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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他脚不自觉的转了一下方向,整个人更加器宇轩昂。过了好几分钟,他问吴游:“还在看我?”“嗯?”吴游早就已经开始玩起手机了,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早就不看你了啊。”祁钟,“……”那你他妈不早说。*等人数齐了之后,杨老师就带着他们上了大巴。女生在前头,男生在后头,齐成一米八七的身高,他自觉站在后面,等别人都上了车之后,他才慢悠悠的上去。还剩两个空座,他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夏立数了遍人,扯着嗓子喊:“老师,人齐啦!”杨老师跟司机说,“师傅,关门吧。”司机师傅朝门外看了一眼,指了指,“这不是还有一个?”杨老师一愣,就看到邬元长腿一伸,上了这辆大巴。邬元看了车上的人一圈,先前热闹的车里不自觉安静了下来。一双双视线聚集在他身上,不明白这刺头怎么也上了他们3班的车。邬元把口袋里团成团的纸条扔给杨老师,“我插个队,跟着你们去安远高中。”高三一共十二个班,去往六个地点,能去安远高中的只有抽中的3班和12班。邬元往车内走。直到到了最后一个空位,他才停下脚步坐下。手搭在靠背上,嘴角的笑带有恶作剧成功的坏,“又见面了。”齐成也跟着笑了,他扬扬下巴,“怎么上了我们的大巴?”邬元,“去安远高中处理一些事。”座位很小,两个高个子坐在一块,即使身上没有包,也是胳膊挨着胳膊,长腿靠着长腿。这样的大巴无法开窗,只能看景色,只有头顶的空调开着,在闷热的车内吹着细弱的风。齐成靠着窗,本来十足的精神力,也渐渐在一晃一摇的颠簸中消散,他又睡了过去。邬元看着外面的风景。从高楼大厦逐渐到山丘草地,田地里饱满稻穗从齐成的额头划过,再在下一个窗口浮现。看着看着,邬元突然站起身,压迫感很强的影子投在前后,他低声,“拉上帘子。”后面的夏立颤颤巍巍的拉上帘子,前面的女生也颤颤巍巍的拉上。只留出两条缝,能让一只眼睛看清外面的景色。窗帘挡住了太阳,遮下一片阴影。齐成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安心睡着觉。*三个小时之后,两辆大巴停在安远高中的校门口。蔫了的学生们从车上下来,时不时还打着哈欠。安远高中地处偏僻,虽说是A市名下的高中,但距离B市很近,占地面积能排上第一,最有名的,就是学校建立的马场。这是所私人高中,因为这个马场,安远高中一度上了最受欢迎高中名单排行榜。齐成被夏立喊醒下车时还皱着眉,因为没睡够。整个3班的人都知道他有多能睡,这幅样子不算少见。但12班的女生一边看着齐成一边笑,看了一眼又一眼,觉得又好玩又可爱。安远高中的副校长带着他们参观学校,“明天下午我们学校的学生放假,到时候带着你们去骑骑马,对了,你们有带骑装吗?”杨老师摇摇头,笑道:“还得麻烦你们。”“骑装倒没事,”副校长笑着,“我们这就是骑装多,都是干净的,学生们别嫌弃才好。”安远高中的宿舍楼在后方,他们绕过大片的花园和湖水,走了五六分钟,才到了宿舍楼底下。另一位老师带着女同学往女生宿舍楼走去。杨老师叮嘱学生,“即使在安远高中也不能忘记学习,我特意朝6班借来了池砚,晚上的时候还需要让他给你们讲讲题。”副校长惊讶,“你们学校的池砚也来了?”“是,”杨老师笑意洋溢,“池砚,来。”齐成困意消散了些,他看着池砚从最后走到杨老师面前,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和安远高中的副校长问了声好。不卑不亢,备受学校追逐的学霸强者气质淋漓尽致。“池砚怎么也来了?”“齐成,昨晚你和池砚一起补课,他没说过?”齐成醒醒神,“没说过。”安远高中能腾给二中用的宿舍果然不够,和他们猜测的一样,需要六人一间。分配的时候,夏立把齐成推到了最前面,他和朱凡站到齐成身后,示意这就是一间宿舍的仨人。池砚走到齐成身前,直接问道:“我可以和你们一间吗?”齐成,“欢迎。”池砚笑笑,突然抬手从齐成头上捡出一根白色的线条,才抬步走到了朱凡的身后。学霸的样子生人勿进,朱凡尴尬地朝他笑笑,觉得安远高中这两日要过的无比痛苦了。剩下的两人,常尧和另外一个3班同学也站了过来。邬元插兜站在最后看着他们分配,面无表情。余光一瞥,就看到了站在另一侧的祁钟。祁钟口里嚼着口香糖,双脚分开站立,手也懒洋洋地插在兜里,同样没什么表情的盯着齐成。邬元眯了眯眼。第18章外出交流课程,并不代表不需要上课。一个下午的时间,二中两个班的学生就搬着椅子到处蹭课,这比在自己学校上课还要累。四节课下来,个个成了打蔫儿的花。晚自习没有他们上课的地方,杨老师索性给他们放了晚自习的假,通知他们只需要在宿舍做试卷,不会做的再去找池砚和齐成请教。但对于学生们来说,做题是不可能做的,池砚和齐成两位的存在,特别是被杨老师专门借来的池砚,只能是一个摆设。夏立拿着本子,一个宿舍一个宿舍的去问身高和体重,准备明天下午的骑装。齐成给他的小黄鸡杯子倒了杯水,坐在桌边等着他回来。一个宿舍的人,除了在水房洗漱的,剩下都在。除了齐成本来就在一起的三人,剩下的是主动过来的池砚和常尧,还有另一个3班高个子男生。池砚铺好了床,下来坐到齐成的旁边,“你和夏立的感情真好。”他也倒了杯水,余光瞥过小黄鸡杯子,抿了一口水。“高一就一个班,”齐成想了想,笑了一笑,“陌生人,不熟。”朱凡趴在床上狂笑,“对,我们和夏立一点也不熟。”齐成的床铺在上铺靠窗,窗户有一丝裂痕,夜晚会漏风。常尧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找来一个凳子,踩上去用胶带贴上。他也想和齐成说话,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池砚嘴角微微勾起,感觉是在笑,又说了一遍,“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