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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直在说今日遇见的人和事。“那里遇见的jiejiemeimei们个个长得漂亮,言行举止都是大家风范,有位沈小姐弹琴,竟引来了蝴蝶,还有一位刘小姐,身段婀娜,跳起舞那叫一个动人。”臧缨打住滔滔不绝的花儿,“那你展示了什么才艺呢?”“我会笑呀,小姐们笑起来都是拿帕子遮着的,我不,我觉得每个人笑起来都是美的,为什么要遮着。”“有道理,最美的一面就要展示给别人看。”“对了,先生我今日遇见老王妃,她说我像当年那位名动京城的轻雨姑娘,还让我坐在她的身侧,让我得了好些白眼。”“轻雨姑娘是谁?先生你知道吗?”臧缨笑笑,“回去可以问一下张管家,他定会知道。”“对了,先生,我出来的时候遇见世叔了,他还帮了我的忙,我要不要送东西表示表示?”小花儿低着头眼神不住往臧缨那边看,“行啊,现在人情世故都懂了,别人帮了你,你确实要谢谢别人的。下此我们几人聚云阁吃饭,喊上他,就当还了人情。”]嘴上这么说,心里暗道:“好你个王渡之,一招声东击西。”下了马车,小花儿说自己困了,臧缨大手一挥让她回去睡觉。他拄着拐杖独自一人走在廊下,春天好像已然来临,院里的花开了草绿了,明日可让张管家去买几尾漂亮的鱼。房门自己打开,秦啸站在臧缨房内,手上拈了一枝迎春花,今日他换了一身墨色常服,衣袖上用金线绣着回字文,今日束发用不是平日里的玉冠而是掐银丝攒八宝发冠,看上去贵气逼人。他将手中的花枝塞在臧缨手里,“先生,春天快乐。”臧缨见到这般的秦啸,觉得凌冽的冬天过去,春天是真的来了。“陛下请坐,让臣猜猜,这花是不是又花了一百两。”秦啸见臧缨已经知道他花一百两偷折腊梅的事情了,“先生值得。”“可是这花没花钱,就是先生院子里摘的。”臧缨被这实诚的秦啸逗笑了,“臣真是有幸。”“听闻先生今日去老王妃的赏花会,不知道有没有遇见合心意的?”消息太快,不过臧缨也没想着要瞒他,“是有个人,身量挺高,最爱摘花。”“先生,摘花可不是小事,这样的姑娘不能要。”秦啸此人惯常看别人和看自己不是一套标准,自己摘花摘得不亦乐乎,偏偏别人不行。“那陛下看,什么样的人才是宜家宜室?”]“我这样的,我外能料理政事,内能折花暖床,况且,”秦啸特地低头在这样耳边低声道:“我长得好看。”灰色的眸子里面满是笑意,“陛下你还太小,臣......”猝不及防的一个吻,又霸道又有侵略性,臧缨乖乖地张开嘴,秦啸急切撞进来,带着少年人的横冲直撞。臧缨从这个吻中,尝到的春天。“先生,你摸摸看,我是大是小?”一吻毕,秦啸哑着声音唤臧缨,他把臧缨的手捉住,放在一处,那处炙热,着实不小。臧缨不得不承认,秦啸真的长大了。“陛下今日来此是为何事?”“想先生了,来看看。”这么大的个子黏在臧缨身上,臧缨撕都撕不下来,之后和秦啸带着秦啸往桌边走。“陛下,刚刚我摸到你身上的圣旨了。”秦啸知晓臧缨已经明白,掏出圣旨,“不念了,先生自己看。”圣旨摊开在桌上,待臧缨读完圣旨,才发现桌上已经点燃两支蜡烛。“今日尤其体贴。”]“对吧阿缨,你也心悦我吧?”臧缨脸上笑容一敛,“陛下?”“先生,先生,凭什么王渡之叫的我叫不得?”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鼻子里吹出来的。“倒也不是不能叫,就是......”秦啸越过桌子亲了臧缨,“没有就是,我以后也这么叫!”就是你我差了些年纪,不宜叫的过于亲密。“明日我能就在朝堂上看见阿缨,真希望明日快些来。”秦啸笑得一脸傻气,拉着臧缨的手走到围墙外,“那我先走了。”臧缨捉住秦啸的手,“为何要爬墙,大门不是好走些?”“万一我从大门走,让别人撞见了多不好,这会毁了先生的清誉的。”“而且话本里面,小情侣都是这般偷情的,有个叫城南居士写的小册子,叫,写得尤为香艳露骨,我读了觉得甚好,就是这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什么长性,至今也没什么拿出手的作品。”“先生若是有兴趣,我回头让李公公给你捎,我们可以一同研究研究。”“陛下快些回去吧,墙外的徐大人该等急了。”]送走秦啸,臧缨回屋再看了一眼圣旨,大概就是让臧缨官复原职,准备西北王子来朝贺的诸项事宜。来得是西北王的大儿子,臧缨小时候见过他一面,脾气不太好,常常打骂帐子里面的人,有次直接将一个怀着他孩子的侍妾棒杀于帐前。不知道赤努尔有没有来,许久没见。☆、第三十七章你背上也有很重很重的包袱臧缨官复原职,站在百官最前聆听圣训,穿着一品官服,拿着象牙笏,侃侃而谈,大方从容。前些日子被王党排挤的臧派都挺直背,说话的调子都要高些。下了朝,平日里见臧缨不爽快的官员见他回来也没多说什么,只有一位赵大人从臧缨身边飘过,阴测测说了一句,“这里面和外面的就是不一样。”臧缨心领神会,也不多解释,笑笑,“多谢赵大人谬赞。”早膳还是去了聚云阁,臧缨与王渡之许久没有这般同桌用膳,这一顿饭二人吃得心满意足。“你回来,秦啸可乐坏了吧。这些天礼部和鸿胪寺一直在忙西北的事情,偏偏没个主事的人,你那个礼部侍郎倒是个能做事的,也有担当,只不过有些人不服他管,所以这事情一直拖拉到现在。”“没有你,秦啸他成不了大事。”“渡之言重,秦啸还是挺聪明的,有些东西我们要教教他。”王渡之白眼一翻,“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他心未免太大。我父亲退隐之前要求我要好好辅佐君王,站在秦啸身后替他守好这片江山。可秦啸,或许是小时候有关,没有安全感,对谁都充满猜忌之心。刚刚登基的时候还想着从我们手中夺得大权,纠集了一帮人将我们围在勤政殿内,最后怎么着,那些人都死了,这才乖了。”臧缨给王渡之到了一杯茶,“他是皇帝,手中没有权利自然要慌的,自古以来,多少傀儡皇帝最后死无全尸,你熟读史书,应该比我熟悉。”“你可别说,你就是想教他如何做一位好皇帝的?”“为什么不可以呢?那渡之,你又是为何要为他效力?”“我背上有整个王家的荣耀,王家荣耀数十载,盛极必衰是常理,王家迟早有一天是会走向颓势,但不能在我手里垮掉。”“都说王家世代簪缨,殊不知为了这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