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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会罢休!”说罢起身离席,齐宥等人忙亦步亦趋的跟上。二人一起登上城墙。今日天色阴沉,风吹起衣袍,有几分凉意。正如小太监所说,排云台下站着不少头戴乌纱,身着或绯或青官袍的朝臣,他们正三三两两聚集着议论,一抬头看到皇帝,登时跪倒在地。“每年这时候都要来翻旧账!”雍炽俯视群臣,神情冷肃:“你们不厌烦,朕都厌烦了!”听到皇帝斥责,城墙下的大臣们静默了一瞬,但随即有人走出队列道:“陛下,赵王当时承继大统,实乃情势所迫,如今他圈禁多年,早已知错,还请您顾念兄弟之情,释放赵王!”雍炽淡然道:“这是陈年旧事,众卿每年都要来闹一场,朕此前忙于征战,无暇理会。”听这意思是要把人放出来了?众人精神一振,谁知雍炽话锋陡转,冷冷道:“日后再有人借此事喧闹,朕便立即传旨杀了赵王!朕也定会成全诸卿的赤子之心,让诸卿追随赵王于地下!”乌云翻涌过巍峨的城墙上空,朝臣们仰视着面容冷厉的暴君,不由自主静默在原地。齐宥此刻终于忆起了对应的原书剧情。雍炽随先帝被捕时,同胞弟弟赵王雍辞尚在京城,他并未援助父兄,反而在太后的支持下继位称帝。等到太子雍炽回来,才发现京城风起云涌,江山早已易主!临时皇帝丝毫没有让位给哥哥的表示,继续装聋作哑。雍炽自不会任人拿捏,不出三月,他便和萧朗吟的父亲联手,夺回皇位。当了将近半年皇帝的雍辞从此被囚禁在赵王府。雍辞温和宽厚,在暴君雍炽的对比衬托下,更是散发着人性的温暖光辉,让臣子不由自主想跟随。因此每逢雍辞生辰这日,朝臣们便三五成群来找雍炽求情加恩,一心想把他们的白月光小皇帝放出来。齐宥记得在书中,他的老师崔忱就是因此事下狱,在狱中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崔忱死时也不过20刚出头,想想也挺不忍心的。齐宥趴在城墙上认真搜寻下面的人群,果然在队伍后方看到了崔忱的身影……安安稳稳呆在家不好么?非来掺和高危的事情!此时身畔的暴君沉沉开口:“叫锦衣卫过来!”齐宥呼吸一滞:“陛下想如何处置他们?”暴君人狠话不多,懒散道:“自然是下诏狱治罪。”齐宥知道此事是雍炽碰不得的逆鳞,不敢直接求情,只能打擦边球:“陛下,城墙下有将近百人吧,都塞诏狱里,诏狱也装不下啊……”齐宥很同情负责缉捕审讯的锦衣卫,自从暴君继位,他们就天天加班,996的工作地点是牢里,工作内容是审人……简直毫无幸福感可言,暴君还总是隔三岔五额外添加巨大的工作量,锦衣卫没有集体辞职堪称奇迹……“这倒不用齐卿担心,朕对诏狱有信心。”雍炽似笑非笑:“齐卿若有疑虑,朕可送齐卿进去瞧瞧。”!!!齐宥吓得赶紧闭嘴。片刻功夫,锦衣卫已如疾风骤雨般纵马前来,他们身手敏捷狠辣,齐宥遥遥望见崔忱被身形魁梧的锦衣卫狠狠扭搡在地上,不由心里一酸,忙别过头去看城楼的团寿云拱。雍炽饶有兴味的看着他:“齐卿是不忍心么?”齐宥生在现代,看到最凶残的暴力时刻就是同学打架……但那场景和眼前的一比,简直是菜鸡互啄。而且同学打架,他还能冲上去拉一下!现在却连求情都做不到!齐宥看着这么多人受苦,不忍道:““陛下,先生去年才入京,一直在国子监任教,并不清楚赵王做的事情,您能不能……”“可他教出的学生连书都念得磕磕绊绊,”雍炽英挺的侧脸有几分残忍的味道:“朕罚他在狱中呆几日,难道不应当么?”雍炽轻轻一笑:“不过,若是齐卿今晚能把书念好,朕倒是愿意放他一次!”又是昨晚的事!他就知道,暴君性情睚眦必报,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齐宥又羞又怕,气得眼圈微红,胸口起伏不定,显而易见正在强忍羞辱。雍炽唇角轻勾,星眸微眯欣赏齐宥的模样。齐宥顶着暴君的目光,握紧拳头又松开,他想想书里老师的结局,心里涌上寒意。终于,齐宥在城楼上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暴君耳边轻声道:“臣,今后会认真给陛下念书。”声音很轻,如呢喃般擦过耳际。雍炽眸中闪过冷厉的笑意。他自然不在乎齐宥念不念书,他只是生来爱磋磨人的风骨,看骄矜圆滑的齐小公子低头服软,便如在战场上看到敌军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有种志得意满的乐趣。齐宥精致的双眸雾气弥漫,轻轻抿唇道:“陛下,别让他们欺负人了!”声音不大,底气也不足,倒真像是被外人欺负得狠了,委委屈屈找他来撑腰一般。雍炽望着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忽然想给齐宥出这口怨气。他做了个手势,凶悍的锦衣卫登时齐齐收手,恭敬立于城墙下候命。齐宥眼巴巴看着,不得不承认当暴君真的很有排面!“既然齐卿不愿看到先生下狱,这次便算了。”齐宥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道谢,已听雍炽凉薄道:“但犯错不能不罚,便让他们跪两个时辰吧。”齐宥盯着雍炽,一瞬间脑海中所有的昏君都有了脸!这种人竟然在位七年才被萧朗吟搞翻?齐宥打心眼里佩服大臣的忍耐力。不说旁人,他只和暴君相处了一日,已经很想让他原地驾崩了……乌云凝聚在恢弘肃穆的城墙上空,此时终于下起淅淅沥沥的细雨。在排云台前罚跪的大臣们一惊,登时想给老天翻一百个白眼。这雨……也太会挑时候了吧?齐宥看着愈下愈急的雨,冷冷望向雍炽。他相信,这一切都是暴君算好的,否则,他不会专门挑罚跪的处罚,也不会在今早提起下雨一事。“朕已遂齐卿的心愿并未将他们逮捕下狱。”雍炽望着跪在雨中瞬时浑身湿透的朝臣,神色平稳:“这场雨是天意,天要降罚,他们只能受着。”雍炽的语气很淡然,并未把在雨中罚跪的一百多人放在眼里。也许在暴君眼里,这还是他的恩典吧?可他们并未做错什么,不过是来组队来求个情,表达自己的想法罢了。并未强行去做什么,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为何结果却如此狼狈呢?望着崔忱跪在雨中歪歪斜斜的身影,齐宥眼眶发酸。齐宥环顾四周,城墙不起眼的角落里立着数把玄色布伞。他被邀来排云台的事暴君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