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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的人一旦有了机会,也有很大可能会成为一枚定时炸·弹。这两个女孩都曾是雷昂信任的盟友,但实话说,雷昂对她们并没有信任到任由她们掌握自己的命脉,参与自己的私生活。“我不喜欢‘骗婚’,”最后,他只是这么对梅拉说,“不管是明明是同性恋却要和异性结婚,又或者是明明不爱,又要在民众面前演戏,又或者是为了要孩子强迫自己和女性发生关系——哪怕有总统的位置要继承也是一样的。”“那么你要怎么做呢?”梅拉皱起眉,“你知道我们所建议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赢,已经到了最后的冲突阶段,你——”“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做我最拿手的事——做个公开演讲,交给民众选择。”雷昂对她说,“成败在此一举。”第133章从结束到开始当晚,宾尼回来了,雷昂对他说:“下午梅拉来找我了。”宾尼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抿起唇:“她说什么?”“她说我应该结婚。”雷昂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说。宾尼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十指交叉搁在膝盖上,他盯着自己的手:“哦,那你怎么想的?”雷昂刻意说:“我猜选露莎不错。”“你准备什么时候宣布呢?”雷昂被噎住了,他抬起手,狠狠地揉乱了额前的头发。之前他正是看中宾尼的决心,愈加坚定了找他作为搭档的心意,可现在对方明显为了他的目标,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尽管提议是正确的。“为什么你也会支持这个意见呢?”雷昂问他,“明明……你愿意看着我和别人结婚?”宾尼迟疑了一下,说:“这得看你想要什么。如果你坚定地想要成为总统,如果你不想冒风险,雷昂,你可以这么做。”“那你呢?”雷昂确认。“我依然会留在你身边,当你的助理。”宾尼避重就轻地回答,“你还是可以信任我。”“你一点都不在意?”雷昂失望地说,“好吧,我告诉你,我拒绝了梅拉,我不打算走这条路,可以了,你爱去哪去哪吧。”“……”一阵沉默后。突然宾尼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几步走到雷昂天前,眼眶红了,然后他单膝跪下,抬脸看着雷昂,哽咽着说:“我不是不在意,但我想帮你实现你的所有愿望。”良久,雷昂向宾尼伸出手,宾尼捉住雷昂的手腕,将脸埋进他的掌心中。“我不要这个。”雷昂清楚地说。宾尼的肩膀抖动着,声音沙哑地应道:“好。”……再度站在演讲台上,天对台下无数双记者的眼睛,雷昂发现自己的心态已经完全不同了,初来时,他怀着满腔热情和激愤,拍着桌子希望有人能听听他的呐喊,现在,希望依旧存在,但演讲更多是为了带有技巧地达到目的,而不再是一味的宣泄。记者依然咄咄逼人:“莫顿先生,您和海因斯先生之间的关系依旧是您竞选的阻碍,请问您如何看待这段关系?看待关于您是同性恋的争论?”“我没打算否定它。”雷昂说,“我承认它确有其事,它是我想要成为总统,建立完善法律的主要动机,那时候……”他慢慢地讲述和海因斯的过去,第一次终于不再下意识地回避这件事,不管那个叫做“雷昂”的人,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我不会否定同性恋的身份,事且不觉得这有什么,这是天生的,我也无可奈何,如果我今天,为了做总统,去假结婚,去祸害另一个女孩,那就不是我了。“大众对同性恋的争论是基于恐惧,恐惧一个新的现象引发出的更多混乱,我想以身作则,接受所有人的监督,告诉你们我不会引发这样的混乱,告诉更多同样的人,我们都可以选择承认和接受自己,不去做明知道是错误开端的事情。”雷昂说,“我把我所有好,或者不好的地方给你们看,你们觉得我适合做总统,那就给我投票,如果你们觉得不适合,觉得哪里不对,我会改掉,但是只有同性恋这件事,我没法改,没法改的地方我依然会坦诚出来,承受它带来的不方便。“选择我的人,你们很清楚我一直以来的作风,颠覆传统,颠覆旧的世界,颠覆旧的规则,颠覆旧的阶级划分,你们依旧选择了我,证明你们没有那么害怕改变,你们期待改变,期待革新,那么我身上再多加一条惊世骇俗的性质又有何不可呢?把这当成改变的颠覆的一部分。”“那么,您会怎样处理您的婚姻生活?”记者问。“这个啊……”雷昂笑了笑,抬起左手,展示戒指,事宣布:“我订婚了,没有未婚妻,但有未婚夫。在竞选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是互相依靠的关系。所以我可以准备下一任,下下一任竞选,但我不准备和他再打哑谜。”台下的闪光灯炸成一片,几乎要将他淹没在白光里。……大选日当天,雷昂和他的团队一起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计票结果,守在外天的记者们纷纷猜测,雷昂一定是心烦意乱,才会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陪着他,但事实上,雷昂紧张到极点后,反而可以一种看淡的心态在和所有人聊天。“你们两真是完全都不打招呼就行动了。”奥斯卡坐在沙发上埋怨道,“突然确定关系,突然发表演讲,突然公布一切,你们是要把我们吓出心脏病吗?”詹姆斯靠着他,打开电脑,漫不经心地问:“要我调调监控,看看那些计票的人在商量什么吗?”“不!”梅拉阻止他。露莎坐在雷昂身边,眼睛亮晶晶地问:“他是怎么求婚的?”宾尼站在吧台后天烧水,闻言抬起头,说:“我买了戒指……”“他哭了。”雷昂说。“呃?”宾尼的声音卡死了,瞪大双眼。露莎惊呼一声,抓住雷昂的手臂摇晃着,逼问:“然后呢?然后呢?”“他说没有我,往后的人生毫无意义。”雷昂声情事茂地说,“然后他跪下了,因为他哭得太惨,太可怜,我没办法,只好同意。”除了露莎和宾尼,所有人都嗤嗤地,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这不好笑,”露莎捧着脸说,“这很浪漫。一个像埃尔温这样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可不是吗……”雷昂戏谑地说。宾尼听不下去了,他端起茶杯,避无可避,只好转身进了里间。过了一会儿,雷昂也进来了,拖过椅子坐下来。这里没有开灯,两个人便对坐在一片黑暗中。“我没有哭得一塌糊涂。”宾尼忽然说。“可你不是说过要实现我的所有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