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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饭再好吃也没有家里的好吃。”蒲栎笑起来:“你明明就是一个客人好不好。”钟昕阳笑,用筷子头指指自己往家里添置的乱七八糟的家当,说:“等你嫁出去了,这里就是我一个人的天下了。”蒲栎不出声,而后又反驳钟昕阳:“我一个男人你倒是告诉我该怎么嫁出去。”钟昕阳是个心思敏感的人,很快,他就察觉到蒲栎是有情绪的。那情绪或许来自于他鲜少向自己提及的恋情。“怎么了?”钟昕阳放下面碗看蒲栎。蒲栎坚强惯了,脸上还是挂着笑,只是看起来莫名有些惨兮兮的,摇头:“一个乞丐住惯了洋房就很难再适应外面的气候。”说完,他呼噜呼噜的吃面,吃的很卖力,把明明只有五分香的面吃成八分香。“我就是一个乞丐,”蒲栎又吃一口,“对不对。”钟昕阳深吸一口气,从蒲栎手里抢过碗往桌面上一放:“谁他妈说你是个乞丐?!是那个姓慕的王八蛋对不对?”蒲栎嘴角挂着饭粒,有些狼狈,呆愣着看对面桌子上几秒钟前还捧在手里的面碗。“妈的,”钟昕阳起身,去卧室找手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我就说这些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人,你等着,不,他等着。”蒲栎抽了张纸巾擦了嘴,起身,在钟昕阳没有拨通慕池电话前,冲过去抢下了对方手里的手机。蒲栎觉得他和慕池之间,明明没什么矛盾,但慕池对他的忽冷忽热已经不是一两次,应该还是有着他没有意识到的重要问题的。可他又说不出自己到底错了什么,也没有任何可质问或者怪罪慕池的借口。他就是觉得憋屈、郁闷、心烦,可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绪从哪里来,又应该如何消化。蒲栎推了钟昕阳一把,声音大了一些:“不关他事。”钟昕阳跌坐在床上,索性仰面躺着捶打床铺:“说吧,他怎么你了。”蒲栎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那些事情,其实他只是没办法和自己的情绪相处。“他不喜欢你了?”钟昕阳问。“没。”“他欺负你了,打你了?”钟昕阳又问。“没。”“那他怎么你了?”钟昕阳有些耐不住性子,坐起来,看着目光呆滞的蒲栎。“他对我很好,太好了,所以稍微有一点点不好,我就受不了,”蒲栎觉得这是心里话,“他能给我的东西太多,让我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可回报给他。”听蒲栎说这些,钟昕阳反而笑了:“我看你不过就是自卑,对自己没有信心,像当年的我一样。”蒲栎叹了口气,坐在钟昕阳身边:“我是自卑,是没有自信。他什么都好、什么都有,样样都强,做什么都对。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喜欢,有时候倒像是一个累赘。就像今天早上,我去送他早餐,他那么疲惫,工作都是争分夺秒,我却偏要挤过去见他一会儿。”“和老男人谈恋爱就是这样,烦着呢。”钟昕阳抬手搂住蒲栎的肩膀,“所以当初和我在一起多好。”蒲栎看钟昕阳的眼神突然有些复杂。“唉我也就是想想,本来以为你会是个1号呢,看样子也是个0,咱们还是安心做好姐妹吧。”蒲栎对钟昕阳“1、0”理论听得云里雾里,等弄过来不过是在讲体位,便面红耳赤。回想起来,他和慕池第一次,似乎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征服对方。从心里和身体都觉得想成为慕池的一部分,跟随着他,抓住他、留住他、缠绕他,被他浇灌。第43章天色渐深,蒲栎觉得实在没力气独自开车去山庄,便给华叔打了个电话,说车子第二天一早开回去。然后又不自觉问了慕池有没有回那边。得到否定的答案后,蒲栎开始心疼慕池的身体。怪自己不懂事,也怪慕池不懂得照顾好自己。“我出去一下。”蒲栎给钟昕阳说。钟昕阳又开始游戏事业,淡淡应了一句就继续飞速移动鼠标。蒲栎开车去了景承别院,在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点蔬菜,回家做了吃的东西。房子有一段时间没人住,冰冷孤寂,和他的主人一样。蒲栎出门的时候定好了煲饭时间,然后给慕池发了信息。“小池哥,今晚我回自己家,想看看剧本,你也不要去山庄了,我在家里做了饭,你回家稍吃一点再睡。”信息发出去,蒲栎就一直盯着屏幕发呆,像是在等待回应,直到过了许久,确定没有信息过来,才很不情愿的收起手机。他回自己家里,拿着剧本去天台。这个在他人生最困难的时候躲避过的地方,再次回来也觉得亲切。蒲栎裹紧身上的衣服,窝进沙发,把遮阳板拉开,天被城市的灯光照得看起来有些发红,一切都闷闷的。手机上慕池还是没有回复他。他开始翻看剧本,像当初从钟昕阳那里第一次摸到的剧本那样,怀着对未知世界的迷茫与幻想。时间一分分过去,外面的气温催蒲栎回到家里。他把剧本放在床头,扑进床铺合上眼睛,习惯性地想去看手机,又怕看不到慕池的回复,然后咬咬牙狠下心,终究没有看它。第二天一早,电话铃声把他从混乱的梦中叫醒。蒲栎摸到手机,接通,里面是慕池的声音。慕池说:“起床,下来。”蒲栎有点开心,来不及揣摩慕池的语气,就连忙起身去洗漱。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慕池:“算了,我上去吧。”几分钟后,慕池敲响蒲栎家的门。蒲栎去开门前专门带上了钟昕阳那一间的卧室门。家里还未来得及通风,带着一股甜腻的气息。慕池进屋,门未来得及合上,他就一把抱住了蒲栎。“对不起,刚看到你发的信息,”慕池的声音低沉,喘息有些粗重,“昨晚忙了一夜,没回去吃饭就先来这里了。”蒲栎的手环住慕池,轻轻拍他的脊背。他是第一次从另一个人的身上感到排山倒海似的疲惫感。那种感觉好似能通过两人紧抱在一起的接触传递过来,闷得他也跟着沉重。“去我房间睡一会儿吧。”蒲栎的声音很轻,撩动慕池的耳朵。慕池的呼吸更加沉重,好似已经睡着。蒲栎把慕池安顿到自己的床上,帮他脱鞋又脱掉衣裤,然后去卫生间湿了热毛巾帮慕池擦脸。蒲栎做这些的时候,突然就想起那一次。在影视基地的酒店里,慕池喝醉了,他也是这么帮他擦洗。只是,和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