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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听到那声动静,急的要看顾偕深有没有受伤。“我没事。”顾偕深淡淡地道。温宛还是想扯开他的袖口,被顾偕深一把拽住。回到车上,顾偕深当着秦助理的面,在温宛脸上掐了一把,温宛吃了痛,大大的杏眼登时盈满了泪水。“你啊,还真是不听话。”顾偕深的语气波澜不惊。温宛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又哭上了。”顾偕深摇摇头,懒得再看。前面的秦助理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安静如鸡地开他的车。第7章今天吃糖了吗(七)温宛哭得眼泪止不住,好在他哭起来没声儿,秦助理看了眼后视镜,顾偕深冷着一张脸,神情略微不耐。秦助理跟着顾偕深不少时间了,顾偕深和温宛的婚事前前后后都是顾母一手包办的,即使知道温宛的真实性情如何,顾母也没有丝毫动摇。也许是傅夏给顾母留下的印象实在过于深刻,以至于她坚持认定自己儿子的伴侣只能是温宛。温宛的性子说好听点是温顺懂事,不争不抢。他这样的人,没什么能力,性情娇气,但一般不怎么遭人厌烦,偏偏顾偕深见着他就腻。顾母一度还觉得温宛自己儿子性格互补,婚后可以过得比较融洽。如今看来她的希望是落空了。不过顾偕深也确实从这段婚姻中获益良多,san值的稳定状态直接关乎到他作为继承人的资格。顾偕深那次喝醉的事,秦助理至今都还记得。刚刚新婚三个月,顾偕深却不怎么回家了,他忙于工作应酬,并不关心新婚的伴侣。秦助理是日常里跟他接触最多的人,顾偕深的事情,他算是比较了解的。顾偕深拿回控制权,跟一帮心腹下属喝酒庆祝,秦助理赶到的时候,顾偕深还在跟人碰杯,脸色挂着一点笑意。对于整日冷冰冰板着一张脸的他来说,这已经算的上是相当温和的表情,感动得跟他碰杯的小伙子眼眶红红的。虽说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被自家老板一顿臭骂,晚上聚餐的时候他都怂的坐在最角落。但你看这会儿,喝上酒以后,老板真的就好说话得多了。一群资历较新的员工轮番给顾偕深敬酒,一晚上下来他喝了不少,白净的面皮有点红,意识还算清醒。但秦助理知道,自家BOSS这是醉了,还是醉得彻彻底底的那种。要是搁在平日里,这群人谁敢在聚会的时候灌顾偕深的酒,也就是这几天情况特殊。旁边有个劝酒的又打开一瓶,顾偕深也不阻拦,任人将酒杯倒满。秦助理果断地挡了回去,“差不多就行了,你们自己玩吧,我得送顾总回去。”回哪?在场的人脸上写满问号,在他们的印象里,老板不是长年睡在办公室吗?顾偕深结婚的事儿,公司上上下下没人不知道,可顾偕深这婚结了跟没结一个样儿。他的那位伴侣极其神秘低调,众人只看过他放在办公桌上的相框,印象有限。而顾偕深是个十足的工作狂,天天工作到深夜,谁也没见过他给家里打电话,不怪这群人老是忘记BOSS是个已婚人士。这一群人喝了酒,基本的理智还在,胆子不敢太大,闹也闹得差不多了,纷纷将自己的酒杯藏起来,目送老板离开。秦助理好不容易将自家BOSS弄上车,侧过身系安全带,顾偕深冲他笑了一下,“我没醉。”他这一笑惊悚效果满分,秦助理冷汗都流出来了。秦助理抖着手给女朋友发完信息说要送BOSS回家,脚底下猛踩油门,赶在顾偕深暴走前将他送到了公寓。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做了些什么,温宛还病了一段时间。想到这些,秦助理这一路紧张到窒息,好不容易开到目的地,他甚至想笑一下。车开到紫东华府楼下,温宛跟没事人似的下了车,刚刚他还哭成那样,秦助理不知道是不是该发动车子。“回公司。”顾偕深道,他扯开领带,往后一靠,放任沉重的身体陷入柔软的真皮座椅里。秦助理关掉手机里的导航,发动了车子,对着后视镜里顾偕深说,“顾总,听广播里说前面出车祸了,可能会塞车,我看还是绕一段路吧。”“你看着办。”后座上的顾偕深闭着眼道。他不是个好脾气的BOSS,但在琐事上意外的简单随意。秦助理踩满油门,性能优越的商务车悄无声息地甩开后面的几辆车,驶入了庞大的城市建筑群深处。一路畅通无阻。回到公司,顾偕深逮着新项目的成员继续开会,等他处理完公事,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他原本打算在办公室随便躺一会儿,想了想,拿起西装外套下了楼。-顾偕深回了家,按指纹的时候弄错了,最后是温宛从床上爬起来给开的门。“顾先生,您怎么回来了?”温宛眼睛红红的,这回他挤不出笑脸来。顾偕深一语不发,将他打横抱起。温宛紧紧拽着他的西装领口,一直到被顾偕深放在沙发上才松手。顾偕深蹲下身,卷起温宛的右脚裤腿,露出肿的老高的脚踝,他拿手捏了捏,问道:“疼吗?”睡觉前温宛洗过澡,当时脚踝还没肿的这么厉害。他动作太快,温宛甚至没有怎么感到疼,懵在那里,连眼泪都来不及掉。顾偕深知道这人身子娇气,脚拐了一下也是大事,后来看到他哭,又怀疑温宛是不是小题大做。要知道同样的伤,在顾偕深身上根本不算个事,几年前出车祸那次肋骨骨裂,他还能照常开完会,安排好工作后才去医院拍片。但是温宛一向娇气,顾偕深怕他真伤着骨头,试着转了转脚踝,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点软组织挫伤。受了这么点小伤,偏偏温宛一副疼得不得了的样子,顾偕深想着他跟傅夏确实不一样。他起身回房,从家用急救箱里翻出一瓶药酒,连着一包医用棉签,丢到温宛身上。“自己拿去擦。”顾偕深冷声道。温宛眼睛红红的,不敢说不,艰难地转身,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小心翼翼地点涂在受伤的地方。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即使如此,还是疼得轻轻抽气。顾偕深冷冷看着,温宛身体柔软,轻易就能做出高难度的动作,腿抬得高,就是涂药水有些敷衍。温宛很快知道错了,顾偕深实在看不惯,将他摁在沙发上,亲自替他做了一遍推拿。对方手劲儿大,下手狠,跟温宛小猫似的舔一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