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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见得着啊。”孟裕叹了口气。刚说完,桌上的手机响了,孟裕一看是宋佑程的消息,眼神立刻亮了。昨天他就得知宋佑程这几天要参加一个新店的开业典礼,地点恰在邻市。今天一早他就没话找话地跟宋佑程打探,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见到主人。宋佑程的航班是上午的,这会儿飞机刚落地,回复说晚上要谈事,明天开业肯定有应酬,后天一早要回去。孟裕对这个回答十分失望,垮着脸发了个表情表示自己知道了。宋佑程哪会猜不到他在想什么,说:【有话直说,不要跟我绕弯子。】孟裕:【贱狗想见您。】宋佑程:【我不确定有没有时间见你。】孟裕:【您要是忙,贱狗去找您也行。】宋佑程:【恐怕没有调教的时间。】孟裕仍有些失落,带着点埋怨道:【寒假才刚开始。】宋佑程:【学会忍耐,我不会故意不见你。】只看文字,孟裕看不出主人的语气和情绪,不想惹他,老实回道:【贱狗知道了,主人。】随后宋佑程去忙了,说晚些再联系。邢昊宇和方墨一直盯着孟裕看,见他的表情一会儿一变,等他撂下手机,立马一脸八卦之色地凑上去。孟裕倒是无所谓,大方地把聊天记录给他们看。“好严肃。”方墨叹道,一面跟邢昊宇对了对眼神。邢昊宇说:“你主子够忙的。不过忙点儿好,哪个奴喜欢自己主子整天无所事事。”方墨点头:“是我的话,我宁愿他忙我上赶着他,也不想反过来,那可就不像主了。”孟裕一想真是这个道理,宋佑程就是这点吸引他,总让他有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所以才比以往任何一段关系都珍惜见面的机会。似乎主人见他真的是一种赏赐。“其实我也就清闲这么几天,下礼拜要上课了,还有口语班。”孟裕说,他一直在为今后可能出国的事做准备。“你跟你主子提过么?”邢昊宇问。“我提这个干吗,他又没问。”方墨听见这话也有些搞不懂他的态度:“你不是对他挺满意的,都迷成这样了。”“那也没必要现在提,再说我还没定下来到底想去哪儿呢。”孟裕说,“没准儿就在国内呢,我老师还问我要不要继续跟着他做项目。”邢昊宇一脸替他担忧的神色,道:“你说万一你跟他真能走得久,你会因为出国分开么?你一向不接受异地。”“以后的事儿谁也不知道。”孟裕说,“其实聊天时他倒问过我今后有什么打算,我说应该继续深造,他说挺好的。”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可能他根本也不在意,走一步看一步吧。”这时邢昊宇的手机响了,唐谨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方墨彻底无奈了,捶桌道:“孟裕还说今儿是特意来安慰我的,我看你们俩是来气我的吧!”两人一听这话,纷纷把手机收起来了。这晚孟裕到家以后给宋佑程发了消息汇报,又问能不能听听主人的声音。宋佑程的音色算不上低沉,只是因为语气严肃,显得让人听不出情绪。孟裕每次听都听不够,变着法儿地想让主人多说几句话,可惜宋佑程就是言辞简练,不爱闲扯。不过假如孟裕主动找话题跟他聊天,他也不会不接茬儿,只不过大多时候依旧严肃,不太说笑。然而这种成熟稳重的气质又十分吸引孟裕:年轻男人对成熟男人,尤其是相对成功的成熟男人,总免不了有几分向往。再说孟裕本就喜欢男人,宋佑程这样一副或可称之为“自己的将来时”的模样,比任何荷尔蒙都来得强效。在他面前,孟裕难免底气不足,而恰恰是这份底气不足,让孟裕对宋佑程的敬畏更加顺理成章,自然而然。他怕宋佑程,相对的,也会想讨到宠爱。孟裕的撒娇是不自觉也不显眼的,他自己都未必能觉察到那是撒娇。譬如现在,他在回复消息时总要加个表情,平时他跟朋友是不用的,有话说话,多余的一概懒得添加。但面对宋佑程,他总担心文字表达不到位,不由自主地想用各种萌图尽量形象地展示自己的语气。说白了,他想让宋佑程觉得他乖,能夸他一句就更好了。这个尽心又认真的讨好过程,对孟裕来说不知不觉也变成了调教的一部分。这个过程中他会坐立不安,性器官通常都是不老实的。他简直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很多人说sm要的就是气氛和幻想,孟裕现在可是能真切体会到了。他对宋佑程的幻想足以让他轻而易举地硬起来。宋佑程那边仍在应酬,说还要晚些找他。孟裕等得都快睡着了才接到主人的电话。简单聊了几句,宋佑程问他新锁习惯么。孟裕以前很少戴锁,毕竟跟每任主时间都不长,唐谨算是最久的一个。他其实也不喜欢戴锁,但宋佑程说锁是狗的标配,希望他能用这个寒假尽快习惯。对此宋佑程是循序渐进的,给孟裕选的锁尺寸并不小,不会勒得他太难受,主要是坠感让他不大适应。宋佑程嘱咐他有水肿或磨破之类的情况要及时说。“戴锁是为了控制你的欲望,因为你有主,不是为了惩罚你让你受伤。”“贱狗明白,主人。”“今晚你可以释放一次,拍给我看。”这可不是简单的打飞机,宋佑程的要求是让他戴上乳胶手套,抹上润滑液自yin,并且最后要射在狗食盆里。这几样东西孟裕倒是不陌生,只是在自己家里做这样的事,尤其不远处就是父母的房间,让他倍感羞耻。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岔开双腿,什么都不用碰,只看着视频里主人的脸,yinjing就已经涨得一跳一跳了。“开始吧。”宋佑程说。孟裕不敢发出声音,一直咬着嘴。宋佑程也不再给出命令,房间里只飘荡着压抑的喘气声和滑腻腻湿哒哒的水声。孟裕还没试过自己戴着手套撸,以前顶多是主人这么替他做过。似是而非的触感,滋味果然跟平常一样又不一样。加上视频中宋佑程那张注视着他的不苟言笑的脸,没坚持多久他就射了出来。“舔干净。”宋佑程淡淡吩咐了句。这下孟裕觉得自己真像狗了,大半夜撅着屁股舔狗食盆里自己的jingye,真贱的可以!那个啥,我写的内容,不管生理还是心理,全是我的胡掰,不要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