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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他们都在等我们呢,等晚上回酒店了,随你怎么折腾。”“说跪榴莲就跪榴莲,说跪键盘就跪键盘,说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不带反驳的。”江行庭亲了亲他的脸,“好不好?”周谨言在外面站了这么一会,总算从刚开始那种状态中脱离了出来。他们两个大男人站在路中间搂搂抱抱,已经有路过的人没忍住回头看了。周谨言深吸一口气,挣开了江行庭的手。江行庭受伤地看着他,眉毛耷拉着,像被主人丢掉的小狗。周谨言心软了一瞬,强行硬着脸道:“不要撒娇,没用。”“那我们先把晚饭吃了行不行?”江行庭自知理亏,“等晚上回去了,随便你怎么罚我,睡地板也行,睡沙发也行。”“……”周谨言想象了一下包厢里人的表情,怒道:“吃个屁!”整个执剑怕是就他本人不知道自己和天下尽白衣在一起了吧。他甩开江行庭的手,瞪他:“你别跟过来,我要一个人静静。”“不行。”江行庭赖着他,“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今天就要黏着你。”周谨言气笑了:“帮主大人,不进去陪一下你亲爱的帮众?”“我在陪我亲爱的帮众啊。”江行庭挑了挑他的下巴,“你不也是我亲爱的帮众么?”周谨言没说话,江行庭眨了两下眼睛:“难道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比如我是怎么知道的……”……这话可说到他心坎里了。周谨言抬眼,那人笑得一脸单纯无害。这张脸真是太有迷惑性了,周谨言愤愤地想。“走吧走吧,橙子和不奶他们都等我们好久了。”江行庭乘胜追击,摸了摸他的头,“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好不好?不能在外人面前吵架啊。”这个“外人”取悦了周谨言,他一扬下巴,高贵冷艳地点了点头。执剑的人非常默契地当做没有看见刚才的一幕,不奶起身,招呼服务员上菜。橙子坐在周谨言旁边,一直用怜爱关怀的眼光不停打量着他,仿佛一位慈爱的母亲在看她心爱的儿子。周谨言被她看的坐立难安,偏过头朝着江行庭低声道:“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江行庭看看他,再看看橙子,忽然伸手捂住了周谨言的侧脸。“……噫”橙子把头埋进不奶的胸前,委屈道,“有人虐狗!”不奶安慰她:“好了好了不看,乖啊。”除了橙子这种光明正大盯着看的,也有不少人边吃饭边忍不住偷瞄两眼周谨言,然后又飞快地移开目光。毕竟隐大佬的还是第一次以真身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人在敬畏之外,还多了一点好奇。江行庭非常不爽,甚至还想给周谨言戴个口罩。周谨言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碗里的一小块黑椒牛扒,左边的衣袖忽然被人拉了拉。他转过头,就看见橙子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神秘兮兮地低声道:“隐大佬,你真的跟帮主在一起了吗?”……这要他怎么回答!周谨言决定给她一个和善的微笑,让她自己体会。然而橙子强大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她孜孜不倦地追问道:“隐大佬,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啊?”江行庭听见了,不满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你满嘴跑火车,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橙子翻了个白眼,“你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祖宗。”江行庭脑门青筋一跳,双手合十求饶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回来,你别给我拱火了成不成?”橙子吐了吐舌头:“切,活该。”周谨言咳嗽了两声:“就,莫名其妙就在一起了……”“莫名其妙?”橙子来了精神,“难道说帮主没跟你表白?”周谨言思考了一下——嗯,江行庭好像是先亲的自己才表的白。流氓。“……”江行庭把周谨言的脸扭过来,看着他,“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够吗?”果然是流氓。周谨言转回去:“你说啥,听不见。”江行庭一拍桌子,大声道:“我喜欢你!”被迫围观了帮主表白全程的执剑帮众:“……”帮主果然是靠着不同于常人的厚脸皮才把隐大佬追到的。经过他这么一闹腾,气氛倒是活跃了不少。江行庭为了证明自己,开始对帮众进行内容为“论我是如何靠脸将有钱还好看的敌对帮派大佬拐回了家”的洗脑式宣传。“我第一眼看见他,他坐在位置上,一脸冷漠,拽的二万八五似的。”江行庭想起那时的周谨言就想笑,顺便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害,谁知道他后来就成了我男朋友呢~”橙子冷漠道:“我劝你不要在隐大佬的火线疯狂试探。”江行庭偷瞄了一眼周谨言,那人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对付碗里的排骨汤,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于是江行庭又觉得自己行了:“你们隐大佬才不舍得打我~嗷!”周谨言收回手,面不改色:“吃饭。”围观的吃瓜群众表示看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并且完全没有担心以后他们帮主会不会活在被虐待的阴影之下。【作者有话说:不知不觉就快完结了……】第64章周谨言和江行庭并肩走出商场。周谨言的围巾围得松松散散,像个多余的装饰品。江行庭皱了皱眉,把他的围巾解下来,重新挂回去系紧了,还打了个结。周谨言哼了一声:“无事献殷勤,非……”江行庭笑眯眯地打断他:“非常喜欢你。”周谨言不说话了。江行庭凑过去,讨好地笑:“还生气呢?”周谨言乜他:“怎么可能生气呢?不就是不告诉我你就是天下尽白衣吗?不就是在游戏里和我针锋相对吗?不就是拿天下尽白衣的id逗我玩吗?不就是一直把我蒙在鼓里吗让别人看笑话吗?”他微笑着看着江行庭,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怎、么、可、能、会、生、气、呢?”“……”江行庭眨巴眨巴眼睛,“你别这样,我害怕。”周谨言甩开他的手,一脸冷漠地往前走。江行庭自知理亏,在后头小心翼翼地跟着,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一点,生怕哪里又触了这少爷的霉头。寒风呼啸,周谨言抬起眼,这座城市里到处都是林立的高楼大厦。玻璃发光的墙面,钢筋支撑的骨架,除了上头挂着的广告灯牌几乎没什么区别,让人恍惚间根本分不清哪里才是要去的方向。商场门口已经堆起了十几米高的圣诞树,树上挂着彩色的小灯,每隔几秒就会换一次颜色。周谨言想起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