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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抵着自己的变化。双手从搂着他变成了抓着他的肩膀,安静几秒后,低声将上次的问题再次重复:“哥,要我帮你吗?”余惟抱着他没吱声。温别宴又说了一遍,只是从问句变成肯定句:“我帮你。”“我去厕所!”两句话同时脱口而出,只是温别宴动作更快,在余惟将他抱起之前先一步吻上他的腺体,趁着他怔楞之际动作迅速伸手一鼓作气——得手的瞬间,握在他腰上的手一把收紧。少年急促的一声喘息脱口而出,墨香纠缠着茉香在空气中轰然炸开,星火燎原。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我没了………………感谢在2020-12-0123:01:58~2020-12-0220:51: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落棠9瓶;月月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54、都没你好看少年对这样亲密的事情毫无经验,唯一的知识来源都是上次看了一半没有看完的“教育电影”,但是生涩不熟练的动作有时比经验丰富的熟练更让人欲罢不能。余惟所有的坚持和忍耐在男朋友略显笨拙的动作下溃不成军。什么AO授受不亲,什么十七岁未成年都抛到了脑后。整个人被扔进了沉浮中的一叶扁舟之上,飘荡恍惚触不到边,所有感官都被怀里的人完全掌控,以至最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宴宴的手,真的好软。温别宴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对,不是第一次帮别人,是纯粹的,字面意义上的第一次。在此之前,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心甘情愿主动为别人做这种事的一天,甚至只要单纯想一想都觉得抗拒,但是现在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竟然完全没有曾经想象中该有的情绪,一丝一毫都没有。一鼓作气之后就是僵硬和无措,或许还有别的难以言喻的心情,独独没有反感,没有抵触,笨拙地动作一番,甚至在看到对方眼里流露的浓郁的□□时还会有隐隐的自豪。他会控制不住得意地想:他的男朋友会露出这样难以克制不能自己的表情,都是因为他。结束的时候,温别宴听见耳边徒然加重的一声闷哼,耳尖似乎被咬了一下,又或者是被舔了一下......太轻了,轻到他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咬到。荒唐后的寂静之下,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一样快。扑通扑通......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在竭力想要跳出喉咙,用尽全力来触碰到对方。电影已经演到最后,连唯二两个观众都失去了,落寞地跳了演员表,片尾曲也继承了整个电影的画风,欢脱又轻快。可惜温别宴听不见。耳边除了余惟沉沉敲打在他胸口的粗重喘息,什么也听不见。羞耻心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两个少年拥抱着,心跳逐渐趋于平稳,面颊红透,耳朵,脖子……每一处地点无一幸免于难。睫毛忽闪颤得厉害,垂着眼睛谁也不敢看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呼吸悄然放慢,生怕一个用力就会惊扰到对方。空气中,两种信息素已经在纠缠碰撞中融为一体,密不可分。半晌,余惟率先放开对方的手臂。伸手抽了几张卫生纸,握着温别宴的右手仔仔细细帮他擦拭,从掌心,到手指,再到指缝,每一处可能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温别宴依旧乖乖坐在他怀里,不争不扎,摊开手任他摆弄。片尾曲也结束了,没人管他,就自顾自跳到下一部开始播放,欢脱的基调不改,与整个房子里无处不在的暧昧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和谐。“擦不干净。”余惟忽然开口,打破几乎让温别宴神游的沉默。脑子转不过弯来,温别宴低低嗯了一声,蜷了蜷五指还没有想好应该说什么,腰上又是一紧。余惟没有等他回答,径直用抱小孩子的姿势轻松将人一把抱起来,进入卫生间后顺势将他放在洗手台干燥的一边坐好,调好水温才拉过他的手清洗起来,一如方才帮他擦拭时那样仔细。洗完了,再用手帕慢吞吞擦干,握在掌心用力捏捏,然后就这么一直握着,好像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哥......”温别宴勾住他的小指小声叫他。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温别宴高出了余惟一个脑袋,看他时难得有了居高临下的味道。余惟闷闷应了一声,终于开放手。下一秒又干脆拱进人怀里紧紧抱住。托洗手台的福,两人身高调了个个,现在埋在对方怀里不肯抬头的人变成了余惟,绒绒的一个脑袋钻在温别宴胸口,遮住了整张脸,只剩下一个发顶和后脑勺。温别宴被他的鸵鸟行为逗笑了,那些别扭羞耻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哥,怎么了?”他抱住他的脑袋揉了揉,手感极好:“这么害羞啊?”“嗯。”瓮声瓮气的回应从心口传来叫温别宴笑意更甚。“不行啊哥,动手的是我,我都还没有不好意思,怎么你反倒——”“没你好看。”余惟没头没脑一句话打断了温别宴,说完一遍觉得程度不够,又闷声重复了一边:“他们都没你好看。”温别宴愣愣看着余惟头顶小小一个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将话题又带回了最初。他问他,自己和那些Omega比起来,谁好看。余惟说,他们都没你好看。你最好看。肺里如同灌进了无数轻飘飘的云朵,不断膨胀,升空,又满又软,轻轻碰一下,绵绵的能化成水,浇灌下又是温热一片。温别宴眉眼柔和得不成样子,轻轻阖上眼睛,低头脸颊搁在男朋友发顶轻轻蹭一蹭。水龙头没有关严实,滴答滴答往下滴着水滴。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隐约传来,朦胧听不清,混着水滴的声音,无意给两个紧紧拥抱的少年添了几分温存。你也是。在我心里,你全世界最好看。...大雪下了两天一夜,终于在第三天早晨化成了雨夹雪,细细密密铺了C市一层,将本就低迷的室外温度又降了两度。余惟是被漏进窗帘的光晃醒的。睁眼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压在自己胸口的半颗脑袋。温别宴还没有醒,不只是脑袋,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身上,大概也是被光晃得难受,被子一直拉到额头遮住整张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