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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门外骂了几句“老女人”“不要脸”。然后又垂下脑袋,有些沮丧地说:“我不值得你花这么多钱。”秦桓升捋了捋他凌乱的头发,道:“是么,我觉得值得。”其实前几日他就开始考虑提亲的事了,毕竟云雀不能无名无分地跟着他,他也不能让云雀在村里抬不起头。反正王老头已经去了,他们无需顾忌什么。“要不我们私奔吧?”云雀拉住他的衣袖,凑到耳边小声说道。“私奔?”秦桓升有些诧异。云雀郑重地点头,道:“我们离开云水,搬去别的村镇。江南这么大,我不信王家能找得到我。”秦桓升道:“万一找到了怎么办?”云雀咬咬牙,道:“那我们就北上,逃到塞北去。那里虽然冷了点,但环境还是不错的。”秦桓升给他逗笑了,“傻瓜,你的卖身契还在他们手上。如果王家告上衙门,我们就得一辈子隐姓埋名,惶惶不可终日。”云雀顿时xiele气,“那该怎么办啊……”秦桓升道:“你不相信我出得起吗?”云雀瘪瘪嘴,道:“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担心你会倾家荡产。”秦桓升扬了扬眉,道:“不会倾家荡产,毕竟我还得养你不是?”“你别拿我当傻子,”云雀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道:“我知道你没那么多钱。”“现在的确没那么多钱。”秦桓升捉住他的手指,微笑着说道,“不过再等些时日,再等些时日我便能名正言顺娶你过门。”第十五章这几日,秦桓升早出晚归,一整天都忙得不见人影。云雀好奇他每天出门在做什么,秦桓升只笑一笑,保持神秘地说道:“准备彩礼钱。”云雀点一点头,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嘴唇,但其实心里没有特别高兴,反而微微泛起心疼。他心疼秦桓升天天如此辛苦,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很轻松的事情。回忆一下,自从认识秦桓升以来,他好像一直在给对方添麻烦,思及此,云雀重重叹一口气,心疼之余又有些难过和自责。这天早上,天还未全亮,空中只出现一抹浅浅的鱼肚白,秦桓升叫醒他,问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每天都在干什么吗?”云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嗯”了一声。秦桓升道:“今天带你一起出门,如何?”云雀一下子就清醒了,他问:“我可以去吗?”秦桓升道:“当然可以。”云雀眼睛亮了亮,立即下床,翻出之前用过的头纱,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完毕,随后跟着秦桓升一道出了门。这是云雀继上次乞巧节过后第二次出门,他不熟悉村子,也不知道秦桓升要带他去哪,只是看周遭的环境,土地平旷,没什么人家住,想必是一个偏远又荒芜的地方。秦桓升牵着他的手,指向前方,说道:“这是水车。”云雀顺着他的方向望去,看见前方有一片池塘,池塘边立着一架又高又大的圆形轮轴,一圈一圈滚滚旋转着,清澈的池水哗啦啦流动。云雀困惑地问道:“水车是什么?”秦桓升解释道:“是一种引水灌溉的工具。”云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看见秦桓升跟几个工匠打了声招呼,几个人看上去十分熟稔的样子。云雀默默退到秦桓升身后,安静地听他们谈话。谈话的内容基本听不懂,云雀只隐约听到有什么五金、丹青、粗盐和糖。其中一位工匠边说边翻阅手中的书,云雀眯起眼睛辨识了一下,名字是,他从未听闻过。那名工匠注意到他的视线,好奇地看他一眼,问秦桓升道:“这位是……?”秦桓升大方地向他们介绍道:“这是我娘子。”几名工匠面露讶异,不过也只是几秒钟,便纷纷说道:“嫂嫂好。”云雀脸有些烫,不知所措地看向秦桓升,秦桓升笑了笑,低声跟他说:“去旁边坐着歇会儿吧。”云雀有些局促地点点头,坐到旁边的木椅上,静静等着。他好像有点明白秦桓升在忙什么了。云水村是江南偏僻的小山村,这个地方虽说不上穷乡僻壤,但也绝对不算富饶肥沃。平日里,百姓开荒垦地只能依靠山泉水,吃穿用度则靠地下的井水,水资源的获取十分不便。早几个月前,秦桓升就曾生出建造水车和水渠的想法,只是凭借一人之力难以付诸实践,于是他跟村里的工匠商量了一下,几人达成合作,共同给村里修建水车和水渠,同时也能赚些银子。实话说,水车和水渠并不罕见,秦桓升行军七年在不少地方都曾见过,只是在云水村却寥寥无几,这里的工匠一开始听他描述也是一头雾水。好在他能绘制出大致的框架,工匠也能参考相关书籍,因此修建的过程还算顺利。一天下来,秦桓升在云雀心目中的形象瞬时又高大不少。秦桓升见多识广,人生经历丰富,多年行军的阅历非常人所及,云雀发自内心地觉得天底下没什么事能难倒他。傍晚回到家,草草用过饭,云雀主动跨坐上秦桓升的大腿,搂着他的脖子索吻。秦桓升抬手圈住他的腰,任他像小猫一样亲来亲去,脸上被糊了一堆口水,一摸就是湿黏的触感,他不禁失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云雀没回答,亲吻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柔软的舌尖如蜻蜓点水般掠过胸腹,来到胯下。秦桓升呼吸渐渐粗重,大手情不自禁放在云雀的后脑,时轻时重地抚摸。云雀跪在他两腿间,有些羞怯,但仍然大着胆子,张嘴将炙热的硬物含入口中。后脑的手掌猛地用力,云雀被迫往前吞咽几寸,喉咙无意识地痉挛,湿润温软的口腔自发地吮吸起来。这一次比上次要顺利,可能是云雀有了一点经验,唇舌变得灵活不少,柔嫩的舌尖绕着guitou和柱身不停打转,吞不进的顶端则用手来回taonong。他忍着腮帮子的酸痛,尽心尽力讨好秦桓升。过了许久,喉间注入一股guntang的浊液,他才咳嗽着吐了出来。秦桓升把他拉起来,替他擦去脸上的污浊,嘴角还残留一点,云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道:“咸咸的。”秦桓升盯着他殷红的嘴唇,问道:“好吃么?”云雀想了想,道:“还行吧。”秦桓升笑了一下,抱起他往床榻走去,边走边说:“那给下面的小嘴也尝尝。”云雀脸庞瞬间泛红。这次秦桓升很温柔,温柔中又带有强势不容拒绝的力度。云雀觉得没有上一次痛,而且还比上一次舒服,他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