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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最终,柯初柔与周良的死亡以自杀论断。因为两边的案发现场都只发现了他们自己的指纹和脚印,同时为了证明杜柏所说的“精神崩溃”证据的合理性,在征求两方死者家属的同意后,警局特意请了中心医院的医生对两具尸体进行病理解剖,得出结论:死者柯初柔与周良脑补海马体有明显病变,可能长期处于抑郁状态。这下,案情就十分明了了。柯初柔和周良的案子结了,其中周良的家人要求把周良的遗体带回老家火化安葬,而柯初柔这边因为没有任何家属到场,而且杜柏这边也联系不上她家里的任何亲属,只能将遗体无条件地捐赠给了中心医院用于病理解剖。柯初柔的尸体停放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医生对她这种海马体的病变都十分感兴趣,所以打算将解剖与分析分多次进行。卢亨最近过得很焦躁。之前为了保命,把手里的底牌全部都抛出来了。富海地产没了,他如今只剩下一个海港国际码头。还好他当年留了个心眼,没有把码头挂靠在富海地产的名下,这也让他这次最终留下了一张保命符。如今政/府已经盯上了他,随时打算找个由头把他彻底拉跨。只有富海地产的股份还不够,海港码头这么重要的通商口岸掌握在卢亨这么一个唯利是图还贩/毒走私的黑心商人手里,政/府十分不安。禁/毒/令已经推行了几十年,不能因为他这一颗老鼠屎出了差错。更别说,国家每年都拿出巨额的资金用于回收流失在外的文物,卢亨的这些做法,真的是触及了大家的底线。那个受贿于卢亨的官员已经被免了职,还受了牢狱之灾。此时的他也是蹲在监狱里追悔莫及,后悔自己不应该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而彻底葬送了前程和人生。不过卢亨烦恼的并不是这些事情,而是自从他被释放,他就联系不上先生了。在家里安乐,享受胜利喜悦几天后,他才又想起自己那串桃木手串不见了。现在他被盯得正紧,肯定不可能再去杜柏那里要手串。没有办法,他就只能寄希望于先生,想要从他那里再拿一件宝物来。可当卢亨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对面却是无人接听。以前卢亨与先生联系的时候,对面都是秒答,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对方不在的情况。卢亨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毕竟他刚刚逃过一劫,认为自己吉人自有天相。先生现在可能在忙,顾不上接他的电话。那就等过段时间再打,或者先生看到了他的未接来电,一定会再打回来的。第二天,第三天,先生的电话没有来,卢亨每每拨过去,也全都是无人应答。卢亨慌了。他一直仗着先生的神力有恃无恐,可现在先生却突然消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对先生的身份一无所知,更是无从查起,只能被动地等待先生再次联系。可那个男人不会再联系卢亨了。他坐在房间正中央的祭坛上,不断运气,吸收着那天吞下去的甘心怡的鬼气。这次的鬼气十分浓郁和美味,就算是他也花了几天时间去吸收。可是总有不长眼的一直在打断他进食……男人撇了一眼放在一旁凳子上不停闪烁振动的手机,来电显示为卢亨。也好,既然你这么着急上路,那我就送你一程。男人分出了一缕黑气飞向窗外,不知目的地在哪里。他心情大好地下了祭坛,转身来到了后面被绑着的昏迷的两个人的面前,挑起了其中一个人的下巴:“还真是痴情的好男人,那就先从你下手吧。”伸手抓过后面锁着的其中的一个灵体,男人的脸突然变得空洞扭曲,开始不断吸收生气。灵体的颜色越来越淡,几近透明,就在它快要消散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随后他舒展身体,脸上全是餍足,看来是吃饱了。“算你走运,留你一条命,也是时候为我的王送上一份大礼了。”男人低笑着,脸上却出现了一副妩媚柔美的表情,和他高大结实的身体格格不入。“时间到了。”青铜门缓缓地关上,将男人的表情挡在了门后。卢亨联系不到先生,又害怕自己以前造的杀孽找上门来,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频繁地去出入寺庙和道观,不断求符求宝物。他还拿出一部分现金广招能人异士来为他做法,使他好运连连百鬼不侵。一些江湖骗子见又这么个冤大头,纷纷涌上卢亨的家门自荐,无论是谁都享受了最高的待遇。政/府这边负责监视卢亨的人员无不详细地报告了卢亨的近状。杜征南和掌权人得到消息后松了一口气,眼神也变得阴霾:“卢亨已经废了,找准时机把海港码头拿回来吧。”时机送上门了。这天夜里,卢亨洗漱完,随手找了之前的一个情人翻云覆雨之后就上了床。他的房间已经完全被各式各样的“宝物”给淹没了,墙上挂着的身下枕着的,全都是“高人”开过光的。卢亨刚刚舒爽完,精神也十分放松,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半夜,他突然听到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他房间的玻璃。卢亨眼皮很重,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把手伸出被子搔了搔耳朵又继续睡过去。敲击声停止了,夜又恢复了平静。没过一会儿,卢亨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他,不停地朝他的耳朵吹着气,还在摩擦着他。这几天卢亨一直在吃那些大师炼成的丹药,身体里火气旺得不行。当即就不管不顾翻身上去做了起来。他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是休息在客房里的那个情人又回来找他了,还有些洋洋得意,动作却又是更加猛烈起来。结束的那一刻,卢亨终于找回了一些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睁开眼睛本来想调情几句,却没成想一张扭曲干瘪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卢亨吓得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不停地往门口跑,反复扭着把手大力拍门吼叫着救命。床上的“人”停了一会儿,随后直直地挺起身下床,四肢着地,冲着卢亨爬去。长发已经完全干枯,上面还有一些黄色的不明物质,但并不妨碍辩识出她生前是个女人。动作太大,导致她的半边脑壳齐齐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湿润的大脑。“救命!救命!别过来!别过来!!”那张脸,卢亨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柯初柔!冤有头债有主,你的死不怪我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