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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也说不准了。”他停顿片刻:“原先依小的看,好像是疯狗出的手,可他们又没要虎符,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拒绝虎符?可是先前,明明是疯狗哭着闹着,求到的虎符。”“的确,如果是齐简出手,和拒绝虎符这事,便前后矛盾。”华琼摇两下扇子,点点头。“可要不是疯狗出手,那便只剩下太子了。”乔远眯缝着眼睛,“可是太子出手,这事对他没任何好处啊。”华琼颔首:“的确,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太子出手,背着私自调军的名声,就为救柳将军?别说是窝囊无能的太子,就算是自己,哪怕柳忆被困,都不一定能下得了这个决心,更不用说只是柳将军。除非这里面,还有其他事情。华琼摇会儿扇子,转念想到,这些年明争暗斗,消耗都不会小,自己能私贩兵器,保不准太子背地里,也在做什么营生。如果真是这样,倒说得通,他沉声道:“派人去查,陇南是不是有太子私产。”乔远应是,弓着身子想要退下。华琼沉吟片刻,再次开口:“先前三秋传回来的消息,是不是说齐简和军中,隐约有些联络?”乔远点头:“他说齐简曾几次带他,半夜三更前往邢台大营,到门口却不进去,就绕一圈又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华琼皱起眉,脸色露出思索之色。这究竟是那条疯狗故布疑阵,还是他和大营暗通款曲,约定过什么暗号指令,只需要人出现在大营之外,就能传递消息?“这些事情,要彻查清楚才行。”华琼放下扇子,端起茶杯,看看里面淡黄色茶水,又将杯子放下,“三秋那边,没引起怀疑吧?”“没,疯狗对他格外信任,甚至连些暗不示人的话,都愿意和他提。”乔远话一出口,暗道不好,脸色都变了。“暗不示人?”华琼果然听到重点,“什么暗不示人?之前,你怎么没报?”“也、也没什么。”乔远抹把冷汗,试着转移话题,“三皇子,陇南那边,要不要放出消息,把疯狗也卷进来。”华琼重新抓起扇子,摇晃一会儿:“自然,这事不管有没有他掺合,都必须将他搅进去。”如果能抓着这机会,扣太子个私联大军,意图谋逆的罪名,顺便再将齐简作为党羽,一网打尽,那便是最好的。所以哪怕没有证据,他也要造出些证据,有三秋在齐府上,不愁这些证据扣不上去,先前不是也说了,连暗不示人的话,齐简都愿意对他讲。乔远见他没有追问意思,长出口气,还没等退出房外,便再次被叫住了。“你先前说的,暗不示人的话,是什么?”乔远咽口口水,声音发颤:“也、也没什么。”“到底是什么?”想到某种可能,华琼声音沉下去,将扇子啪一声拍在桌上,脸上笑容扭曲,却顾忌着面子,努力勾起嘴角。乔远抖着腿,不得不说实话:“回、回三皇子,是、是闺房之乐。”柳忆面前,站着七、八个家仆,从高到矮一字排开。柳忆看看中间那人,走过去比较两下,摇摇头:“比他矮的,都退下吧。”得了吩咐,其中三、四个家仆,长出口气,连忙告退,剩下的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不太好。“别怕,我也不做什么。”柳忆安抚完,露出个大大笑容,“把你们胳膊露出来,让我看看。”“这?世子妃这是想做什么?”其中一个边撸起袖子,边小声嘟囔。其他几个也跟着撸袖子,却没人能回答出他的问题。吃过早膳,柳忆就遣人,分批将主院和别院家仆分别叫来。先是问过是否会武,淘汰掉一批,后又看着胖瘦,淘汰掉另一批,眼见着乌压压的人群,只剩下最后几个,他又将比自己矮的,淘汰掉。世子妃想做什么?这是大家都疑惑的问题。柳忆却只是笑儿不语,将四条胳膊仔细打量一番。莫不是,有人偷了东西,胳膊上被留印记,如今,世子妃在捉赃?这么想着,几个人赶忙都朝别人胳膊看,有的偏黑有的偏白,都没什么奇怪痕迹。柳忆指指其中过于健硕的一条胳膊:“你也退下吧。”那人应着是,也长出口气,退下后又看看自己胳膊,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将自己挑出来。比较着剩下的三条胳膊,柳忆剔除一条偏瘦的,又剔除出另一条长短不合适的,终于选定人选。这人身高和齐简差不多,身形修长,宽肩窄腰,衣料包裹之下,却是结实的肌rou。看这样子,应该也会有八块腹肌外加上人鱼线吧?想到齐简的人鱼线,柳忆嗓子又开始发干。他轻咳一声,喝杯茶缓了缓,暗自告诫自己,胜败未分,还不是肖想人鱼线的时候。“就你了。”柳忆仔细打量留下这人,感觉有点眼熟,又看几眼,终于认出来。虽面容比之前成熟干练,但大体轮廓还在,这人早在齐简回京那年起,就常出现在齐简附近。想了想,他小声问:“你是齐简暗卫吗?”那人点点头。没想到随口一问,竟是真的,柳忆愣了愣,好奇心起:“就你一个暗卫?”那人摇头:“回世子妃的话,不只是小的,方才最后留下的这四人,都是世子暗卫。”柳忆哦一声,又好奇道:“那你怎么不在暗中了?”“齐王殁了后,世子便命小的们不必暗中保护。”那人说到这里,语调稍稍扬起,“托世子的福,我们如今大多在府里谋事,有些已经娶妻生子了。”给新身份,从暗中走到明处,从影子重新变成鲜活的人,这的确是小霸王龙会做事情。柳忆笑笑,又叹口气:“你说大多,还有其他不在府里的暗卫?”“有的。”那人伸出指头,指向西边,“我们知文头领常年在外,另还有四个兄弟,在齐王出事后第三年,被派去西边。”第80章君子六艺取其三皇上耷拉着眼皮,看一本折子便要喘着粗气歇息半晌。老太监放下杯茶,看看天色,小声提醒:“皇上,龙体为重,该歇息了。”又看完本折子,皇上看看茶杯,呼呼喘两口粗气:“陇南的消息,就只有这些?”老太监道:“回皇上的话,就这些。”“华琮和华琼呢?最近有没有动静?”皇上又问。老太监皱着眉,压低声音:“太子和三皇子近日都很安分,并没什么动作。”“安分?”皇上刚端起茶杯,听见这话,又重重放下,“上次朕病了,他们两个在朕床前,就能吵起来,还安分?朕看他们,都没想安分。”许是这话声音大,说完话,皇上咳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