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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聿微微扬眉,不疾不徐反问他:“知道什么?”肖以蓦:好气啊!他也不问了,眼珠滴溜溜乱转,想着从哪边逃跑还有点希望。可是肖以蓦忘了,他现在还在谢临聿的怀抱里,谢临聿的手臂,也还牢牢禁锢着他。Omega一会儿气恼、一会儿眨眼、一会儿皱眉,像白布上染了七彩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都有,堪称精彩纷呈。谢临聿不由抬起手指,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含笑开口:“想好了?”“……没。”肖以蓦一张小脸皱巴巴的,苦哈哈道:“再、再给我一小时?”最好俩小时。哦不,最好九百九十九小时!这种时候,当然希望越久越好啦。然而,皇帝显然不想等他过完侥幸心理。谢临聿稍一用力,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内室走。肖以蓦:……等等啊!!!他还没做好准备呢!雷厉风行的暴君,已然一只脚踏入内室。宽敞舒适的皇帝卧房中,夜风顺着开启的窗户飘散进入,吹拂在温热肌肤,陡然袭上几分凉意,肖以蓦忍不住垂死挣扎,抵抗到底,然而下一秒,他被丢在柔软织物之上,随体重作祟,结结实实陷入厚实柔软的被褥。“我……”他昏头转向,勉强爬起来,慌忙往另一边跑,脚踝忽然一顿,动弹不得。再回过头,谢临聿轻轻松松将他拉回来,并没有急着下口,而是犹如刚抓到猎物的大型猛兽,好整以暇还要逗弄一会儿。金眸锐利的视线钉着他,轻巧将他翻了个身,肖以蓦突兀脸朝下,一下子懵了。怎、怎么突然——“嗷!”肖以蓦一下子叫出声:……谢临聿居然打他屁股!!!居然!!!打他屁股!!!隔着夏天的薄衣服,Alpha的手心此时炽热无比,轻轻击打在弹性极好的软rou上,手感妙极,令他眸色越发幽暗。谢临聿只不过打了一下,就抬手没有继续。但肖以蓦显然大为窘迫,甚至软绵绵的、失去了起身的想法。因为,太羞耻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他的屁股。就算几年前未成年的时候,恶作剧被老头子追着满大街打,也没有打屁股的!他鸵鸟一般,这回真的把自己深深埋在被褥里,不肯抬头,气恼着低声埋怨:“过……过分!”Omega弓着身体,下意识全身绷紧,像一把优雅的弓。衣衫凌乱,又动来动去,露出好大一截白皙细瘦的腰,皇帝抬在半空的手略略一滞,终究覆上此处,放着没有动,但也没有挪开。肌肤相亲,体温交融,谢临聿眸中已然幽深,语气却还是淡淡的:“还想跑,嗯?”肖以蓦:“……”他无话可说,声音在被子里变了形,闷闷不乐道:“难道不跑吗?”你不跑、我不跑,何时节/cao就丢掉!琴键迎合乐曲,Alpha的信息素缓缓充斥着整个房间,也同样萦绕在Omega鼻尖,渐渐浓重,肖以蓦不想抬头,却晕晕乎乎,情不自禁抬头大口喘息。这种感觉,好奇怪……他忽然觉得,Alpha的信息素,非常好闻?Omega揪住被子一角,又想把自己埋进去,又迟疑到底该怎么办。大脑好像也被蒙蔽,缭绕着一圈迷雾,浑浑噩噩之间,肖以蓦心神迟钝,茫茫然、晕乎乎、无意识中伸手,看向始作俑者:“……我好热。”他白皙面容,不知何时染上浓墨重彩的红。眼神中毫无焦距,喃喃低语只有三个字:“我好热。”……可是,他的状况,分明不太对劲。肖以蓦糊里糊涂飘起一个念头,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眼前的Alpha,是自己现在最大的解药?谢临聿的气息,渐渐慢了一拍。这是他的Omega。也是他的小骗子。他等了很久,不需要再等。……也不想再等。肖以蓦已经迷迷糊糊,全然忘记自己怎么在这里,要做什么。Omega像一株挺拔的小树,此时却类似攀援的藤蔓,难耐乱动,四肢不明所以、胡乱挥舞,又被Alpha一点点限制在自己的领域内。他慢慢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他,仿佛难以理解,谢临聿为什么不准他动。他低声抽泣了一下,其实没有眼泪,只是眼睛还水汪汪的,不管不顾、挣扎着坐直了,紧接着却坐不稳,往他怀里一倒。Alpha将他抱个满怀,动作轻柔,如同握住独一无二的珍宝。而后,他轻轻地、把一个热切的吻,触及在他的眉心。眉心一点。然后是鼻根、鼻梁、鼻尖,是唇。红薄的、柔嫩的唇瓣,微微开启着,隐约露出贝壳似得牙齿、柔软的舌尖,无声无息在邀请他。谢临聿忽然放下Omega,解开自己的外袍。肖以蓦的外套,早就在外面就脱掉了。胡乱的蹭弄间,里面的衬衫也□□都不像样子。察觉Alpha的离开,Omega流露出几分依赖,撒娇似得跟了上去,扬起下巴,小声嘟囔着自己也听不懂的话,缠缠绵绵伸开双臂,显出孩子气的童稚:“谢临聿……”“谢临聿,你抱抱我好不好……”只要他抱着他,体内的那股没来由的燥热,似乎就消散许多;只要他抱着他,内心深处填不满的空虚,似乎就能稍稍遏制住;只要他抱着他,他就觉得、仿佛一切都有了安全感。这是Omega自远古传承下来的、烙印在基因之中的,对Alpha的渴求。是他无可抵御的本能——可肖以蓦不认为自己是个Omega,于是被迫面对难以适从的局面。他困惑眨眨眼,歪着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因为……因为眼前的Alpha,是他的Alpha。尽管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想。他难以克制住涌上的阵阵热潮,呜咽着,与Alpha融为一体。几声呓语之后,窗户上两个身影,渐渐重叠。……午夜时分,谢临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Omega的光滑后颈。Omega的腺体,就在这里。隔着薄薄的肌肤,看起来毫无寻常,却囊括着最为奇妙的器官。每一个Alpha,都会忍不住对这里着迷。尽管,它看起来毫无异样。肖以蓦已无力软到在他臂弯里,精疲力尽,耗尽心神——方才那一场,也同样愉悦到他。他朦胧中翻来覆去,却也模糊感受到,还少了些什么。存在感极强的Alpha,已隐隐给他一种危险感觉。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