱开。”“干嘛?”褚玉警惕得很,会错意了,“我都这样了!”宋晋琛摇摇小铁盒:“痱子粉。”粉红色的药液在腿根已经干了大半,像给人在皮肤随意涂画过,宋晋琛凑得很近,捏着粉扑将香掉魂的痱子粉扑在褚玉臀后,腿根,腹股沟,连小鸡鸡也不放过。褚玉的脸也是粉红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宋晋琛一低头就像要为他koujiao。涂完药,褚玉站到地上去,走一步,腰胯便氤氲一股粉气,步步生香。宋晋琛拆开茶几上的一只纸盒,抖出一片白纱,把褚玉拦腰圈过来,是一条极短的蓬蓬裙,手掌长的裙摆,全贴在rou上也盖不到大腿,由于材质轻薄,稍微一弯腰屁股就全露出来。“先穿这个吧,别让裤子把药磨掉了。”褚玉用力拽着裙角,被扣到最紧一格的裙腰卡在胯骨上方,拽不动了:“你哪儿买的这种东西……我一个男的……”“又没有别人,只有我看见。”宋晋琛把褚玉的睡衣抹掉了,牵起纱裙前方的一片开叉的纱,绕过后颈打结,“就当穿给我看。”他望住褚玉,补充了一句:“好看。”褚玉便为难了,别扭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任由宋晋琛把盒子里的丝袜也给他穿上了。也是白色的,但袜口却有两条蕾丝连接着一个古怪的环,一直勒到腰上,隐没进裙子里。宋晋琛抬起他的一只脚搁在膝盖上,把脚踝后方的丝带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另一只同样绑好丝带,才带着他下去吃饭。刚刚吃过了饭,褚玉就跑去拿冰淇淋吃。宋晋琛把碗碟一只一只放进洗碗机里,褚玉舔着甜筒倚着隔断看他,两条裹着白色丝袜的腿直而细,袜口把大腿勒出一圈肥软的rou。“刚吃了热的就去吃冰,小心待会儿肚子疼。”褚玉轻轻“哼”了一声,手指玩着大腿后侧的蕾丝吊袜带,带起“啪”的一声细响,说:“周阿姨什么时候回来啊?”“怎么了?嫌我做饭不好吃?”褚玉举高甜筒,舔掉流到指背的冰淇淋,摇摇头:“随便问问而已,侬帮帮忙,不要那么玻璃心好不好呀?”周阿姨是上海人,“侬帮帮忙”“好不好呀”是她的口头禅,被褚玉学去。褚玉土生土长的泓市囝仔,大都会虽普及普通话,但本地人大多仍然保留软软的南方尾调。宋晋琛走过来,四根指头捏起他的两腮:“那你也帮帮忙好不好呀?”褚玉不似其他男孩颧骨下是薄薄的一层皮,腮上新长起来的rou软得不可思议,被捏得嘴唇都变形了,含含糊糊地问:“型亩芒?”“明天起我开始休假,你留在家里陪我。”“那肿木行,”褚玉挣脱出来,揉揉脸,“我要上班的。”“你要用钱就去书房抽屉取,洗车一天能挣多少?”褚玉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没跟你说过。”宋晋琛抬了抬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