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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嘴上说道:“起风了,怎不多穿点?换季的衣裳买了吗?我已让裁缝新制了几件,明日让阿涉送到府上顺便带你见一个人,不过是照原来尺寸做的,你今年没再长高吧?”“见什么人?”“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我可不能陪你一辈子。”“你要去哪?”“我,什么我去哪?我早晚要娶妻生子,等我有了儿子,哪有空围着你转?总得有个人陪着你。”他显然不信,却没纠缠这个问题,转问道:“你当时同谁在一起?”我顿了顿,心想这小子定是看到我身旁有人,却没看清是谁,毕竟那棵树有合抱粗,思至此,心底便镇定了几分,故作冷静答道:“你也认识,就是刑部尚书,找我聊点私事。”他紧盯着我的眼睛,锋锐的目光如一柄钢刀,直穿心底,扫荡过每寸角落,平静说道:“你在说谎。”我方寸大乱,正要反驳,却见他眉锋微蹙,凌厉地逼问:“你很紧张,看来是个不想让我知道的人。”他是会读心术吗?我慌张地别过头去,不敢再让他看我的眼睛,两手胡乱推他,挣扎间无意碰到侧腰,沉钝的痛感传了上来,我不禁皱了皱眉,怕被他发觉,死死咬牙咽下了那声痛呼。但他仍是发觉了,将我轻易制住,强行脱去外衣,露出胸膛,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触着我腰际那片青紫交加,极为骇人的淤痕,深邃的眼底浮出一股莫名的情绪,问道:“是谁打的?”说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好像在判断我是否说谎。此事说来话长。昨夜秦溪炎还真送了我一副精铁打制的双节棍,我见他单手拿的,以为这东西很轻,便也单手去接了,结果不慎脱手砸到侧腰,疼得我眼冒泪花。若非他主动帮我涂抹伤药,痛定思痛道再不会让我碰这种危险品,我真以为他是收了黑钱来暗杀我。这就是事情的始末。但若告诉凌墨我是被双截棍打的,他定要问我好端端的为何要玩双节棍,我就不得不供出天武会来,他定要问我怎么认秦溪炎的,那就又回到了上个问题。电光石火间我做出决定,借口道是自己摔的。不想话刚说完,他骤然出手,将我按趴到膝上,抽出衣带反绑手腕,脱去亵裤,分开双腿,冰凉灵活的手指直接插进rou/xue。这并非爱/抚,只是冷冰冰地检查那里是否是被用过。他动作实在太快,我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我竟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孩扒了裤子,绑起来检查最私密的地方。我好想去死。我羞耻万分,不知该作何反应,只逃避般的僵在他怀里,以为自己不看他,他就看不到我这丢脸的模样。好在由于我真的只是被双节棍打伤,他也的确没检查出什么来,压在我后颈的力道总算卸去。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事了,哆哆嗦嗦地想合拢两腿,他却忽得将我掀翻过来,按跪在地,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我,冷冷问道:“你下面的毛呢?”啊?我愣住了。怎么突然扯到前面?那他刚才检查后面做什么?果然是典型的凌墨式套路,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我放松警惕时直击要害。说到毛发,本都要长齐了,我正打算开开心心地去嫖妓,被那小坏蛋知道,又给我剃光了。我欲哭无泪,好半天才磕磕绊绊道:“听,听我解释。”“好。”“你也知道,我没有自制力,为了忍住不去妓院,只好自己将那里剃掉了,这么做很合理,也很合逻辑,对不对?”待编完这段话,我后背已被冷汗打湿,用尽了平生最精湛的演技真挚地抬头望着他,我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眼里的那份真诚。结果他根本不睬我,推开车门对心腹道:“去将军府。”我看到马车毫不犹豫地调转方向,朝将军府去了,不敢置信道:“阿涉,你是不是要造反?你太天真了,真以为他能把我怎样?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你,你什么意思?这么晚了去将军府做什么?还这种态度,好好好我承认,我只是想换个造型,改变妓/女们以往对我的看法……”他不带任何表情地认真听我说着,眼底越来越冷,渐渐凝成霜结成冰,突然伸手解下自己发带,青丝垂落,乌发披散,露出白玉般俊美的脸。我被这瞬间惊艳到,竟看愣了神,任由他如先前绑那斥候那样,一层层将我的口缠缚勒紧,等想起求饶时已被绑得说不出话,只能满眼惶急地望向他,口中发出呜呜声响,他定能知晓我想表达什么:为何不让我说话?我要解释,我要说话!但他只垂眸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角紧抿,眼睫微颤,抬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面颊,冷玉般的指尖萦绕着清雅幽冷的香气,如同触碰一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眼底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太晚了,秋鹤。”他缓缓低头,在我眉心落下一个温柔而冰冷的吻,轻轻说道:“你的机会用完了。”什么机会?我怎么听不懂?我还想再争,但看到他黝黑冷锐的眼瞳,却无端生出几分畏惧,识时务地低垂下头,以为顺从他便能得救。不多时,将军府便到了。马车悄然在后门外挺稳,他驱散下人,取出外袍披在我肩膀遮挡身体,将我拖进院中。我原本送过他一座宅子,现在这座是皇上赏的。却见院内草木葱郁,怪石林立,装点得飘逸灵秀,刚进大门还能嗅到蔷薇花馥郁清甜的香气,这是他搬家后我头回来,更从未进过他的卧房。虽说那不是什么女子闺房,但我总觉得别扭。大概因为他长得太像江贵妃了吧。与想象中不同,这间卧房整洁干净,温暖明亮,被褥铺叠整齐,杉木地板,桌面摆设文房四宝,几本书。其中砚是歙砚,笔是湖笔,墨是我出差送他的徽墨。没等细看,他便将全身赤裸的我掼到地上,解开我绑在背后的手,见到手腕因绑得太紧,落了一圈通红的勒痕,便握在掌心轻轻按揉,问我疼吗?我说不出话,想抽手又不太敢,最终只是摇头,乞怜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