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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拯救不了他的困意,只见他单手撑着脑袋,眯着眼望着窗外的月亮,一副随时有可能睡去的模样。研究所的大门响了声,皮鞋的声音霎时响起。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人手捂着嘴打着呵欠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看到沙发上那昏昏欲睡的小子,女人着实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云骞惊醒,寻声望去,见是路安琪,这才勉强扯出一丝笑:“刚接了案子,与其说是接了案子,不如说刚亲眼目睹一场命案,又碰上你那工作狂老哥,我顺便就跟来了。”路安琪笑笑,摇摇头:“你啊,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呗,躲躲闪闪的,看着让人心烦,就跟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一样。”云骞困顿地摆摆手:“别说我了,你怎么也来了。”“还说呢,正睡着,被警局那边儿一个电话叫来了。”说着,又是长长一声呵欠。“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云骞不禁感叹道。路安琪闭着眼睛疲惫地笑道:“谁跟你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你那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好不好。”说罢,她长叹一口气,极不情愿地走进消毒室。以前云骞只是觉得路安琪这小jiejie单纯冷傲罢了,谁知道真和她混熟了才发现,她不光不冷,怼起人来还一套一套的,那嘴就跟机关枪一样,自己根本招架不住。云骞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望着解剖室里透出的生冷灯光又开始打瞌睡。电话响起,不满再次被惊醒,云骞接起来就没好气的骂道:“你再打sao扰电话我可要报警了啊。”“你,你不就是警察么?”对方一语中的。云骞一想,也是,又问道:“你谁啊。”“苏闻予。”对方大方地自报家门。“哦,原来是被吓成二百五的小苏同志啊。”云骞嘲笑道,“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你现在在哪。”苏闻予自动忽略掉云骞的嘲讽。“法医科,怎么了。”“我去找你。”“别介,说得好像咱俩多亲密一样,而且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找我干嘛。”那话那头沉默半晌,接着用那种隐忍的语气极不情愿道:“我有点怕……自己一个人睡不着……”越说声音还越小。云骞都恨不得捶墙大笑,一个二十六岁即将步入中年还是警校毕业的警察,就因为见了具尸体被吓得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说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你没朋友么?找我?脑子秀逗了?”云骞说着还很不给面子的无情大笑。那边又是沉默半晌,才缓缓道:“确实……没朋友,要知道,颜值太高往往会给人距离感,所以,我也没什么朋友。”云骞笑着摇摇头:“行行行,你说得都对,那你过来吧。”“等我,十分钟。”扔下这么一句暧昧不清的话,苏闻予率先挂断了电话。苏闻予果然是个行动派,才仅仅八分钟,他就从几公里外的公寓赶到了研究所,身上还穿着sao气的熊仔睡衣,最尼玛恶心的是他还把自己的鸭鸭抱枕一并拿了过来。“哇,大哥,你还能再恶趣味一点嘛。”云骞忍不住“啧啧”感叹道。二十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男的,以前只见过警校的同学抱着自己十几天没洗的袜子堆睡,今日一见鸭鸭抱枕,恶寒令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苏闻予看起来也是困得不行,抱着鸭鸭抱枕就往云骞身边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进去就做起了他的春秋大梦。云骞疲惫地搔搔头,也没力气再撵他下去,脑袋一歪,俩人头靠头脸贴脸打起了呼噜。天空泛起点点鱼肚白,鸟儿早早跳上枝丫以短喙梳理着自己蓬松的羽毛,时不时发出一两声餍足的鸣叫。细微的响动声如同再耳边徘徊,像是皮鞋点地的声音,又像是刻意压低的谈话声。云骞只觉脖子一阵酸痛,接着他揉揉脖颈缓缓睁开了眼。入眼便是一张极为讨巧的清秀小脸,那人双眼紧闭,眉头蹙起,睫毛微颤,红润的小嘴还倔强地撅起来,好似在梦中遇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云骞看了一会儿,紧接着一个巴掌拍了过去:“醒醒醒醒,睡起来还没完了你。”那人不满地呓语两声,渐渐睁开了眼。“你打我做什么。”苏闻予揉着脸颊坐起身,一副幽怨的小媳妇相。云骞没理他,穿好外套,四处张望一番,紧接着就发现安岩正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上对着电脑敲着键盘。云骞支棱着酸麻的双腿一瘸一拐走过去,凑到安岩身边看了看他面前电脑屏幕中的尸检报告,顿时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安法医,你不会真的一晚没睡吧。”安岩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打上最后一个句号,喝掉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差不多了,我先去睡会儿。”眼见安岩要走,云骞这哪能依啊,立马屁颠屁颠跟了上去:“那你查出什么线索没。”安岩看起来真的特疲惫,脸色发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一副随时有可能昏厥在地的样子。他扶住桌子,勉强稳住身形,点开影印机,几份带着温度的报告被吐了出来。云骞随手拿起一份,瞧着。苏闻予也裹着被单跟着凑了过来,从云骞手中抢过那份尸检报告:“你说死者是死于内脏感染?”“对,感染性休克致死,解剖之后发现,她体内的所有脏器都已处于病变感染状态,是由于人体失去皮肤保护导致肌rou神经失去保护,细菌病毒侵入体内造成的感染致死。”安岩指着报告中其中一行字道,“而且,她身上的皮肤并非她本人的。”苏闻予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叫个什么说法。”“这还不明白吗,就是剥了她的皮后又将他人的皮肤缝在死者身上,但因外皮和肌rou均已受到感染,所以就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当场死亡。”云骞翻了个白眼。“不是当场死亡,肌rou引发感染一般是有周期的,但具体时间还要根据所处环境的含菌量以及贮存方式判断,但至少也要两周左右。”“那你是怎么看出来外皮不是死者的呢。”“外皮有少许粘液,闻味道应该是福尔马林,但具体成分还要进一步检测,而且凶手看起来似乎是个外行,在剥除手指脚趾等比较细密精致的地方时有多处损坏,不完整,大小也与死者本身不符。”“死者的身份呢。”“通过耻骨联合以及第二磨牙的耗损情况来看,死者年龄在二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年龄不算大,而且生孕过,死前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应该是正常的婚后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