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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出了秦方越心中期待的答案。“晚上我过去帮你。”下班时间,张成看到他们老大快步往外走,右耳后面大片红痕,蔓延到脖子,似乎还有血迹。“队长你耳朵后面怎么了?”明明开会时还好好的。秦方越丢下一句话,脚步不停,只余背影。“啥?”张成揉揉耳朵,转身问队友,“啥叫需求性发炎?”停车场,秦方越借助后视镜和智脑的摄像头检查耳后的成果,觉得不够红,又用力搓了几十下。他漏洞百出地装一次可怜,那个人就要来关心他,连质疑都没有。如果他继续假装理智体贴,安静站在一旁,什么都能接受,得到的结果是与对方渐行渐远。那么,自立自强的原则也好,暗暗想表现得更强大优秀,让从未见过的、纪萌肯定地位不凡的家人认可的心思也好,耍手段的羞耻惭愧也好,都可以抛掉。那篇教追人的文章说要“投其所好,应其所需”,他怎么想对方的需要,都徒劳无功。也许,他应该做的是让对方知道他的需要。也许,纪萌需要他的需要。老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哭的男人呢,是不是也有的吃?发出那条信息是个*屏蔽的关键字*,秦方越赌对了,他拿到了“哭”的许可。纪萌亲自给他的。纪萌依然不知道自己干了啥,秦方越说伤口发炎了,他根本不会去想出问题的是不是某人的脑子,还担心秦方越身上是不是有其他伤病,才导致那么点浅表伤恶化。秦方越才二十七岁,身体现在就走下坡路可不行。新发现的路径不能慢慢研究可行性,慢慢计划了,时间很紧,得尽快尝试。纪萌愈发迫切,再次给陆叔打电话。“萌萌啊,才挂断,又打过来,有什么事情没说完吗?”陆叔说话慢吞吞,越来越有老龟妖的范儿,不过常姨坚持他那是胖的。纪萌语速飞快:“陆叔陆叔,您收养陆一陆二陆三之后是怎么养它们的,它们有些什么特别的经历,比如吃过什么,做过什么,去过哪里,您现在再帮我想想,还能想起什么来吗?”“啊,你先前是不是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嗯,是问过。”陆叔提问,又自己回答,信号这边的纪萌仿佛看到他脑袋在缓慢地转动。“我在海沟里修炼,不小心睡着了,睡太久,出来两天还是有点懵。现在能想起来的,就先前跟你说过的,嗯,最先捡到陆一它们的是毕仙长,然后纪仙长同意我来养,这个最特别。其他的你等我慢慢想啊,想好了给你列一个清单。放心吧,陆叔会记得的。”纪萌对自家叔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问题是他现在急呀。纪仙长和毕仙长夫夫再回这个世界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不能把希望放在这上面。“叔,叔,您可以的,再想想,先给我点线索,比如两位仙长对陆一它们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啊,它们在宝荟山的第一顿饭还是纪仙长从我这儿拿的奶粉。那时它们看起来不像能开灵窍,纪仙长对你是培育指导,对它们只是对普通小动物的喜爱,没……哦,对了,当时山上没有能喂奶的东西,纪仙长给做的奶水球。记得吧?那个小法术,我教过你的,让液体漂浮成球,一端可以吸吮。”纪萌脑海里出现一米八\九的秦方越吸吮奶水球的画面,打了个激灵。应该不是的,应该与喝奶方式无关。“叔,最后一个问题,那盒奶粉是什么牌子什么成分的?”纪萌去秦方越家的时候提着两罐奶粉。当年的奶粉牌子陆叔还能勉强想起来,成分就无能为力了。但他以前是个宅,囤的是人奶粉,人奶粉中幼猫能喝的不是舒化奶就是羊奶。纪萌查到当年那个牌子现在的名字,奔超市精心挑选了两罐。劝秦方越喝的理由他都想好了:小伤口轻易发炎,一定是身体免疫力太弱的原因,小时候缺了的,现在得补起来,不补他不放心。奶水球不能给秦方越看到,他会偷偷变出来,再放到容器里恢复原状,每天督促秦方越喝奶。纪萌一路打算着的时候,秦方越在家里哐哐剁排骨。他没用料理机,自己从菜市场挑回来的排骨,自己剁,自己炒。排骨焖锅里,秦方越问家务机器人:“我今天回家时测的体温是多少?”家务机器人智能化不高,不懂得屈辱,但也用三秒钟的卡顿表示了对主人让自己篡改数据一事的抗议。“3……40度。”“算了,40太夸张,39度吧。”机器人:……21.演技超凶这个夜晚注定属于表演。纪萌和秦方越各有各的剧本,都是演艺界新手,表演初期只顾着背台词。提着奶粉上门的纪萌一心推销他的免疫力理论,来不及深想身体不适的秦方越怎么有精力在下班后的短短时间内整治出一大桌饭菜。秦方越要表现得有些体虚无力,但又不能过于虚弱过于刻意,已经耗尽他全部的演技,看到奶粉时虽然觉得这份礼物独特到有些清奇,但也顺畅地接受了。总之,中午结束得有些尴尬的会面并没有让两人的再次见面以尴尬开始。这样“自然”的氛围只维持到两人把第一场戏跑完。秦方越坐在凳子上,纪萌站在他侧后方给他上药。伤处看起来只是有些红肿,还有成因奇怪的破皮,家里的常备药就能对付,纪萌把半透明的药膏挤在棉签上,放轻力道往秦方越耳后涂抹。为了看得更清楚,他弯着腰,犹带少年气的脸庞离秦方越的后颈不到二十厘米。仿佛来自山林的气息再次将秦方越笼罩,清淡又沉郁,让人仿若置身绿海身心舒畅,又醉氧似的昏昏沉沉。“痛?”纪萌问。他已经够小心,被棉签触碰的皮肤还是一下下轻微紧缩,反射性躲避。纪萌手指发僵,怀疑自己力度把握不当。“嗯?”秦方越反应慢半拍,“嗯,痛!”“痛”字被他加了重音,很有点强调的意味。纪萌以为这强调是对自己的,憋着呼吸把动作再次放轻,像在给一块豆腐除尘。喷到皮肤上的鼻息没有了,坐在凳子上的人却并没有变得更轻松。宽大的双手抓着膝盖,用力到指节泛白。“还是痛?”纪萌奇怪了,拿起药膏盒子细看,是号称无痛愈伤的名厂药品没错,保质期也还新鲜。但秦方越的回答是点头。不要说警校的历练和这些年的从警生涯,就是年龄还小的时候,秦方越也是被打得满脸血还一声不吭的人。没人爱护的孩子哪有资格娇气。想到这里纪萌一转念,不对,秦方越早有人爱护啦,他就爱护,这人在他面前不设防是应该的。何况痛觉本就神奇,有时受了重伤没感觉,有时撕破块皮都痛得钻心,耳后的皮肤本就比较薄。纪萌凑得更近,对着某人的耳后厥起嘴。吹,吹。秦方越没有跳起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