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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在闻不凡耳中只是稍微生嫩些的雀叫罢了。“小雀儿。”闻不凡头也不抬,“不可吵闹。”男人把它带进屋里,放到窗边的蒲团上,说:“此后你便在此处静修。”——过了几天,尧白才发现男人是个尚未修得灵识的凡人。他以为在这灵山上住着的修士修为应当不错,可他每回同男人说话都不见回应。显然是没有灵识听不懂他说话。自说自话说得多了也略无趣了些,幸好这山里的精怪多,尧白偶尔跑出去跟它们说说话,也不至于闷着。几天后水月摸着踪迹寻来,透过草屋的篱笆栅栏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在院中晾衣。那只秃了尾巴的凤凰在他肩头跳来跳去,活像在耍大戏。“您几时回神域去?”水月趴在栅栏下舔了舔爪子。他听见凤凰含糊地“唔”了一声,支棱着尾羽在风中颤了颤,“过阵子吧。”他这副模样回神域必然有人要问,那他被鬼王一掌拍飞的丢脸事儿就捂不住了。尧白在这山里过得不知时日,却还记着桑宿的嘱托。他从枝条上落下来,一鸟一豹脑袋凑在一起,“我法力尚未恢复,替jiejie拿东西这事就靠你了。”水月头摇成拨浪鼓,“我打不过他。”又补充了一句:“和他的猫。”凤凰沉吟片刻,高深道:“也不一定要打架,你懂吧。”水月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郑重其事地点头,“懂了。”一鸟一豹熟练地碰了碰爪,各自散了。————凡间有话:“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尧白深以为他和漂亮男人的相遇是“大漂亮遇到小漂亮”,大漂亮对他这小漂亮产生了惺惺之情,所以毅然决然地带他回来。尧白躺在男人的木塌上,头一次生出了做只家养凤凰也不错的荒唐想法。他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漂亮男人的灵宠。每日起来有人喂食,可以停在男人肩头仔仔细细地欣赏那张堪称“六界祸水”的脸,可以在他手心打盹儿,也可以在他膝上打滚儿,简直美滋滋。尧白简直爱死了这醉生梦死的灵宠生活。可是一日三点准时叫他静修打坐是怎么回事?“小雀儿,辰时冥神。”“小雀儿,午时静修。”“小雀儿.....”五百年还不足以让一只上古神禽长成一只成鸟,尚未经历脱羽换形的雏鸟尧白其实是很嗜睡的。天蒙蒙亮时,男人清淡的嗓音如约而至,尧白垂死梦中惊坐起,头顶着一窝凌乱的杂毛,突然就悟了。男人看上他又带他回来,纯粹是看他机灵是个有望仙法大成的灵物。这利欲熏心的凡人啊!——漂亮男人除了漂亮其实很无趣。每日除了出门摘点果实裹腹,大多时候都在静修打坐。隔些天会在晨间背着背篓去割些带露水的鲜草回来,喂溪边的兔子和小鹿。凡人修仙之途枯燥且辛苦,他们尚未逃出六道轮回,朝生夕死,有限的时间并不足以让他们有所成就。故凡人修仙很难成佛成神,加之当下凡间灵气渐衰,凡人飞升更是万年都不曾有过了。尧白在打坐时百无聊赖之余,偷眼看着男人轻轻合上的眉眼,会忍不住唏嘘。这样好看的脸,几十年转瞬就没了。花丛里的幼兔一天天长大,闻不凡每回走在花丛中身后必然跟一长串蹦蹦跳跳的白色团子。尧白站在肩头开心地直叫:“它们都长大了,什么时候可以烤来吃?”等到长大的兔子又生了一窝小兔子,尧白才晓得漂亮男人喂兔子真的只是单纯喂兔子,不是为了养肥了吃烤兔rou。随着尧白的法力一点点恢复,肚子里的馋虫也跟着叫嚣起来。吃饭时他开始对着闻不凡给的果子唉声叹气。闻不凡看着他半晌,伸手把他面前的果子拨到自己面前,“你灵智未稳,恐怕难管住口食之欲。这些素果是不是不大爱吃?”尧白眼睛放光,扑闪着双翅叽叽喳喳:“对的对的!你给我烤只兔子吧。”漂亮男人推门出去了,手里拎着把开了刃的铁片。尧白喜滋滋地喝了几口碟里的清水,四仰八叉摊在桌上等着。片刻后漂亮男人重新端来一只盘子,里面是几条黑黑的尚且还在蠕动的rou虫,还沾着几粒新鲜的泥土。尧白:“....”——闻不凡发现那只聒噪的雀儿近来喜欢蹲在树枝上看兔子,像在参详什么高深经法,极其入神专心。但那些兔子仿佛很害怕它,但凡它常蹲的树周都不敢靠近。闻不凡看着小鸟动也不动的背影,突然想起第一次见这只雀儿的情景。他唇角几不可查地一抖,走上前将尧白捉回来,淡淡道:“飞禽走兽都有灵,不可滥杀。”小雀还是每日都跟着他去喂兔子,只是面对满地活蹦乱跳兔子时,那鸟黑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堪堪冒着绿光。闻不凡无法,只能尽可能多给他挖些爬虫。——尧白偶尔会在男人打坐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玩。这片他已经摸得很熟了,除了那些兔子看见他就跑,其余小动物都乐意跟他聊天。小溪里住着一只修炼成精的河龟,刚从冬眠中醒来,近日尧白最爱找他玩。河龟精有个好朋友,是只已经可以化形的白鹭,恰好今天也在。“雀精。”白鹭站在水里梳洗羽毛,见到尧白立刻邀请他,“山上的雪化了,水清甜清甜的,你要不要来洗洗。”他们飞禽族喜洁,每日都要洗一洗梳一梳。尧白落在龟背上,尖喙沾着溪水开始打理羽毛。白鹭惬意地凫起水,“山下麦苗长起来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捉些虫子,等过几天下雨就找不到了。”尧白忙摇头,“我不爱吃虫子。”“诶?”白鹭从水里伸出湿漉漉的头,“你真怪,跟那和尚一样怪。”尧白跳进水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