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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下钻了出去。“救命呀,他要抓我!”沈眠朝着那群护卫呼救,众人见状,果然纷纷上前拦住楚迟砚。沈眠稍微放了心,他跑的时候还看了楚迟砚一眼,那狗逼嘴角带笑,一脸惬意,好像并不打算追他。“???”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跑回极乐楼。他一路狂奔,但跑着跑着又感觉肚子有点痛,害怕把在崽子都给抖下来了,但不跑又怕楚迟砚追上他。沈眠累的大喘气,不过还是放慢了脚步。他一定不能和狗逼回去。话说这狗东西恒心真是够坚定的,不是说已经回去了吗?怎么又出现了?沈眠悲哀,自己这好日子才过了多少天啊。可令人最悲哀的是,他在一个转角,撞进了楚迟砚的怀里。顿时晴天霹雳。转身又朝着后面跑。可没跑几步,后面又围上了一群楚迟砚的士兵,,前有狼后有虎,他跑不掉了。沈眠觉得天都塌了,无力的靠在墙边,喘气的同时也听得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像是快要跳出来了一样。楚迟砚自他身后慢慢走出,走到他面前,伸手将他的碎发撩到耳后,摇着头道:“陛下好可怜。”他亲了亲沈眠的额头,笑道:“还是跑不掉。”沈眠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他觉得楚迟砚就是在对他进行□□的羞辱和嘲笑!“我讨厌你。”沈眠哽咽道:“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谁知道呢?”楚迟砚脸色稍冷:“你觉得这话说了有用吗?与其问我,不如你去问阎王爷,看他什么时候要收我,等我死了,我就不会缠着你了。”沈眠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想到回去要过什么样的日子,他的肚子已经瞒不了多久了,楚迟砚迟早会知道的。到时候狗逼不要孩子,那他该怎么办?“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以前没我的时候你也过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人,你也说了,肯定能找到比我还满意的,你就当我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不好吗?”沈眠越说越想哭:“我本来在这里都挺好的,你为什么要找我啊,你找我干什么!”楚迟砚任由他哭,眼里一片冰冷,他找沈眠干什么?连他也不知道。许是沈眠是最能引起他兴趣的那一个吧,不是小皇帝,就什么都不对味儿。他将哭的惨兮兮的沈眠抱在怀里,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叹了口气,无奈又狠绝:“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没资格说这种话了陛下,与其让你被大火烧死,还不如被我干。死。”沈眠:“……”听到最后两个字,沈眠又联想到楚迟砚烂得掉渣的技术,能把他痛得死去活来的,所以最后一口气没能提上来,气急攻心,直接就晕过去了。-楚迟砚看沈眠长得白白胖胖,说话中气十足,还以为他被养的很好,怎么说晕就晕?“沈眠?”他没做停留,让人去叫了大夫,然后将沈眠抱回了自己住的客栈。回客栈后,楚迟砚先是接了一盆水给沈眠擦脸,小皇帝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睫毛纤长,嘴唇粉嫩。要不是他回城找了谢思年,让他配药水出来,可能还揭不穿沈眠的真面目。不过一个人的相貌再怎么变,哪怕声音也跟着变了,但他身上的味道是不会变的。楚迟砚又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直起身来时,吴州进门道:“陛下,大夫到了。”“嗯。”大夫是个中年人,背了一个药箱,跪下:“参见陛下。”楚迟砚站了起来,道:“嗯,你过去看看。”“是。”因着楚予闻前段时间给城里所有的大夫都下了命令,所以时玉公子的情况应该怎么说,他们倒也清楚。他们知道沈眠长什么样子,楼主可能还有些别的兴趣,爱给他戴上假面,所以沈眠的两张脸,他们大都见过。大夫上前把脉,号了一会儿,然后道:“禀陛下,这位公子约莫是情绪太过激动,气急攻心,所以才会晕倒,不过……”前半部分楚迟砚大概能想到,倒也没多大意外:“不过什么?”大夫:“不过草民从未见过这样神奇的事情,一时有些摸不准。”楚迟砚:“你说。”大夫:“公子他……好像怀孕了。”“……”针落可闻。房间里一下子就消了声音,楚迟砚面无表情地安静了许久,吴州则更甚,嘴巴大得都能塞下一个拳头了。半晌,楚迟砚才道:“你确定?”大夫听得这声音冷若寒冰,一时间还有些迟疑要不要说谎。可这不能怪他欺君。他们这地方离大周王朝甚远,对这位君王也鲜有耳闻,就算是有听说也没真正见到过,心中的敬畏和怕惧自然没有对极乐楼楼主的大。楚予闻在满月城基本上就是一个皇帝了,他不仅是满月城的核心,也是满月城至高无上的存在。想了想,还是对楚予闻的忌惮大了些。“自然,草民行医二十余年,大的不敢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楚迟砚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尽管他再怎么稳如泰山,此时心里也惊讶非常。小皇帝……怀孕了。“可他是男子,如何能有孕?”大夫也是看过几本闲书的人,张口就来:“世间万物,无奇不有,虽没见过,不代表不会存在。”楚迟砚站了起来,坐到了沈眠的床边,将小皇帝的一只手握在手里,视线瞥到沈眠的肚子,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道:“能号出来怀了多长时间了吗?”大夫:“约莫一到两月。”此话一出,吴州惊得立马去看楚迟砚的脸色。果然。楚迟砚上一刻还在温柔缱惓,此时脸上就只剩下暴戾和风雨欲来的怒火:“一到两月?”沈眠出走一个多月,就算没有一个月,他也有差不多半年没要过人了。所以这个孩子,怎么算,都不是他的。到真有可能是他那个皇叔的。大夫冷汗都出来了:“具体的时间不能说得这么准确,左右不过十天的误差。”楚迟砚冷笑一声,听的人冷汗涔涔。他的笑容阴冷又刺人,很像每次看到死人时候的笑。“陛下……”“吴州。”楚迟砚开口:“你先送他出去。”吴州想说什么,但也不是很敢说,应道:“是。”“顺便让人煮点粥端进来。”吴州:“是。”大夫起身时腿还软着,吴州还扶了他一下。吓人,太吓人了我的娘啊,他有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