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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力度,阮临看一眼陆席的脸色,估计他的男朋友是害臊了。他想,陆院长怎么能这么可爱啊。然而他却还是要得寸进尺,凑到陆席跟前撒娇:“陆院长,今天能有一次特例吗?让我抱一下吧,我太高兴了,让我抱一下好不好。”故作的淡定都是纸老虎。陆席终于绷不住了,三两口吃完了碗里的饭,很突兀地立起来,说:“我吃完了,你不吃了的话我去洗碗。”家里其实是有洗碗机的。陆席工作时间很不稳定,所以他家里只请了家政来定时打扫和收拾房子,并没有请阿姨来做饭,然而陆席又实在是对家务没有那么精通熟练,很多能体现科技改变生活的产品他家都有。但是陆席今天选择了无视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全自动多功能洗碗机,而是自己立在洗碗池前面自己洗碗。小朋友说他心跳快到不正常,他又何尝不是呢?不仅是心跳加快,他甚至脸颊和耳朵都很热,不用看都知道一定已经红通通的了。陆席悄悄长舒了一口气,试图用冷水洗碗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他的新晋试用期小男友就扒着厨房的玻璃门站在他身后,探出来个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目光像是某种强力胶水粘着他的后背,又像是透视功能似的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无可遮蔽。陆席的脸简直有烧得愈演愈烈的架势。和一个情窦初开,又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的小狼崽子共处一室,陆席莫名生出来了一点奇怪的心虚,甚至大脑不受控制地思考了一下上一回楚执扔给他的几个套子被他塞在哪里了。等反应过来自己这都想了点什么,陆席简直更崩溃了,手下一滑,“咣叽”打碎了一个碗。他脑子里一团浆糊的胡思乱想,手下意识就去捡碎片,被扎伤了手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阮临听见动静就不扒着门看了,钻进厨房抓住他的手含进嘴里,舌尖绕着伤口转了一圈,又湿又热地裹着那根手指。这动作很暧昧,可阮临微微蹙着眉头,表情虔诚而严肃,一点儿多余的想法都没有的样子,吸了两把脏血吐掉,又抓着他的手往水龙头底下冲,唠唠叨叨地念他:“你倒是小心一点啊,划的伤口再深一点怎么办?你一个外科医生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手,家里有没有创可贴?剩下的碗我收拾吧,你去贴个创可贴。”他是什么都没有多想的在紧张陆席这双拿手术刀的手,可是陆席收回手指,却觉得自己仍旧可以感受到手指上湿湿热热的滑腻感觉。陆席莫名有点不自在,虚握了两下手往厨房外头走,走到一半又想起来阮临胳膊还受着伤呢,又站在半路上喊他:“阮临?你也别动了,明天会有家政来帮忙收拾。”阮临正打算把绷带卸了洗碗呢,听见陆席叫他又停住了动作,非常听话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厨房跟到陆席身边,从厨房到客厅这几步路都像条小尾巴似的粘着陆席:“那我陪你看电视。”他控制不住自己那种欢脱,又叫一遍:“男朋友。”24第24章阮临整整粘了陆席一个晚上。他倒是很听话,陆席不许他动手动脚,除了因为陆席的手受伤而有了点亲密举动之外,他连陆席的衣服角都没碰一下。只不过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就坐在离陆席还不到一个拳头距离的地方。陆席看电视剧,阮临看陆席。十分钟之后陆席就受不了了,他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那种属于小年轻的躁动。正好又想起来阮临晚饭吃了一半就不好好吃饭了,于是立起来,打算去热个牛奶。然而他才站起来,阮临就也跟着立了起来,完全一副“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的样子。陆席没办法了,哭笑不得地问他:“你老跟着我干什么?我就去给你热个牛奶。”阮临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神情却像个孩子,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可怜巴巴:“你都有好久好久没有怎么理我了,我好想你。”陆席张了张嘴,彻底反驳不了了。从阮临表白开始,他的确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好好搭理过小朋友。陆席既理亏又心软,心想算了,跟着就跟着吧。他带着小尾巴又返回了厨房,顺便从柜子里找出来一盒蜂蜜,说:“给你加一点蜂蜜,就不给你加糖了,行么?”阮临其实并没有那么热衷于甜食,他上次非要加糖是因为第一次陆席给他的牛奶是加了糖的,于是他就固执地认定加糖的牛奶最好喝。现在陆席都是他男朋友了,当然男朋友说了算啊。阮临很听话地说:“行。”他看着陆席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贴着一个创可贴的手指在微波炉的选项盘上点了几下,蹭过去一点,拽了拽陆席的衣袖,也没敢碰到他,小声说:“我男朋友可真好。”就给他热了个牛奶而已,陆席被他脸上那种幸福洋溢的表情搞得有点脸热,故意说:“那我之前还那么长时间不理你呢。”阮临立即说:“不理我的那个又还不是我男朋友。”陆席:“……”行,逻辑满分。阮临耍赖似的又补充:“反正我男朋友就是好。”谁也不能说自己男朋友不好,男朋友本人也不行。陆席一颗大龄剩gay的心扛不住这种直白热烈的情话,很没出息地在他心口乱扑腾,好在这时候微波炉“叮”的一下时间到了,陆席赶紧把热好的牛奶拿出来,调了两勺蜂蜜塞到阮临手里。阮临抱着杯子喝了一口,冲着陆席笑得甜滋滋:“好甜呀。”也不知道是在说牛奶甜,还是别的什么甜。到了十点钟他还不想走,可是他还得去上班,粘粘乎乎地看着陆席跟他求证:“我们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就可以每天都来找你了。”陆席不好意思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就含糊着转移话题:“一会儿你是不是还得上夜班?”阮临脸更垮了。不想上班,不想从这个大门出去,不想让陆席离开他的视线。然而现实不允许,他惨兮兮地说:“是。”陆席无视掉他的眼神,立起来送他,嘱咐:“自己路上小心一点,酒吧环境会乱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跟人拳头说话,知不知道?”送到门口又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