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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祁薄言误会了他有做准备,还是很浪漫的惊喜。要花要排场要热烈地跳舞,要跪要惊喜要订婚的戒指。这让他觉得自己求婚过于随便,很容易被祁薄言误会成他对婚姻的态度很随便,还不走心。总之就是后悔……悔得肠子都快青了。脑子一热的纪望,就做了件极其冲动的事情。他回房把戏服一脱,再换上一套严实装扮,夺走了小旭的车钥匙,在对方的惊呼里踩着油门直奔机场。小旭在副驾座上坐着,被颠簸得快要呕吐,没想到纪望能拿出赛车的架势,在高速上简直飙得飞起。“交通……呕,遵守交通规则!”小旭忍着翻滚的胃,努力提醒纪望。赶到机场后,纪望着急地问小旭:“他们应该已经过安检了,进不去怎么办?”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是路上买的。小旭简单粗暴地说:“买张商务舱的票,到时候再退?”不是不想买普通机票,而是祁薄言肯定在vip厅,没有票,空乘压根不让你进去。买好票后,纪望快速过了安检,一边给祁薄言打电话。生怕自己晚上一秒,这婚因为他的态度问题,就没法结了。祁薄言接得很快:“哥哥,我到机场啦。”纪望:“你在哪?”祁薄言:“在候机啊。”纪望:“我问的是你在哪个vip厅。”祁薄言像是意识到了纪望在做什么,惊讶道:“哥哥,你……”纪望压下了急促的呼吸,他刚刚一路跑进来的,就怕晚了点,祁薄言就上了飞机,离他而去了。“我来找你。”他轻声说。vip室人不多,可能是因为时间已近深夜的缘故,候机室的人很少,一眼就能看见祁薄言所在的方位,因为太显眼了。不远处有几个拿着单反的人,不断地对着祁薄言拍。祁薄言握住手机,如有心灵感应一般,抬眼看来。瞧见纪望怀里那束极大的鲜花,祁薄言的嘴巴都张开了。旁边的李风下意识捂住了眼,心想,怎么好好的,连纪老师也不正常了呢。李风站起身,带着保安过去客气地将那几个拍个不停的狂热粉丝劝走。粉丝不情愿道:“我也买了机票进来的,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坐这啊。”李风不答,保安具有压迫力地往前一站,几个小姑娘这才不情不愿站起来,其中有个人回头看了眼祁薄言,忽然抬手一指:“那个粉丝过去,你们怎么不赶?!”李风:“因为那不是粉丝。”被当作粉丝的纪望把花递到了祁薄言面前,祁薄言身边还有几个保安,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祁薄言没接纪望手里的鲜花,反而抓住了纪望的手,一把将人拽到自己身边。纪望被迫坐到了沙发上,因为单手抱花,不是很好维持平衡,身子一歪,差点整个人栽到祁薄言怀里。不远处的跟拍粉丝还没走呢,不过他都抱着鲜花来了,足够让人遐想。祁薄言把他手里的花接过去,放到面前的桌子上。他揉着纪望在他掌心里的几根手指,对保安们说:“两位大哥,你们去拿点东西喝吧,我想和我朋友说说话。”纪望手指出了点汗,在他掌心里潮润着,他的哥哥竟然这么紧张,还做出了平日里不会做出来的事。不等祁薄言开口,纪望先出声道歉:“对不起,我把话收回。”祁薄言还未成形的笑容僵住了,双眸露出些许疑惑:“嗯?”纪望把手从祁薄言掌心里抽出来:“刚才我说的求婚,收回吧,你别当真。”他本想说,等我准备好了就再来一次,没料到面前的祁薄言蓦然站起身来,丢下一句你跟我过来,就转身离去。纪望只好跟了上去,回头一看,两个安保都随在后面。他们没有进厕所,只是在外面站着。走到alpha专用的厕所单间时,祁薄言猛地把纪望拽了进去,关上门,落了锁。祁薄言用力扯掉了口罩,额发落于眼前,那双眼里如今目光沉沉,充满阴郁,他压着纪望,扣着对方双手,信息素失控地溢了出来,足以证明他现在的情绪有多糟糕。纪望被他这么压制着,一时间有点难受,说不出话。他蹙眉,却被祁薄言误会了意思。祁薄言微凉的手捧着纪望的脸,声音轻柔:“哥哥为什么后悔了?”纪望好不容易喘口气,却吸入了更多的信息素。他看见祁薄言的抑制贴掀开了一个角,有心想伸手给人压住,却被祁薄言牢牢控制着。祁薄言:“为什么不想跟我结婚呢?是有什么顾虑吗?哥哥你知道的,我什么都能为你做,你担心的任何事情,我都能帮你解决。””“因为我的病?你别怕,我不轻易发病,就算发病了,也不会伤害你。”“还是说顾忌祁家,你放心,祁家那边的事情我会解决的。”“或者你介意舆论?我可以……”不等祁薄言说完,纪望忽然凑过脸,重重地撞在了他嘴唇上。唇齿生硬碰撞的感觉有点疼,纪望趁机把手挣脱开来,按住了祁薄言的抑制贴:“薄言,你别怕。”祁薄言重新握住了纪望的手腕,这次力道放轻了许多,垂眸一看,纪望的手腕很快地浮起了红肿的指痕。纪望抱住了祁薄言,不断地说:“你别怕。”祁薄言僵着身体,好久才低声道:“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结婚?是觉得我脾气很坏,很任性,还经常骗你吗?”纪望加重了抱住祁薄言身体的力道:“没有不愿意跟你结婚,能不能把我的话听完。”他松开抱住祁薄言的手,身子后仰,看着祁薄言的脸。祁薄言的眼眶竟然已经泛红,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喜极而泣,而是被他吓成这样的。纪望觉得今天的时机和行为都糟糕透了。“我说的收回,是想要重新求婚一次的意思,不是后悔了。”祁薄言红着眼注视他:“你不要骗我。”说完,祁薄言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你别忘了我还有那栋别墅。”纪望要被祁薄言无奈死了,怎么动不动就囚禁警告。祁薄言缓慢地眨眼,把眼里那点湿润缩了回去。纪望快速道:“我会准备一个更好的求婚,不能像今天这样随便。”“你想要的跳舞唱歌……我可能还要学一段时间。”纪望说。祁薄言看起来有点低气压,可能是短时间内大喜大悲太刺激了,精神被过度透支。纪望低声哄道:“你看行吗?”祁薄言低声道:“不行。”纪望:“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