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该有的想法。林冬迟想到昨天复诊时护士小姐提到的:“其实局麻就够了,是章先生要求的全麻,一次拔了。他说你很怕疼。”林冬迟当下就耳朵发红。他的确怕疼,章献淮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在床上听他喊疼喊多了。但无论如何,章献淮记住了,还让人去跟陈医生提了。这是件随手随口的小事,却真实地让林冬迟感动又不知所措,他宁愿章献淮是个彻头彻尾的狠心猎人,才好全心全力去注意分寸、划清界限。现在章献淮不经意拉松警戒线,林冬迟弯低身子钻了过去。墙上的LED屏显示还有五分钟。林冬迟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塑料袋,里面是今早从S城出发前刚取的烧制好的杯子。“小林,”林晋益的助理从外面进来了,“等会儿你能探视二十分钟,时间到了护士会提醒你,不能拖延。”助理说话有点儿严肃,林冬迟乖乖点头,微微笑着示好道:“好,我会遵守的。”只有二十分钟,林冬迟本来感觉时间太少,但真呆在病房里他又觉得觉得每一分钟都好长。林措躺在病床上,旁边放了台显示着一堆数字的仪器。看护人员见林冬迟很担心,主动告诉他:“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好很多了,各方面指标现在都没有太大问题。”“那他什么时候会醒呢?”看护回答得像那些医生护士一样官方:“看他的意志吧。”林冬迟把袋子放在桌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十分钟过去,他越发平静,坐在一旁回想起他和林措的过往相处。林措每个阶段都很优秀,也很忙。林冬迟比较小的时候很信赖这位大三岁的哥哥,受了委屈经常会偷偷用大姨或者邻居爷爷家的电话打过去,可林措都在忙着上课外班或者干脆没有接。后来长大了些,联系方式方便了很多,林冬迟反倒没有像小时候那么经常打电话找人了。他知道,林措有属于林措的生活,林冬迟也得自己面对自己的生活。林冬迟轻声笑了,终于开口:“林措,我那时候真的好羡慕你啊。”看护出去了会儿,回来正好听到林冬迟跟林措道歉,很小声地说“对不起”,在这安静的病房听得格外清楚。她当作没听到,过来提醒:“还有两分钟。”“好的,谢谢你。”林冬迟站了起来,觉得这二十分钟时间又变得好快,快得他还没有来得及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全部告诉林措,也来不及整理好满身满心的内疚和歉意。时间到了他要出去时,看护问他:“这杯子是你的吗?”看护已经把塑料袋拿下来了,里面没有什么包装,就是一个陶艺馆的纸袋。杯子的图案是一些紫色风信子,而林冬迟的署名就藏在花叶之中,两棵挨在一起的简易小松树,象征着“林”。看护说:“杯子很好看,等林措醒了我会转达给他的。放心,他一定会醒来的。”林冬迟站在门口愣了几秒,跟她说了句感谢就出去了。林晋益的助理见林冬迟一出来就蹲在了门口,走过去叫他:“小林?”没听到回应,便又叫了一次,“司机在等你了,走吧,现在就送你回S城。”听到S城林冬迟才抬了头,慢慢起身跟着他走。进电梯,下楼,上车……像个被扯着线的木偶,像具行尸走rou。林冬迟本想通过看望林措获取些安心,没想到更加烦乱了。从邻市到S城,他的心一直飘着,怎么也抓不住,直到进了章献淮家,才隐约恢复了些跳动的迹象。林冬迟换了鞋,刚进去就听到有人正在和闫叔讲话。他也没管闫叔是不是在,这样做是不是礼貌,快走两步进了屋。真的是他。“章献淮……”章献淮笑了一下,示意闫叔先出去。闫叔出去后,林冬迟还是傻站着,听到那人说:“活动取消就提前回来了。”林冬迟感觉恍惚,声音提高了些,又叫了一次:“章献淮。”然后一颗心突然就完完整整地回到原位。几天没见,他们再一次zuoai了。章献淮把林冬迟粗暴地按在墙上后入,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爽快地发出喟叹。章献淮咬着他的耳朵吓唬道:“你再大声一点儿,闫叔在楼上就会听到。”“嗯…呜……”林冬迟赶紧咬住嘴唇,可是章献淮的yinjing一次次狠狠擦过他的肠壁,那种rou和rou紧密贴合的痛感和快感逼得他根本咬不住呻吟。他们用了些护手霜充当润滑,随着抽插,护手霜在连接处化成些白沫,衬得林冬迟的后xue更红,像张饥渴的小嘴,把章献淮粗硬的性器全吃进去,再送还些湿润催情的肠液。“怎么这么紧,还这么多水。看来是饿了,吃不够。”章献淮顶上去,顶得林冬迟还是忍不住小小声像撒娇一样,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心里却骂着自己不要脸。身体愉悦伴随的是心灵痛苦,林冬迟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刚去见完林措,回来就和哥哥的爱人rou体交合。不着衣物,没有距离,而且越来越沉迷。他也感到可笑,现在竟然只有章献淮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还存在……章献淮掐着他的腰,力气很大,吮吸脖颈时能够看到偏过头的林冬迟眼神有些涣散。再往下,前端早就被插硬了,直挺挺翘着,色情地流出透亮的液体,好不可爱!林冬迟的guitou不断蹭到墙,高潮迸发出来前开始低声不断叫着:“章献淮,章献淮……”章献淮没有理他,林冬迟也不求回应。等到章献淮再一次全出全入,戳过xue中最敏感的地方时,林冬迟闭上眼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声音低哑又带着哭腔,“章献淮……”作者有话说:是这样的,特别特别喜欢和感谢每一条评论?丽??????栗?吕夸??励?谷鹭枫襓襓诼?西???拏??浰0字小短文)第23章两人结束后,章献淮顺手把旁边的抽纸拿过来把林冬迟腰背上的jingye擦干净了,而林冬迟始终双手扶着墙,微微喘气,没有回头。“怎么了。”“啊?”林冬迟低着头把一旁的衣服捡起来穿上。“不是去跟林晋益吃饭吗,是不是他说什么了。”“他…还好,我们就是普普通通吃了顿饭。”林冬迟面不改色地对章献淮撒谎。他有点儿紧张,生怕此时章献淮再多问几句,多随便关心几句,那样他可能会立即破功。好在章献淮没有再说。林冬迟穿好衣服,章献淮突然问了个与这些情事毫不相关的问题:“当初他们叫你扮成林措时,是不是有教过你,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