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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学姐一点没有怀疑,孟裕的确时常对着手机敲敲打打,想来都是在跟女朋友聊天。学姐心里酸溜溜的,哪还有情绪谈笑闲扯。她一沉默,孟裕也找不出话题,只能体贴地把菜碟往对面推一推,继续闷头打字。宋佑程正跟他说到最近几天的请安照片,问他是不是喜欢对着镜子发sao,每张拍得都恨不能三百六十度展示给主人看。孟裕:【您不喜欢吗?】宋佑程没说喜不喜欢,问他:【狗jb自己摸过么?】孟裕忙道:【没有,贱狗不敢。】宋佑程:【请安的时候它到点儿就硬?】孟裕:【是,主人。贱狗出门的时候都不敢想您,一想您就支帐篷。】这几天宋佑程允许孟裕摘锁缓一缓。孟裕也是精力旺盛,平时锁着都管不住心猿意马,束缚一去更是随时随地能发情。宋佑程问:【想我什么了就硬?】孟裕说:【想您的味道,还想您玩贱狗的时候。】宋佑程:【只回忆够清晰么?】孟裕对这话还没反应明白,宋佑程又发来两张动图:一张是他跪在宋佑程脚下,宋佑程踩着他的头;一张是他大张双腿被绑在椅子上,宋佑程站在他身后用鞭柄刮蹭他的yinjing。孟裕顿时裤裆一紧,股间窜上来一阵麻痒。他表情不自然地朝桌对面瞄了一眼,学姐不明所以地投回视线:“怎么了?”“……菜有点儿咸。”学姐好笑道:“你都半天没动筷了。”孟裕真是尴尬,低头夹了几口菜吃。稍微平缓一下,他回复主人说:【您还有吗?这种图。】宋佑程不知在忙什么,没有回复。孟裕把手机暂时揣回裤兜,稳了稳心神,跟学姐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吃边聊。没说几句,学姐的手机也忙起来。孟裕见她皱着眉头有些烦恼的样子,嘀咕道:“不是样本有问题吧?”“不是。”学姐摇头扔过来一个苦笑,跟孟裕简略提了提正给她发消息的人。这人是她前些日子认识的。对方问路掉了东西,她好心追上去提醒,就这么加了微信。“他追你?”孟裕笑道。“他约我吃饭,约了好几次了。”学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孟裕这些,也许是女孩子脸皮薄,潜意识里多少想给失败了的暧昧试探找回点面子。“是不是不够帅啊你这么犹豫,”孟裕玩笑道,“看不上?”“长得倒是不难看,”学姐略显尴尬地笑笑,“就是那个劲儿有点儿不老正经的。”“也是咱学校的?”“不是,工作了。”孟裕点点头,正在心里琢磨接话的词儿,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了,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宋佑程,问他:【看硬了是吧?】孟裕原本缓下去一半的心又给勾起来了,实话回道:【硬了,主人。】宋佑程:【更喜欢哪个?】孟裕:【都喜欢。】宋佑程:【挑一个。】孟裕:【那第一个。】宋佑程:【贱狗,我看看你有多硬。】孟裕一僵,解释道:【主人,贱狗现在在外面。】宋佑程:【没让你脱裤子。】孟裕扫了眼周围,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手机在腿前停了停,然后给主人发了照片:【您能看清吗?】宋佑程:【回去以后拍张更清楚的,用你刚才挑剩下的姿势。】孟裕再次面对面跪在宋佑程脚下,已经是一周以后了。他把脸埋在主人的鞋面上,两手虚虚拢住脚踝,贪婪而竭尽所能地深深吸着气。宋佑程一步一步耐心地引着他跟上自己的节奏爬到二楼,他已经硬得不行了,跪在那里忍不住伸手去摸主人的脚。“该什么姿势?”宋佑程给了他一巴掌。孟裕忙收回手,半握拳撑住地,伸出舌头,顿了顿,又把膝盖打开一些。宋佑程绕着他踱了几步,缓缓在他身后站定,往前一跨,把孟裕的腰臀夹进自己两腿之间,一只手去勾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孟裕的舌头还伸在外面,感觉头顶上方罩下来一股阴影,接着他看见主人倒着的脸,下意识一个吞咽动作,舌头缩了回去。宋佑程却不开口提醒他,手指朝他鼻翼一捏。没一会儿,孟裕呼吸不畅自己就张了嘴,可惜没喘上两口,嘴也被捂住了。“唔嗯嗯嗯……”孟裕不由自主地挣动起来,其实远没到窒息的地步,只是不习惯而已。他越动,宋佑程两腿箍得越紧,手上也不松力,淡淡看了他几秒之后,头一低,下巴抵在额头上徐徐蹭了蹭。孟裕一下不挣了,眼睛里只剩下宋佑程。他说不清为何主人一个动作就让他安静了。不过憋气是依旧憋,憋到受不了时,孟裕眼泪都出来了,胸腔大幅度鼓动,宋佑程终于放开了他。孟裕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时连姿势也顾不上。宋佑程绕到他身前,提脚拨弄了几下他腿间那根玩意儿:“爽成这样?”大概缺氧让脑子有些短路,孟裕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问话的意思,忙跪正给宋佑程磕了个头:“……谢谢主人。”磕过这个头,孟裕一时半刻再没找到脚踏实地的机会,宋佑程把他吊了起来。不是平常的吊法,是以身体完全敞开的姿态被绑在吊床上。头套隔绝了视线,加上轻微的呼吸不畅,孟裕感觉自己的yinjing冒水了。“sao狗。”宋佑程手指一抹铃口的粘液,权当润滑液抹到他一侧乳尖上搓弄,“自己的yin水感觉好么?”“好,主人。”孟裕带了点颤音的动静从头套里层传了出来。“怎么好?”孟裕答不上来。宋佑程说:“我告诉你:你自己的yin水够sao,sao货就得配sao水,记住了?”手指继续在孟裕的乳首捻揉。孟裕难耐地哼道:“……记住了,主人。”“说一遍。”孟裕不是闷葫芦,调教中他喜欢说sao话取悦主人,但通常是“贱狗喜欢舔,喜欢吃”或是“主人的味道真好”这类关注点放在主人身上的台词。他说惯了,已经不再像最初时那么容易脸红心跳。但宋佑程现在让他说的话,他莫名有些说不出口,磨蹭了一会儿才磕磕绊绊地说出来。宋佑程不满意,又让他说了两遍。“三遍会了么?”“贱狗会了,主人。”“以后再让你说什么,你说不利索就一直说,我有的是时间等。”宋佑程一面说一面给孟裕撸了几下,问他,“你jb流了多少水,你知道么?”孟裕回得答非所问:“贱狗好爽。”“知道你爽。”宋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