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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他今年二六……苏以珊:俞学而?苏以云:……苏以云深深好奇,那么好猜吗?苏以珊那边“对方正在输入中……”浮现很久,苏以云等了一下,苏以珊发来一大串感叹号,几乎快戳破屏幕,把感叹号一个个砸到苏以云脸上。紧跟着,苏以珊立刻发一句:姐,我是云雨cp的头号cp粉,可以再撒点糖吗?苏以云发了个小企鹅提着包,连夜逃跑的表情包。被苏以珊这么打岔,她的气消掉大半,再回想俞学而前后的语气,如果她不是被“通知”的对象,以一个旁观者来看,是有那么点好笑。她声音闷在口罩下,“呼呼”笑了两声。这回,她脸又红了,比较好分辨,就是羞的。虽然这个“告白”像个乌龙,“通知”的说法也很拽,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俞学而会突然说这些话。太魔幻了。她抠抠指甲,这种通知是没理由的,不如忘掉。华国科学院中心。俞学而把数据丢在博士生面前,脸色阴沉:“系数弄错,重做。”那博士生手脚发软,诚恳地道歉,拿起数据夹在腋下,在俞学而的低气压中,一溜烟跑出去。博士生泪目,以前出现错误,俞老师虽然也很严肃,但不像现在这样,脸黑得能滴墨。此刻,整个办公室里,没人敢弄出多余的声音。俞学而没留意自己是低气压中心,套上实验室白大褂,往兜里揣支笔,把一大摞数据通通卷起,走出办公室。直到他离开办公室好一会儿,才有同事喘息,感觉活过来。一个同事小声说:“快下班了,俞大佬是要加班?”另一个人回:“好几天了,临下班前大佬去量子楼,有他在,我都不好意思下班了。”“大项目才结束,应该,不用那么着急赶项目吧?何况第三物质还有很多可以研究攻克的方向。”“可能这就是大佬吧,陷入工作模式,废寝忘食。”“唉别忘了我们是要长时间做贡献的,上面才发指标说禁制熬夜做项目呢,听说人工智能发展部有个同事就是熬夜得的心梗……”几个人嘀嘀咕咕,忽然听到一声咳嗽声,都被吓一跳,看过去,是刚出差回来的齐院长。他站在门口,科研部同事纷纷招呼:“齐院长好,来科研部有什么事吗?”老齐笑眯眯的:“没事,和你们打听下小俞最近的状态。”同事们一听,救星来了,忙说:“齐院长您回来得正好!”……量子楼某实验室。俞学而脱下防护服。七八月的天气,防辐射的防护服很厚重,即使室内有空调,他仍出一身汗,把衣服放在篓子里,手指勾起放在桌面的手表。已经凌晨十二点了。他抬袖擦擦额角的汗水,但没什么用,因为整件短袖被汗湿,都能拧出水,贴在他身上,隐约勾勒出身材的线条,精且实。这一幕要是被粉丝看到,是要嗷嗷叫的,可惜她们都没机会。俞学而离开实验室,外头有简易休息室,他拿起换洗衣服,在外设的盥洗室洗完澡,一条白毛巾搭在脖子上,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喝着瓶装矿泉水,朝休息室内走去。推开休息室的门,老齐坐在摇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蒲扇扇风,没出声。俞学而:“……”老齐清清嗓子:“年轻人,不要老熬夜,你要是猝死,是我们华国的大损失。”“嗒”的一声,俞学而把矿泉水瓶放在桌上,他瞅着老齐,冷笑一声:“你少念叨两句,我会更长寿。”老齐心道不好,这小子明显吃了炸。药的模样,当人生导师,他来错地方了。那群科研部的坑货!只是迈出第一步,老齐不好下台,摸摸自己地中海,让自己镇定下来,问:“怎么了这是,有心事,不想回家啊?”俞学而低头找什么。很快,他拿起空调遥控器,按下开关,在按键“哔哔”声中,回应老齐的关心:“加个班而已,不是第一次。”老齐瞅着就是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把蒲扇放下,到底是过来人,一针见血地问:“上次,你和小云吃完饭,还联系没?”俞学而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拿着遥控器,“哔哔哔哔”地连按。空调从适宜的26℃一下降到16℃。老齐打了个冷颤:“我人老了怕冷,你快调回去!”俞学而打开休息室的门:“你可以选择离开。”老齐心里哎呀一声,果然戳中俞学而痛点,他身上没带手机,量子楼隔绝一切信号,但他可以回去找苏以云,所以直说:“我回去问小云吧。”俞学而闭上眼睛,按按额角:“可以了,问我就是。”室温又回到适宜的26℃。老齐与他二人像爷孙,坐在休息室沙发上,面对面,好不容易撬开俞学而的嘴,老齐喝着温热的枸杞水,郑重地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剔除掉所有修饰语、形容词,俞学而只用一句话,打发老齐的严阵以待:“我说,可以和我在一起,她拒绝了。”俞学而摘下眼镜,把眼睛丢在玻璃茶几上,金丝框与茶几“铿”的一声,他捏捏鼻梁。半晌,老齐没说话,俞学而抬眼看他。老齐咽下枸杞水,问:“这就没啦?”俞学而仔细搜罗当天的场景,其实,每一个细节他记得很清楚,包括苏以云颤抖的睫毛,突然生气而绷直的唇线……他不是会分享情绪的人,能透露那么点消息,算是难得。因此,他回:“是。”老齐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才坐下,叹息:“人的一生,总是要经历一次告白失败的,想当年,我也曾经告白失败过。”俞学而:“和齐伯母?”老齐:“不不,那是我的初恋……”俞学而拒绝老齐的长篇大论,他把白色毛巾拿下,搭在手上,直说:“我不是告白,是通知。”老齐差点被枸杞水烫到:“通知什么?”可能是职业习惯,俞学而目的性都很明确,说:“通知她可以和我在一起。”老齐:“……”“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老齐怒了,站起来,捧着自己的泡着枸杞的瓷缸,这就要走。在他背后,俞学而凉凉地说:“齐伯母知道您和您的初恋告白过吗?”老齐额角掉下一滴冷汗,倒退着回来,把瓷缸杯放下:“有话好好说。”他语重心长:“我有没有交代过你,能不要说话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你这张嘴少开一点,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