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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扩大,戈尔多也终于看清了那个图案的全貌。那是个小型的魔法阵。“……这究竟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休诺摇头。“定位法阵。”亚特里夏紧盯着它,开口说道,“用来辅助魔法使用的定位法阵。”休诺哑然,片刻后问道:“什么定位法阵?”“将魔法精准地黏在某个目标上的法阵。只要我们在这徽章附近,无论多远,这个法阵的主人都可以轻松地在我们身上施加一些魔法。就是因为这个魔法阵的主人还没行动,所以我们才发现不了。但是真到那时候也为时已晚。”戈尔多有些头疼,“……这是一些精通魔法的人用来控制奴隶的手段。”具体效用参见□□。休诺:“……什么?!”第八十七章原来国王给他们分发徽章,安的是这种心思?休诺:“这也太卑鄙了吧?”说着,他抓着头发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呢。”亚特里夏/戈尔多:“……”两人闻言纷纷用无语的眼神看着休诺。休诺整个人僵了一下,沮丧地说道:“我知道了。我反省还不行吗。”这世上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休诺接着说道:“可是他们怎么确定我们会一直佩戴着那个徽章呢?”“我们没必要一直戴,只需要比赛的时候戴,对他们而言就足够了。”戈尔多深吸了口气。休诺:“可是这也——”“是铎瓦。”亚特里夏目光如电,冷然地说道,“铎瓦的国力不比赛兰卡,没有与阿奇德帝国抗争的力量,因此不管是在阿奇德帝国还是赛兰卡帝国的地界上他们都相当低调。说低调都是抬举他们了——如果一直佩戴着徽章能让阿奇德的国王感受到他们的诚意,他们反倒会松一口气。”“他们会一直戴。”戈尔多说,“作为对比,如果我们在三方队伍会集的时刻都不戴,那么自然会给对方挑刺的理由。”休诺喃喃道:“难怪,他还嘱咐我们,最好一直戴着——所以,正是因为他都已经提前嘱咐过了,我们还不戴这个徽章的话,就是在藐视国王的恩典?这也太过分了吧?”戈尔多轻轻笑了一声:“笑里藏刀,一话一陷阱,这才是政客的常态嘛。”“我们赛兰卡帝国也干过类似的事。逼他们每个人别一朵金色鸢尾花。”亚特里夏说道,“他们不过是如法炮制罢了。”休诺:“可是咱们的鸢尾花多好看啊,这狮子这么丑。”戈尔多看着徽章上被画的张牙舞爪的狮子,只觉得狰狞有余、雍容不足:“说实话,我也这么觉得。”亚特里夏:“……”忽然觉得这届学生有点难带。亚特里夏:“为了避免引起对方的警觉,这徽章咱们还是得戴。至于那上面的魔法阵——”“交给我吧。”休诺说,“大家把徽章都给我,我今晚就能把这些法阵全给处理掉!”戈尔多:“有办法这么快处理掉吗?”休诺:“当然是用特殊方法处理啦。准确地说是得用圣水配合咒语彻底净化才行。”戈尔多:“你做给我看看。”然后戈尔多就看见休诺打来了一盆水,掏出自己的十字架来往里面浸了一下——这是休诺带出学院的魔导器,作用是把接触到的水都转化成圣水。再然后,休诺又从自己的腰间磨出了一块磨砂板,轻轻地对准了徽章,口中念念有词:“我还是第一次磨黄金呢,总觉得有点下不去手。”戈尔多:“……”真就物理净化呗,那一整盆的圣水只是拿来凑凑场面对吧?不过别说,物理净化的效率真是快。他们三个的徽章几乎是几分钟就完成了。徽章重新回到戈尔多手里的时候,背面没有任何被刮擦的痕迹。“明天我去把剩下的也磨掉。”休诺说,“但是我要和大家说明这件事么?”“去。不过记得让大家保密。”戈尔多轻轻叹了口气,把徽章握在手心里。“这是当然。”休诺点头,整理好自己的工具箱,临走之前,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动作一顿,“那到时候,铎瓦的月溪学院也来了人,我们要不要警告对方啊?”“不。”戈尔多摇头,“首先,我们不知道这种手段是不是仅针对我们,贸然上门去提醒对方只会显得我们很奇怪,甚至走漏风声。退一步说,我们和月溪学院之间也是竞争对手……我觉得阿奇德帝国的人并不一定想让我们遭遇生命危险,或许只是想让我们输掉比赛。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提醒月溪学院对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好处。”戈尔多将徽章放置在自己的指间,抛硬币一般把它抛了出去。金色的光辉在空中翻转,最后像一小颗灿金色的流星被他握在了手心。“不如我们静观其变?”戈尔多征询房间里另外两个人的意见。亚特里夏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后,戈尔多和休诺各自回了房间,准备休息。这座宫殿里为宾客们准备的都是高床软枕,躺上去但时候仿佛陷入云间,但戈尔多一时还是睡不着。于是他渐渐回想起了之前进入灵魂之海的感觉。躯体的轮廓在想象的空间里逐渐下坠,他的思想则向上飘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坠落到了那片广袤无际的灵魂之海中,站在了一座小岛上。上次,灵魂之海里的天空是一片倒悬的、澄净的蓝色。但是这次,四周展现的是日暮时分的景色。太阳不知在何方,但是云层的残影清晰地挂在天幕上,夕阳的余晖如流动的金沙,沿着海天的交际线四处流散。尤利安就坐在这样的夕阳里,一根鱼竿一把躺椅,再悠闲不过的模样。看见戈尔多出现后,他抬起头,冲他挥了挥手。戈尔多走过去,脚下瞬间多了一个小马扎和一根鱼竿,于是两人就开始并肩坐着,钓起鱼来。钓了一会儿之后,戈尔多问尤利安:“灵魂之海里有鱼么?”尤利安:“你想有,它就会有。”戈尔多:“……”似乎是为了印证尤利安的话,尤利安那在清澈的海水上的鱼标忽然开始剧烈地沉沉浮浮起来。尤利安的唇边扬起了一丝微笑,没怎么用力似的一抬手——一只巨大的银色翻车鱼翻着白眼掉在了金色的沙滩上。戈尔多:“……”您到底在我的灵魂之海里安排了多少鱼?他有些无奈地先开启一个正经的话题:“我们今天到达温登堡了。”“温登堡啊。”尤利安一愣,然后脸上出现了些许怀念的神色,“温登堡是个很美丽的地方,你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