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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一只猫!”余惟很想告诉他猫踩不出六十,甚至都踩不出一个字,但是看老王这么生气,还是讪讪住了口,不敢火上浇油。“上次我已经说了,再考差就请家长,回去跟你爸妈说一声,明天随便哪个来一趟!”“这个恐怕不行诶。”余惟小心翼翼道:“忙工作呢都,来不了。”“工作重要还是儿子成绩重要?!”“可是我老早就爸妈离婚了。”余惟老老实实道:“我妈现在在国外,我爸在隔壁省修寺庙......”虽然听起来有点扯,但句句属实。老王带了余惟一年多了,还真不知道他家是这么个情况,话音一顿,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就这么鼓着眼睛瞪着他,直瞪得余惟背脊发凉。余惟试图给自己找个理由逃过这次:“老师,您上次说的是下次再考差请家长,可是这又不是考试,应该不算数吧?”他打着商量的语气道:“要不咱们看下次?期中考!我一定超过六十分!”老王简直想打人了:“你再给我说一次多少分?!”余惟吞了口口水:‘要不六十...五?’“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想气死我,你去给我问问哪个大学收语文六十分的,要问得出来我就—”“王老师,王老师!”一阵叫喊从走廊传来,打断了老王的豪言壮语。跑进来的是个小个子男生,眼睛大大的,余惟眼熟他,知道他是隔壁四班的,就是叫不出名字。男生停在进门不远处,脸色涨得通红,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道:“王老师!你们班有学生进了易感期,味道都快蹿到走廊了!”“什么?”老王腾地站起来,还想再问,身边忽然人影一晃,定睛再看,手边空空荡荡,方才还焉头耷脑站在一边的余惟已经跑的人影都没了。易感期Alpha释放出的信息素和平时的信息素有微妙的差别,他们几乎控制不住信息素散发的力度,并且对Omega的侵略性更强,对其他Alpha造成的不适和排斥感也更大。教室里信息素炸开时,大半数的人还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浓厚压抑的海盐味骤然弥散至整个教室,所有人都懵了。Alpha抵触的情绪瞬间被勾出来,一个个烦躁得眉头紧皱面色难看,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算是最幸运的,Omega最惨,不过片刻怔楞的时间,力气渐渐被抽空,天生的基因压制让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有反应快些的Omega已经翻出抑制剂飞快冲出教室,Alpha也受不了了,一边叫嚷着谁连自己易感期都记不住,也不知道打个抑制剂再出门,一边慌慌张张翻出座位也赶紧跑出去。体弱些的Omega有的已经站不起来,方暧让出去的人赶紧去找老师,攥着抑制剂忍着不适一边催促教室里的Omega赶快离开,一边让Beta帮帮体弱些的Omega找到抑制剂带他们远离教室。可是Beta是三班的稀缺生物啊,全班52个人,拢共也才四个Beta,怎么帮得过来。平静的教室被搅得一团糟。温别宴才经历过发情期,还没有完全恢复,被Alpha的信息素一压就开始头晕目眩。摸出抑制剂撑着桌面站起来正想出去,谁曾想前面魏嘉比他还惨,刚起身就被桌角绊得摔在地上,手上抑制剂也摔了个粉碎,不能用了。......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祸不单行吧。也不知道那个易感期的Alpha是怎么回事,像是完全不管不顾放任了自己的状态,教室里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留得越久越危险。温别宴眉心一蹙,毫不犹豫调转方向上前扶起魏嘉,顺手把自己的抑制剂塞给他:“这个给你。”魏嘉看他眼睛都憋红了,说什么也不肯接:“我还好,没有很难受,学神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要客气也不应该在这里客气,温别宴用力摁着太阳xue,保持清醒:“先出去!”“哦哦,好!”魏嘉赶紧拉着温别宴掉头往外跑,不想才走没两步,温别宴已经开始踉跄,赶紧撑着桌面稳住才险险没有摔倒。魏嘉手忙脚乱不知道要怎么帮他,扭头想叫个Beta过来帮忙,突然有另一股信息素劈头盖脸压过来,如同潮浪和波澜的区别,轻而易举将易感期的信息素尽数压下。水墨的香味同样属于Alpha,甚至比海盐味强大许多,不同的是它没有出现在易感期,没了那种侵蚀压抑的感觉,即便仍旧感到不适,但无论是A还是O都不由松了一口气。所有人气氛缓和下来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找进入易感期的到底是谁,而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深藏不露的Alpha拥有这样强大的信息素。余惟就是在这个时候径直冲进教室,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跑到他新同桌身边用沾满自己信息素的外套把人裹住,以十足保护的姿态将脆弱的Omega紧紧拥入怀抱。而让众人更瞠目结舌的不止于此。素来冷清清不苟言笑的学神紧绷的神色瞬时缓和下来,非但没有把人推开,反而顺从地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依赖地抬手环住对方,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出教室。温别宴闻着周身盈满的熟悉的水墨香味,顾不得周围震惊的目光,浅浅吐出一口浊气,疲惫地闭上眼睛埋首进他的颈窝。“哥,我头好晕...”“没事,没事啊宴宴。”少年清朗的声音带着焦灼安抚的味道:“哥在这儿呢,这就带你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讲个笑话,余二狗说了,哪个Alpha摊上温小花哪个Alpha倒霉。余二狗:…………为我的年少无知自罚一百杯,妈,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倒霉。28、他是我的情况紧急,为了避免惊扰其他班上课,老师及时赶到,将二三四挨着的三个班都疏散到了楼下。余惟没跟着去,直接把人带到了下一层楼走廊尽头阳台旁边的角落,这里没人,空气里也干净,没有乱哄哄的信息素纷扰,温别宴脸上的红潮很快褪了大半。“怎么样,有没有好些,还难不难受啊?”余惟抱着人仔细观察他的情况,神色惊惶,紧张得不行。天知道刚才听到他听见教室里有人易感期发作时他有多害怕。器材室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要是他发情期又被勾出来,教室里外还有那么多人......越想越后怕,赶紧腾出一只手在身上摸索起来,从裤兜里翻出一支小小的注射剂递过去:“来来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