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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国家特殊机构的组长,这次来也是为了国家。莘烛眉头轻蹙:“招安?”“咳,不是招安,只是两位能力出众,足以胜任国家高位。”龚平道。“如果两位进入特殊部门,无论是对国家还是百姓,都是荣幸。薪酬按照年薪算,每出一次任务还会获得一半的分成酬劳。节假日三倍薪水……”郑玄在僵硬地寒暄几句后,步入正题。开了十分丰厚的条件。这堪比组长级别待遇,年薪甚至七位数。然而即便如此,郑玄也不敢肯定两位大佬是否点头。事实如他所料,青龙油盐不进,委婉地表示自己要跟随莘烛修心修魂,锤炼龙躯。莘烛听系统说进入国家机构后要持几十个证上岗就头秃。且据说自由没了,辛苦做了任务后还会被盘剥钱财,就更不愿意了。“郑组长,且容我思虑。”莘烛道。郑玄张了张嘴,见莘烛不为所动,瞥着翡翠谷的奢华环境,到底没再强求。“各位请。”保二敲了敲门,将热饮和果盘留下,一杯飘香四溢的元气蜜豆奶递给烛少爷,躬身低声道:“按照您的喜好,我多加了两勺奶,希望您喜欢。”莘烛也是近几日发现现代的食饮的丰富多彩。他呷一口,餍足地眯眼,随手捡起烧鸡店赠送的小黄鸡玩偶:“不错,赏你了。”保二心情复杂:“……谢谢烛少爷。”烧鸡店的小黄鸡玩偶手指大,柔软Q弹,rou嘟嘟的十分可爱,很受欢迎,这次送了八个。“对了,师父,那只鬼婴怎么样了?”峯舒忽然一拍脑门。饱满的额头立即留下了个油印子,引得四人多看他脑门好几眼。忘了。莘烛鲜少地怔忪。“噗。”侧头吐出乾坤珠,莘烛翻找了下指着犹如脏污的小黑点道:“诶,在这。”四人:“…………”“师父,还是超度了吧,看着怪奇怪的。”峯舒一脸怜悯。莘烛皱皱眉沉吟几秒不太赞同:“它长大了,该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电视里的弹幕很多人都这么说,他觉得对。你是魔鬼吗?鬼要能自己个想通了,还能化身厉鬼?莘烛的余光瞥见桌上的鸡崽玩偶,有了个绝妙的办法,转手就抽出了鬼婴。刹那婴孩哭啼声振聋发聩,灯光忽明忽暗。下一刻,婴儿啼哭戛然而止。鬼婴黑紫的皮龟裂,露出一道道伤痕,他就犹如被日头烤干的咸鱼,皱巴巴的。张牙舞爪的小身体彻底蜷缩成了个球,在莘烛手底下瑟瑟发抖,努力捂着嘴打着哭嗝。然而它看似哭的伤心,黑窟窿似的眼眶却没流下一滴泪。鬼是没有眼泪的。哪怕他们激烈的情绪如附骨之疽叫他们剜心钻骨,痛不欲生。“不许哭。”莘烛掐剑指在鬼婴身上画了几套符号。鬼婴身上冒出了火焰纹路,它小小的身体剧烈抽搐,一张小脸儿因疼痛扭曲。画面诡异且恐怖。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都察觉出随火焰纹路的加深,鬼婴身上萦绕不去的煞气渐渐消弭。鬼婴可怖狰狞的脸蛋恢复了生前的一丝细嫩。看得出,它过去是个胎儿。当鬼婴身上最后一丝煞气消散,莘烛冷声吩咐:“去。”鬼婴老老实实的漂浮在空给他磕了个头,钻进了桌子上赠送的小黄鸡玩偶。“谢谢大人。”小孩儿声音凭空出现。“嗯。”莘烛点了点头。郑玄和龚平惊呆了,神仙cao作?没有七七四十九天的念经和消除执念就给超度了?!龚平的父亲超度法术已属世间巅峰,今日与大佬作法比较,云泥之别。青龙有些好奇的捏了捏:“这是何物?”他沉睡那时并没有这种小物。“这位大,大人请住手,我,我痛。”鸡崽儿发出弱弱的抗议。莘烛一本正经地指向电视播放的电影:“古曼童。”啥玩意儿?“……古曼丽。”莘烛想了想,改口道。电视播放的正是一起探索未知节目,科普古曼童,开篇就一系列高的潮跌宕的诡异事件。暹罗金童子,男性做古曼童,女性古曼丽。这只小崽是个女娃娃。鸡崽玩偶高高兴兴地“嗯”了一声,感谢大人赠予她一个名字。青龙咀嚼两下,恍然大悟:“大荒区之物。”“然。”莘烛点头。三人冷汗直冒:“…………”别驴他们了,大荒不是传说中的古早时代?留下礼物,郑玄领着组员离开。没多久,翡翠谷又迎来一波客人,是唐启忠和与他四成相似长相的男人。唐启忠经过了此事,横祸劫过,额头的红痕也消失不见了。他如今眼神明亮、面色红润,是顶好的大富大贵。与之相反,他带来的更为年轻的男人显得万分憔悴,身上缠绕着奇怪的怨气和死气。莘烛忍不住打量几眼。“唐突前来拜访实在抱歉,我的爱人已经恢复很多,实在太感谢大师了。如果不是大师出手,真不知道我家将会变成什么样。这是一点小小心意,希望您能收下……”唐启忠激动地送出礼盒,心中也不住的赞叹不愧是大师,一眼便发现了。思及此,他更热情地诉说着对大师救命之恩的感激,彩虹屁不要命地啪啪作响,双眼满是信任崇拜的光亮。自从有了大师的符,他家不但恢复了往日温馨,公司也接连谈下几笔海外大单子,打开国际市场。反观道貌岸然的合作伙伴则仅仅七日内破了产、并且抓进去了。唐总每日都恨不能洗三遍脸,将额头供起来膜拜,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机拜访。当他听说弟弟家的诡异事儿,立马就拎着弟弟找来了。感谢是真感谢,求助也是真的。被彩虹屁连番轰炸,莘烛心情不错,瞥了眼憔悴男人:“说说情况吧。”“是这样的,我弟唐文政比我小八岁,搞建筑工程的。就上个月跟人合作,开发城南两座山头当度假村,动工后在山里挖出红铜古木这种老古董木和几节蜡烛。”唐文政叹了口气,搓了把脸勉强打起精神,声音沙哑地道:“让我自己说吧。”“我看这东西很奇怪,也没敢留下就找人好好祭拜封存了。但是问题还是出现了……”叙述时他目光发直,眼窝凹陷,嘴唇爆皮,仿佛遭受过重大摧残。“当天夜晚,我回到家,睡觉时耳边就隐隐传来无数男人女人喊饿。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我的床上全都是不足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脚印,全都是……”提起这事儿,唐文政还止不住瑟缩了下。“之后吵声越来越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