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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熙听了恼羞成怒,拿起一个枕头往李卓身上砸:“就你话多是吧,没大没小天天叭叭叭的,忙你的去。”“得嘞,谁让我是下人呢。”话是这么说,李卓并无怨气,老爷夫人待他恩重如山,要不是李家,他早冻死在20年前的冬天了。就是为李家去死,他也没有二话。事实上,李卓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当劫匪杀进李家时,一贯表现得“贪生怕死”的他被捅了十数刀都没有离开李锦熙身前,直到最后才说了一句少爷以后再也不用听我唠叨了。收拾好后,李锦熙上了早已在门口等待的别克tury。这辆车是李父为了儿子新买的,是当时的明星车型之一,李锦熙这辆还是限量版,绝对是这条街最靓的仔。到了染料行,管事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敦厚的面貌让人心生好感,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而且身边还站着一个令人生厌李柯。“少东家,在下是染料坊的管事,鄙姓王,单名一个利字,少东家以后有什么事尽可以吩咐。”李锦熙听了面上不显心中冷笑,好一个“利”字,当真是唯利是图,这钱是没少捞吧。“原来是王管事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李锦熙表现得像个来镀金的公子哥,嘴上说得谦虚,实则傲慢的很,连眼神都不给王利一个。王利心中不爽但脸上仍喜气洋洋的。“堂弟,我昨天听伯父说你要来还不相信,毕竟你以前对做生意也不感兴趣,连留学学得都是绘画。”李柯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些噎人,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凭什么他苦心经营这么久,这李锦熙来摘他的胜利果实。李柯恼火,王管事却心中一喜,草包好啊,草包糊弄起来容易啊,还以为留学能有几分见识呢,合着是个绣花枕头。李锦熙看着李柯和王利表情,他们在想什么也能猜到泰半。这人丑想得倒还挺美,还真是不打不识相。“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对经商不感兴趣,这整个李家以后都是我的,我当然要好好了解一下,免得有些人痴心妄想。”听到这话,李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工人们在一旁看着,都很心疼李柯,对李锦熙的评价跌了不少。唯有王管事很开心,连带看李锦熙都顺眼不少。妙,太妙了,吵起来最好。有了少东家的牵制,看李柯还有没有时间找自己麻烦。王利得意的不行,下了决定要撺掇李锦熙给李柯下马威。见过面后李锦熙挥挥手让工人去干活,领着管事到处转悠。王管事正想和李锦熙处好关系,自然没有不应的。在大致了解环境后,李锦熙让人收拾出一间库房当做画室,让人搬了几小桶染料当创作工具,当真是来镀金的架势。王利见李锦熙都打算挥毫泼墨了,便想离开去工作,不成想又被叫住。“少东家还有什么吩咐?”“对了,我爹说我来学习先从跟着你看帐开始,你一会把账本抱来吧,我画完就看。”听到是账本,王利心中一提,转而又想到他这帐做得精妙,连老爷都没看出来,还能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瞬间放了心。“知道了少爷,在下这就叫人抱来。”【宿主,你查账有什么用?不是说要挤走李柯吗?】系统亿脸好奇。【哼,李柯要挤走,王利我也不打算放过。李家的导火线可不就是王利的染料坊。】李锦熙装模作样的画画,在脑海里同系统聊天。【那宿主的想法是?】【王利既然肯为李柯办事,那把柄定然不小,否则因那三瓜俩枣的不至于被李柯一个毛头小子威胁。我查账自然是为了给他指条明路。当然,如有必要我还会给他搞波大的,坐实他亏空资金的事实。】不一会,几个账房带着工人抬着几箱账册放下,待众人走后李锦熙让李卓守住门口,就说自己要安心作画,实则是让系统查账。系统嘟囔了几句大材小用后被新皮肤收买了欢心,可以改变自己的虚拟外观。一盏茶后,李锦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了不引起怀疑还假装与账目缠斗了两天才还了回去。接着又提出染料坊无聊要去体察民情,做什么国外流行的市场调研,就是看看街上的人都喜欢什么。这在众人看来就是觉得工作枯燥想溜出去玩,王利更开心了,只李柯还装模作样的规劝两句。见李锦熙固执己见,李柯故作无奈。“少爷,咱这是去哪啊?”“快走,今个爷带你去长长见识。”“这、这是赌坊——”“少爷,我们走吧。”“少爷,老爷夫人会打死我的。”“少爷……”“闭嘴,安静,不然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李锦熙正玩在兴头,李卓的声音不比魔音穿耳差。李锦熙越玩越大,而且胜率极高,短短一个时辰就积累了可观的赌资。这真金白银的,看得一帮赌徒眼都红了,要不是有打手在一旁虎视眈眈,早就上前哄抢了,毕竟赌棍可没有道德底线。李锦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赌金又翻了一番后,赌坊的人终于坐不住了,赶忙离开回复老板。不一会就有人来到李锦熙身边:“客人,我们老板有请。”李锦熙听了也不慌张,施施然站起来还有心情整理衣服的皱褶。“少爷,你——”李卓想要挡在少爷身前。“没事,我去去就来,你在这帮少爷我看好赌资,少一分我为你是问。”说完就跟着来人走了。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小命要玩完了。李卓在原地叫苦不迭,但还是顶着各色目光紧紧抱住赌资。穿过回廊,赌坊别有洞天。亭子里坐着一个儒雅的男人,与李锦熙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配得上一句表里不一。老板原以为来人会是什么jian诈狡猾之徒,没想到是个容貌端方的年轻人。“客人请坐。”李锦熙顺势坐下,接过了递来的茶。“尝尝,这是上好的大红袍。”李锦熙闻言淡定的饮了一口。“香气清幽馥郁,滋味醇厚回甘,好茶!”“小兄弟原是爱茶之人,看来我这大红袍也不算辜负。你们都下去吧,我和这位小兄弟有话要讲。”“是!”声音喊得震天响,李锦熙忍不住掏掏耳朵。“哈哈哈,小兄弟好胆色、好技巧,你可是为数不多能从我这赢走这么多钱的人。前面那几个有不少是出老千的,现在坟头草都老高了。说来也惭愧,大哥我也算心胸宽广,就是有一条,看不得弄虚作假。”“哦,那你看我有没有出老千?”“小胸弟是有真本事,再说我们这行的规律,没被发现的老千算不得老千。只是我们赌坊小本买卖,还请小兄弟高抬贵手,毕竟望京这地界,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