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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喜猛地睁开眼睛。轻浮。挑逗。随口而来的爱称,随心一句喜欢,随便给过无数个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俏丽。一捏移形诀逃至几步开外,喘着气将衣带系好。“小石头啊,”东始眼看就要得手,“你可真是要磨死我……嗯,若能被你那处磨着,倒是死而无憾。”宝喜不敢听他说话,遑论去想其下那乱七八糟的深意,道声先走了,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独留东始在春风里,看着自己裤裆,无往不利的金尊之子,愁得有些可怜。宝喜走进了最热闹的酒家,隐去身影坐进人声鼎沸处。现下他要不得静,一静便能听见东始不着调地唤“小石头”。酒桌周遭家长里短的吵闹不绝于耳,身前身后人来人往,宝喜听着众生寻常琐碎事,整副心思依然为东始霸占。除了东始还有谁呢?初到世间第一眼是他,乡间恬静是他,人间繁闹是他。所有能忆记的美景,是他赋予,十指相扣。花心……可他花心。这一路游玩,从各路小妖精口中拼凑东始情史,方先那朵桃花不就在耳边劝诫:“东始天君最擅玩弄情意,主上莫要再跟着他了。”但他说,小石头,我整颗心都是你,只有你。他许了承诺的,只会爱他一个。“小石头……”宝喜倏而回首。不是东始,只是两个粗犷农汉,其中一个在半空比划着,“真是块小石头,只有这么大,俺琢磨着里头藏不起玉。”“那不就完事了!”“可那小石头是真不一样,俺挖到它的时候——嘶!直冒红光!吓坏我婆娘。”“你婆娘?哈哈哈哈,王老二,我看被吓坏的是你吧?”“你他娘闭嘴!我把那石头埋起来了,想着请隔壁村陈半仙来看看……”两人挑起竹篓结了账,宝喜好奇地跟着他们一路往城外走去,听那陈半仙往昔降妖伏魔的事迹。这倆农夫分明是在吹捧,但宝喜越听越觉得这半仙不靠谱,还是决定亲自看看,免得妖物为害一方。两人在分岔路处去了那“隔壁村”,宝喜则化作一平凡百姓前往王老二的村庄,假称亲戚寻到他的田地。彼时已是日暮,土地赤红一片。幸而宝喜并非常人,一眼便看见田中某处冒着幽幽淡淡的红光,竟有种温热的亲切,如同小孩的红脸颊。确是小石头,巴掌大小。宝喜俯身轻碰,指尖立时被吸附石上。这小石头如婴儿啜奶一般,汲取着宝喜灵力。他当即抽手后退。石头逐渐膨胀,砰地迸裂。宝喜登时铸起一层金罩,蹙眉看那石头粉身碎骨,只余石灰飘飘扬扬。果然是不怀好意的妖,才这般急求宝喜灵力,结果泰极否来,受不起过甚灵慧,自取灭亡。也好,宝喜转身离开,他本就是来灭它的。天已大暗,那陈半仙才拿着装神弄鬼的灵符朱砂悠然而至。王老二刨开泥土,呆眼看空无一物。陈半仙老眼骨碌一转,借机道这方圆百里皆知半仙声名,小妖听闻他的步音早已遁形远去。王李二人无比佩服,正欲夸赞,却听何方传来孩童讥笑,“错了!”眼前忽而多出一个小男娃,五岁大小,却已束起冠来,一身暗红袍,风度翩翩。“第一,本君并未远去。第二——”一对赤瞳如血,盯得三人双腿直打颤,半仙铜铃叮叮当当。“本君可不是妖。”点地而起,小男孩御云离去。三人已然昏厥在地。“本君可是桃水宫宫主,天君乐游。”宝喜夜时回到客栈,还未进门,先见门纸里一道长影窜起,在半空盘绕扭曲,似是一条蛇。推门而入,果见一条金黄巨蟒,半身匍匐东始脚下,半身腾空而立,温驯非常。宝喜喜欢蛇。还未及细看,一道金光已然劈下,巨蟒凭空消失。“我的灵兽。”东始收回施法的手,“可曾吓到你?”“女娲娘娘是人首蛇身。”东始一笑,“也对,我竟以为女娲之石怕蛇。”宝喜走近几步,被东始一把抱住。他生得高大,连手掌也比他宽厚,覆在腰间便无处可逃,何况宝喜已动了心,受不了与他亲昵。他的关心还要字字低沉熨帖,“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放开我,”口是心非得很,“我要休息。”东始不仅不放,还一把将他抱起。宝喜只觉自己有若一叶轻舟,在东始这片江海里摇晃,到了岸,踏实地躺在床上,反而怀念起东始的臂弯。他便俯身下来,寸寸逼近。“所以,”东始低笑,“去哪儿了?”“遇到个石妖,顺手除去了。”东始明知上古灵石对付小妖是绰绰有余,却还故作担心,轻抚宝喜脸侧,“这些事以后让我来做,你要是被伤到了,便是半根头发,我也会心疼的。”宝喜更是悸动。“小石头,今日你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不是无声无息,”宝喜打断道,“我和你说过,‘先走了’。”东始正欢喜他得紧,这较真的驳嘴在他眼里只是可爱,亲着眉心连声说对对对,“我们小石头来来去去都有交代,不像我。”是在借这由头,为元宵灯会上一声不响的消失放软认错。宝喜更是忐忑,间杂着细细碎碎的欣喜:东始是记得与他一起的每件事的。“总之小石头,今日你走之后,我可难受了。”宝喜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心。“这里么?”“这是其中一处。”“还有……?”“还有这里。”东始腰胯往下重重一压,私密处相抵。宝喜红着耳朵低声骂:“蛇性本yin。”东始便笑着舔他耳廓,“只馋你一个人。”又来了。一个人,他的唯一。东始的气味笼下来,宝喜晕晕乎乎,“东始……”“嗯?”“不能这么急的……”可这小石头分明意乱情迷,按在东始心上的手缓缓上移,似要勾住他的脖子。东始正想耍流氓把事情一办到底,宝喜却回过神来,右手转了个方向,毅然决然地拉过了被子,“我睡了!”听见被外东始哀嚎,不觉偷笑。第二日是宝喜先醒,照例是他。东始性情松散,习于贪眠,懒懒睁眼时晨曦业已大亮。宝喜正坐在窗框上剥橘子。当时以为寻常,实则也确是不起眼的小事,剥橘子而已。恰若日升月落,人间柴米油盐。宝喜一腿曲起,一腿在窗外晃荡,指尖网着细白的橘络,好似虬曲交错的情丝,缠绵细腻。后来东始在回忆中把那个清晨又过了无数次。看宝喜将橘子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