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8
是国内先办十场,国外待定。”贺子炎忍不住吐槽,“小糊卡现在居然可以办国外的巡演了?”“哈哈哈哈哈!”会开完已经是晚上,程羌催他们回去,自己还要在公司处理一些邮件。天气愈发冷下来,北京的天气总是难测,白天还秋高气爽,天已黑,风就刮得呜呜响。方觉夏只在衬衣外套了件针织衫,背后看过去,瘦削的肩也单薄,牛仔裤腿露出的细白脚腕也单薄。走了没两步,裴听颂就拽住他,“陪我去工作间拿个东西。”方觉夏还觉得莫名,“现在吗?”“嗯。”他说要拿,方觉夏当然陪他去。开了门,方觉夏站在外面等,只见裴听颂灯都没有开,直接从转椅的靠背上取下来一件深棕色的风衣外套,又过来把方觉夏拽进去,关上了门,把风衣搭在他肩膀上,牵着他的胳膊帮他穿好袖子扣好扣子,衣带一扎,腰细极了。低头盯着哥哥的腰看了一会儿,裴听颂又松开,“还是不系上了。”方觉夏脸上浮起笑意,房间里黑黑的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照在他脸上,就跟蒙了层霜似的,是温柔的冰美人。裴听颂忍不住低头,拽着腰带把他扯到自己的怀里。方觉夏看不清,只感觉一股温柔的海盐香气裹住了自己,湿热的吻雨一样落下来,牙齿撬开,舌被勾出来,交缠的时候手总不自觉向上,抓紧裴听颂外套的布料。只需一个拥吻,他从里到外就都是爱人的味道。“外面很冷的。”裴听颂抵着他额头说。方觉夏轻轻地嗯了一声,又听见他主动请缨,“我帮你暖一暖。”他说完便做,在黑暗中厮磨着方觉夏,变重的呼吸压着他往后退,一退裴听颂就进攻,就这么跌跌撞撞一步步退到没录可退,后背抵上门,从嘴唇沿路到侧颈,到他衬衣领口下的锁骨,非弄到方觉夏发出些藏不住的喘息,脸都发烫,裴听颂才罢休。亲完他还有点不高兴,替他理好衣领,“你看你穿这么少,嘴唇和脸都是凉的。”“生病的人才会发烫。”方觉夏狡辩道。裴听颂捏了捏他下巴尖,“那敢情你现在不是不好意思,是生病了?”确实是,比病了还难受。方觉夏浑身都热起来,可和他斗嘴也落不到好,只能岔开话题,“你要拿的东西呢?”裴听颂拉着他出去,“在你身上穿着呢,小东西。”听到这个称呼,他就跟被猫爪子挠了心似的,故意严肃道:“如果你算不好年纪,我告诉你。我比你大三岁,是你哥。”“严谨一点,是两岁半。”两人拌着嘴走过走廊,竟然撞上从办公室着急出来的程羌,对方正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想必是刚打完电话。裴听颂觉得奇怪,喊了一声羌哥。程羌这才回头,“你们怎么还在?正好,觉夏,出事了?”又是什么事。方觉夏预感不妙,没说话,抬头看他。程羌走回来,看到裴听颂也在,面露犹豫。方觉夏却神色淡然,镇定说:“没事的哥,你直接说吧。”“是你爸爸的事。”程羌原本只知道方觉夏是单亲家庭,但并不清楚他父亲的具体情况,所以说的时候还抱着一点可能是传闻的侥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匿名邮件联系我们,说他们有你父亲吸·毒的证据,现在向我们索要公关费,如果不打给他,他们会找下家把东西放出去。”裴听颂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多少钱?”“七位数。”程羌眉头拧起,看向真正的当事人,“公司倒也可以出这笔……”方觉夏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声音很轻,没什么情绪,但是他第一次打断程羌的话。“做梦。”第96章众口铄金方觉夏的拳头握得很紧,情绪在听闻这件事的瞬间便翻涌而上,差一点将他淹没。但他很快便理智下来,抬眼看向程羌的时候,心中腾升起一丝歉意。“对不起,羌哥,我一直准备跟你们坦白这件事,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程羌第一时间看到这种消息的确惊讶,但最近的大风大浪已经训练出他的承受力了。他把两人拉到办公室里,让他们坐下,然后才开口,“让你把这种**说出来也很为难,而且现在也不是直接曝光,还有缓和的余地。我们先稳住那边,这么大一笔公关费公司也要商议,对方应该不会立刻公布出去。”“羌哥,”裴听颂开口,“把那封匿名信发给我,我让人去调查一下。”程羌点了点头,“行,那我去联系一下公关团队。”“我来,”裴听颂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发送消息,“要请就要请最贵最好的公关,最近的烂事一桩接着一桩,我早就想收拾人了。”程羌叹了口气,看向方觉夏,“觉夏,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所有的事我希望你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方觉夏内心挣扎,并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直面自己父亲的丑恶实在太过煎熬,但他已别无选择。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程羌,试图用最平静最客观的字眼去复述自己的过往。“他之前是一个前途大好的舞蹈演员,但是因为舞台事故致残,生涯断送,后来酗酒家暴,又染上毒·品,在十年前抛弃我和我mama,带走家里所有钱离开了。不久前,我再次见到他,他已经吸·毒多年,见到我的第一面是想打晕我绑架带走,换取毒资。后来我们把他送到了戒毒所,原以为事情会就此结束,没想到……”整个过程他说得条理清晰,省略细节,也不带任何感□□彩,仿佛只是在复述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可程羌听来只觉得字字泣血,完全无法想象这些竟然是一个父亲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的事。打晕,绑架,换取金钱。这些都是在他们所不知道的时候,方觉夏真实经历的事。从程羌接手卡莱多的第一天起,他最心疼的就是面前的这个孩子,明明什么都是最好的,却沉默寡言,害怕犯错,每一天都生活在钢索上。他忍不住握住方觉夏的肩膀,可方觉夏也只是摇了摇头,“没事,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