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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小白瑟瑟地问。余北也听到了。“好像是有人吐痰?”“大晚上谁吐痰啊……跟老头子一样,咱们组里可没老头子。小北哥,这房间不会还有别的人吧……”“瞎说什么呢?”小白哆哆嗦嗦说:“那谁知道这房子挂过多少人……”小白毕竟是个受。需要猛男保护。余北掖了掖被角。主要是后面冷风有点凉,肚子着凉了咋办。“咱们俩男的,就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咱们用阳气熏死它!”“也对!”小白扯着余北的衣服说,“咱们继续。”“你们在干什么?”余北一听到这声音,下.体一个激灵。和小白一起双双把脑袋钻出去。“顾……顾总。”小白很慌,带着被捉jian在床的惶恐。余北汗湿了头发,睡衣被小白扯得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嬉闹过后的红晕。顾亦铭站在床尾,定定地看着这两颗人头。“你进房间怎么不敲门啊?”跟幽灵似的。余北先声夺人,丝毫不虚。“你房间门没反锁。”余北忘了,这酒店为了保留庄园的古朴气质,用的老式的门锁。“到我房间来。”顾亦铭放下话,就转身了。“去你房间干啥?我都要睡了……”余北就很迷。这大半夜的,悄悄摸摸去制片的酒店房间。传出去多不好听。“废话那么多,过来。”余北是想拒绝的,但两条腿有自己的想法。“小北哥,那我呢?我咋办……”小白在床上委屈得着急。余北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带小白一起去顾亦铭的房间。传出去更不好听。顾亦铭的房间比余北的还宽敞,一张造型欧式的大木床。“你叫我来干嘛?要我帮你搞那种事可不行,大晚上的你可别乱来啊。”必须给顾亦铭打打预防针。“大白天就可以乱来?”顾亦铭呛了余北一句,说,“明天开机后,第一场就是你的戏,我给你说说戏。”说戏?顾亦铭可真是扫兴啊。我还在和小白玩得很开心呢。坏人好事。“我自己看了剧本,明天现场导演也会讲的……”“你第一次担任男主角,经验不足。”顾亦铭很强硬地说,“我作为监制,不希望有演员掉链子导致电影口碑不佳,赔的是我的钱。”余北翻了个白眼。可拉倒吧。糊弄谁呢?组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电影新人,萧城和朱骄俩大兄弟可比他还菜鸡,连龙套都没拍过的偶像艺人。顾亦铭咋不去和他俩讲戏去?就是公报私仇!不想让我睡个好觉。顾亦铭拿出本子来递给余北说:“这是明天的场次,电影多半都是按场景顺序来拍的,所以你要熟读剧本,知道自己在演哪一段,该有什么样的情绪……”顾亦铭说得还挺认真详细。余北听着受益匪浅,毕竟是个大满贯影帝啊,和余北学校学的知识,以及演书童龙套的技巧全然不同。包括演员走位,机位的配合,哪个地方注意该有的情绪转变,事无巨细,顾亦铭都交待得清清楚楚。剧本大纲是四个各怀绝技的留学生,合租到同一个房子开始的,四个人彼此看不顺眼,但在遭受到了美国校园恶霸歧视和刁难后,四个人决定联手报复,却意外卷进一起重大案件中,并且各展所长,将罪犯头子捕获。余北饰演的是一个喜欢看悬疑侦探的书呆子,外表不起眼,但全程逻辑领跑,将案件推理出来,最后收获了女主爱情。这个剧本虽然是商业片,但不同于普通青春片或悬疑片,有内容有悬念有笑点有泪点,十分考研导演和演员的功力。顾亦铭讲得认真的时候,贼鸡儿帅。他时而微蹙,时而抿嘴思考的小表情,有时急促,有时沉吟的嗓音,乃至偶尔一个下意识的手势动作,都专业又潇洒。完犊子。又开始神魂颠倒了。求求谁尿黄的把我滋醒?就是到了一场吻戏,顾亦铭忽然暂停了。“怎么不说了?”余北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嘴贱个啥呢?赶紧睡觉不好么?不怪弟弟没定力,只怪哥哥有魅力。顾亦铭严肃地说:“这一段比较复杂,是结尾情感升华,也是电影最后几个镜头,虽然是和女主接吻,但需要表达的不止是圆满的结局,我希望你能给观众呈现更多的东西。”顾亦铭说得挺玄乎的。更多的东西?口水吗?“光说没法表达我的想法。你站起来,我跟你演示一遍。”“哈?”顾亦铭先站起来说:“就当是拍摄现场,来,你试想,一个从来没有谈恋爱过的书呆子,被女主亲的时候是什么反应?你现在假如我是女主。”这个我熟啊。余北准备模仿顾亦铭第一次被强吻时候的死表情。顾亦铭忽然一嘴下来,在余北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余北忘了做表情了,僵在当场。“你搞什么鬼?”顾亦铭正儿八经地说:“排练啊,彩排要当成真的来,到时候正式开拍才能一条就过。”“拍戏都是借位的吧?!”顾亦铭不高兴了,皱起剑眉。“怎么可能?你以为我们拍的是糊弄观众的偶像剧吗?电影力求真实,才有说服力!”“是……是吗?”那是我想多了咯。我还以为顾亦铭就趁机占我便宜呢。那怎么能行呢。我的便宜是很昂贵的。“再来一次。”顾亦铭再亲下来,余北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把东京宝塔被男的亲时候的神情,模仿得淋漓尽致。顾亦铭看着他的反应,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他觉得眼熟吧。“不对,不能只是惊恐讶异,你的角色应该也是暗恋着女主的,所以应该带点惊喜,你这个表情是惊恐,女主看了有什么感想?肯定觉得你不喜欢她。”余北特别惊讶。顾亦铭还有这领悟?他说起戏来是一套接一套。特么现实里怎么就跟核桃一样不开窍呢?“我们再来一遍。”顾亦铭又亲来一口。余北按照他的指导,带了点儿意外之喜的情绪。“这次可以吧?”“还行。”余北怒了,大声道:“什么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