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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看,你和唐爷就是习惯了,谁也不觉得别扭。外人可是乍一看就觉得亲密过头了。】这时孟裕终于插话道:【你们俩谁也离不开谁似的,特别自然就把另一个搁进自己生活里,你基本上了解唐爷的所有事吧?】方墨:【你看孟裕也这么说吧!你们这么住一起我就觉得少见,都两年了。别管唐爷是不是偶尔也在外面玩别人,反正他没收过别的狗,也没带回家。这没点儿别的感情不太可能。】邢昊宇:【你干嘛不说是我伺候的到位?】方墨:【对啊!你能让主子习惯你的伺候,离不开你,这比恋爱厉害多了。】孟裕:【确实厉害。】方墨:【其实恋爱谈到最后也差不多该回归这种状态。谁天天山盟海誓啊?能过到一块儿去才是最难得的,今天爱的你死我活,过几天拜拜的人不要太多。】每次一谈及此类话题,方墨的话尤其多。孟裕问他:【你感慨这么多,又闹矛盾了?】方墨:【差不离快散了吧。】邢昊宇:【不是吧?】方墨:【事实教育我,回头草真他娘的不要吃!】邢昊宇安慰他几句,他似乎完全无所谓,早看开了。过后两人私聊,他抛给邢昊宇一个问题,让邢昊宇好好琢磨琢磨。他说:【假如唐爷现在有个喜欢的人,想恋爱了,你嫉妒吗?不是狗被抢主人那种,是假如他对象也同意你继续留在家里做狗,他们俩在你面前亲亲我我,你嫉妒吗?还是能当成双主伺候?】第40章你现在觉得它是调教的一种形式么?无论上次的谈话主人究竟有没有真介意,在孟裕看来总归是他做得不够好。那之后好几天他一直嘀咕:每次请安,假如宋佑程回复的比往常晚,或者回复的字数过少,他的嘀咕就多一分,觉得主人果然是不满意了;假如这天宋佑程多提了某个要求,他心里会稍微踏实些,有要求说明主人愿意管教他。不过即使这样,他也老实不少,不敢过分sao扰主人。否则同城十几天不见,他早就发sao耍贱地向主人求调教了。哪怕依然见不成面,主人随便丢个任务给他,也能解解他的相思之苦。现在他是每天小心翼翼地揣摩,简直是咀嚼主人每句话的语气、每个字的引申义。就这么翻来覆去琢磨,他也不能确定主人心情好坏,甚至看不出主人忙不忙,想不想赏他个伺候的机会。拖着拖着,两周过去了。真正见到主人那天,新学期已经开课一周。孟裕如今跟了宋佑程一年多,十分清楚他的主人并不喜欢无所事事只会发sao的狗。宋佑程喜欢忍耐的奴,他常说学会克制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爽。所以这一次见面,孟裕以为主人能因为他最近的乖夸他几句。万万没想到,主人看见他的第一句话是:“假如我不提让你来找我,你打算拖到哪天?”孟裕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认错。宋佑程的语气让他无法不条件反射,认完错才愣在那儿,思考主人这话究竟在责备他什么。“主人忙,你就可以偷懒不主动提供服务。”宋佑程说。平平淡淡的叙述,既不是疑问,也不是质问。两人这时正在餐厅等上菜,周围几桌都有客人,孟裕略往前探了下身,低声解释自己其实是不敢打扰主人,觉得主人这段日子似乎不太想搭理他。“你要问过我才能知道我想不想理你。”宋佑程看着他,“你问都没问就替我做主了?”“贱狗不敢。”孟裕马上摇头。宋佑程说:“如何评断是我的事,你要做的是如实汇报你的状态和想法。”孟裕承认自己的确喜欢揣测主人的心思,并且这么久这个毛病都没改好。但是半个多月没见面,一见面就挨批,总不是件愉快的事。吃饭的时候,他低眉顺眼地不太说话,宋佑程也没有跟他没话找话,非要逼他开口。他对孟裕性格的了解比孟裕以为的更透彻:小情绪很多,除非打疼了虐狠了让他濒临崩溃,他是很难自主放下全部自尊的。即便自知做的不够好,也总有那么点不服气。还是因为太自恋。这晚回到家,宋佑程没有像以往调教那样以闻舔开场。孟裕从浴室出来,他命令孟裕戴上眼罩坐到椅子上,两手背后,两腿分开从后方别住椅子腿。然后他搬来另一把椅子放到孟裕对面,又取来润滑液,开始给孟裕撸。“嗯……嗯……”孟裕被锁了二十天,突然这样刺激,根本捺不住呻吟,腰腿也跟着用力,想把自己往更湿滑的地方送。宋佑程当然不是为了让他释放,几次在临界点松手,欣赏孟裕那张满是懊恼与遗憾的脸:一心想够到什么,偏偏总差着最后一步够不着,空虚难耐得抓狂,只能靠跑了调的呻吟和大喘气平缓一下过剩的情绪。“……主人……想射……主人……”“忍着。”宋佑程说,一面淋上更多的润滑液,用五个指腹轻轻给他的guitou挠痒。“啊……不要,主人……啊……嗯……”孟裕的guitou特别敏感,又在最充血的状态,稍微一丁点刺激都让他坐不住。他是强把自己按在椅子上。宋佑程不理会他,开始着重刺激guitou和马眼。孟裕忍了又忍,还是控住不住夹腿。他一有躲的意思,宋佑程就给他一耳光。他只好用手死命掰着自己的大腿别往一起合。“啊嗯……主人……主人……呼……求您了……”“嗯?”“不要了……受不了……嗯……”孟裕的声音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宋佑程仍不紧不慢继续手上的动作,命令他别抖。孟裕哪是故意抖,是真忍不住。他求主人把他绑起来。宋佑程没同意,说:“你可以控制自己。”“贱狗不行……主人……啊……嗯……真受不了……”“我觉得你可以坚持。”接下来,宋佑程不再只是刺激guitou,时而揉捏yinnang,痛得孟裕想哭。不过有一个瞬间他还是明白了:主人想让他深切意识到,任何时候,他只需要如实汇报状态,做决定做选择是主人的事。这还不如抽一顿呢。不过效果奇佳。孟裕心想自己未来有段日子不会再想挨一回了。他体会的还算合格,宋佑程赏他闻一闻鞋袜。他两手撑地跪好,半仰着脸,等主人的脚一踩上来,迫不及待地大口吸气。“再往后仰。”宋佑程把脚跟架在他嘴上,问他想吃吗?孟裕说不了话,“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