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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你都必须接受。”“本教主又不是你们宫里的大臣,凭什么要听太后您的摆布呢?”突然陷入了死寂,陈太后大概是这辈子从没被人这么顶撞过,一时恼怒至极,命令道:“来人,把这人给我轰出去,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死死看在执儿的寝殿中,不许离开半步!”“是。”回答的却是一名男子。慕辞月本就没打算在意陈太后的命令,然而当听见这一声答复,笑容登时僵在了嘴角。陈太后也察觉到不对,看了过去,也有微微的愣神,继而又把脸沉了下去:“执儿怎么来了。”“无意间路过。”神特么无意间路过……皇帝寝殿离慈宁宫不是一丁点距离,这都能路过?这萧卿执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孩儿这次来,是遵循母亲的命令。”萧卿执看向一旁傻在原地慕辞月,“将败月教主带回寝殿,伴在身侧。”“……”慕辞月倒吸一口冷气,说话有些不稳,“你自己断袖,别牵扯上我行不行?”“断袖?”萧卿执蹙眉,“母后同他说的?”“嗯,难道不是?执儿,不是母后说你,你身为君主,怎可为一己私欲而抛下朝堂大事?你看你之前为了找人,动用了军队那么多人,那么多探子,还是没有结果。母后给你个建议,如果你和败月教主相处不错,不如……”“多谢母后关心,此事孩儿心中自有定论,不劳母后忧心了。”萧卿执忽地抓住慕辞月的衣袖,把他向外拖,“孩儿告退。”不知是不是错觉,慕辞月感到手臂上有微微刺痛,还没细想,就被生拉硬拽拖到了门外,还能听见陈太后有些气恼的埋怨:“过于任性,这一个个真是翻了天了!”“放手放手!抓这么紧做什么?生怕别人不误会?”“凭什么?”“……你怎么干什么事都要问凭什么?凭你抓痛我了,可以吗?”萧卿执闻言,总算放开了慕辞月。慕辞月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臂,只觉莫名其妙:“不是你让我来见你母后吗?”萧卿执沉着脸:“我没想到母后会和你说这些。”这么一提,慕辞月便想到刚刚陈太后的话,不禁问道:“那你母后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确实喜欢男人?”☆、教主被扒了衣服萧卿执没有回答是或不是,反问道:“你喜欢吗?”“不喜欢,我放着教派中好好的姑娘不临幸,去和一个大男人缠绵?”萧卿执的目光似乎黯淡了几分,却正色道:“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就不要在乎他是谁,是什么性别,只需要在乎,他只是心中所爱便可。”“这么说,你真的是断袖?”慕辞月嘿嘿一笑,拍了拍萧卿执的肩膀,“无妨,我不像你喜欢要挟人,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若当真要说,我也不会拦你,三千两银子我已经派人送往败月教了,然茶未饮三杯,你尚不可离开。”“可笑,不离开等着你把我锁在寝殿?伴在你身……”话还没说完,慕辞月突觉脑中一阵眩晕,刚刚被萧卿执抓着的手臂微微麻木,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竟插着一枚极细的银针。慕辞月怔了怔,拔出胳膊上的银针,拍拍脑袋,继而嗤笑:“你给我下了毒?呵,陛下真够心机的。”“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听从我的安排,抱歉。”慕辞月恼怒地紧咬着牙:“你这个狗……”皇帝!只不过,后面的话还没骂出口,萧卿执便失了意识,双腿一软,倒了下去,萧卿执眼疾手快揽住了他,犹豫了片刻后,弯下腰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朝寝殿走去。慕辞月和萧卿执的身形差距并不大,慕辞月也绝不是那种柔弱型的男子,但萧卿执的力气和身体素质绝不容小觑,这么横抱着一个大男人,居然丝毫不喘气,步履稳健,轻松到就像手中空无一步。但对于旁人来说,震撼于皇帝怀里的人,比震撼于皇帝的力气要有意义得多。站在远处偷看了许久的陆玖城已然傻了眼,向来果敢的男子难得脸上出现了些许深思,只不过他深思的东西同以往的谋略有些不一样。哦吼,原来陛下真的是断袖啊,那如果他也是断袖,应该就不会被陛下看不起了吧?那他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去找萧琼轩了?不过,好像他一直都是光明正大?“躲在远处偷看做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陆玖城差点让剑脱手:“陛……陛下。”果然,要做到跟踪陛下不被发现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嗯。”萧卿执像是丝毫不在意让他人看到自己正抱着慕辞月,只吩咐道,“朕会将败月教主带入寝殿,你需看好他。”“是。”说罢,萧卿执不做停留,继续抱着慕辞月走向寝殿,一路上碰到了多少人,萧卿执不想记,也懒得记。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慕辞月再度醒来的时候,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被窝。迷迷糊糊睁开眼,当看清眼前事物时,慕辞月顺利在同一个地方第二次懵逼,并且是加倍的懵逼。这一次倒是没了赤身的男子站在他面前穿衣服,因为那个男子,躺到了他的枕边。?!!这特么……他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简直是快要爆炸,炸到忘记自己是谁。这他妈又是个什么情况?但看见萧卿执似乎没醒,话语便被慕辞月生生压在了喉咙管里没有发出声,想到什么,突然感到一阵庆幸。萧卿执睡着啦,那他是不是可以……逃走了?慕辞月欣喜之后,便觉得行动刻不容缓,草草戴上护额,蹑手蹑脚地爬出被窝,忽然感到身上凉飕飕的,低下头,然后惊悚的又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他的衣服呢?一股热流冲上脑门,慕辞月几乎是手忙脚乱地下了床,差一点就滚到了地上,勉强扶好床柱才站起了身。这特么怎么逃?难不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败月教主赤|裸着上身从皇帝的寝殿里跑出来吗?尼玛的。慕辞月把拳头握得咯咯响,罢了,啥也管不了了,先找衣服吧,不然他连出门都困难。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从来没有。然而,围着房间来来回回走了三圈,慕辞月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他只觉气息有些不稳,恼怒的目光转向安安静静躺在被窝里的萧卿执,有一瞬间,想帮他掐死。这他妈是变态啊!萧卿执是断袖,不介意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同床共枕,可是他不是!他不是!他很介意!视线无意间扫到了萧卿执的身下,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