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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手突然抬起,啪的一声捂住相重镜的嘴。相重镜:“……”左手的伤势已经痊愈得差不多,顾从絮也终于彻底cao控了这只手。相重镜再次被捂住嘴,眨了眨眼睛,道:“唔唔唔……”顾从絮根本不想听他的sao话,咬牙切齿地捂得更紧了。相重镜见他不听,眼睛轻轻眯了眯,眼尾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意。顾从絮看到他这个神情,不知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顾从絮就感觉到那cao控的左手掌心传来一股温热——相重镜竟然分开唇,用舌尖在那掌心舔了一下。顾从絮:“……”顾从絮像是碰到了炭火似的,猛地撤开手,忍不住咆哮道:“你……不知羞耻!”相重镜哈哈大笑,逗这条龙让他浑身的疲惫都消散不少。“那是我自己的手啊。”相重镜靠在软枕上,伸着右手去握左手,作势要往自己脸上贴,“习惯了就好。”顾从絮吓得鳞片都要炸了,拼命cao控着左手往旁边撤,头一回后悔夺了相重镜一只手。若是旁人在这里的话,就能瞧见一身红衣的相重镜正在左手和右手掰劲,一个想要往脸上贴,一个想要往旁边逃。看着脑子不怎么好的样子。相重镜见掰不过来,只好卸了力道,右手指腹慢条斯理地在左手手腕上轻轻画圈,轻轻启唇,柔声道:“三更,你的哪里和这左手通感了?也是手?”顾从絮:“……”识海中的顾从絮翻江倒海,若是化为人形肯定脸到耳根都红透了,他实在是受不了相重镜在他左爪子上打圈,终于服软了。“你别碰我,”顾从絮的嗓音都有些颤抖,“我为你将连理结破掉,什么都不要。”相重镜差点笑出声,好险忍住了:“连右手都不要?”顾从絮见他终于不乱动了,悄无声息松了一口气,闷声道:“我就算要,你会给吗?”相重镜当然不会给,但见顾从絮好像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少女,心里不知怎么来了恶趣,他摸了摸唇,认真思考道:“按照你的意思,我不破连理结,就能随便碰你了?”顾从絮:“……”顾从絮怒道:“我没这么说!”相重镜拉长了音,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别害羞啊。”顾从絮:“……”顾从絮差点就要骂人了,但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能表达此时他内心的崩溃,只能把自己气得差点鼓起来。“你到底要不要破?!”这人这么死不正经,满嘴sao话,怎么可能是他那个光风霁月恍如谪仙的主人?!顾从絮骂骂咧咧,原本升起了一点疑虑彻底消失。那段记忆之所以出现在相重镜识海里,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相重镜没再逗他,道:“好,多谢你了。”顾从絮道:“那你保证破开连理结之后不再碰我。”相重镜失笑:“好,我保证。”顾从絮见相重镜乖乖将左手收了回去,似乎真的遵守承诺,这才在识海中翻江倒海,去找那不知隐藏在哪里的连理结。相重镜舒舒服服窝在被子里,打着哈欠含糊问道:“需要找多久?”顾从絮冷冷道:“片刻就够了!”说罢,一个猛子扎进了识海深处,为了自己左手的“贞洁”,兢兢业业地去找那附着在无数神识上的连理结。顾从絮说片刻,相重镜就等。谁知这一等竟然浑浑噩噩睡了过去。翌日一早,相重镜揉着眼睛坐起来,感觉到顾从絮还在识海翻腾。“嗯?没找到吗?”顾从絮:“……”顾从絮怒道:“再给我片刻!”相重镜:“……”相重镜点点头,哦,原来恶龙也会说大话。顾从絮龙角都要红透了,但他实在没脸多说,再次扎进识海里,不见了。寻回了剑,又在御兽大典上报了名,在满秋狭处又没有性命威胁,相重镜终于安安稳稳休息了几日。满秋狭见他不出门,便拿来各式各样的衣裳来折腾他,原本一个时辰换一套,到最后半个时辰不到就要被满秋狭拖起来换衣物。相重镜终于忍不了满秋狭的病态痴迷,面无表情地屈指一弹,两簇幽火将满秋狭手中捧着的华美衣物烧成灰烬。“你方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满秋狭:“……”满秋狭咳了一声,能屈能伸:“咳,你喜欢这套,就、就多穿穿,不必着急换下来了。”相重镜这才将火收了回来。满秋狭这才后知后觉相重镜身上的幽火:“这是你在三毒秘境找到的幽火?”相重镜坐在窗边,撑着下颌看着楼下人来人往,随口应道:“嗯,应该吧,我醒来时它就认主了。”满秋狭打量着漂浮在相重镜肩上的幽火,神色有些古怪:“你知道前段时日曲危弦曾来我这里求医吗?”相重镜想了想:“嗯,听说过。”他犹豫了一下,没忍住,问道:“他怎么了?”满秋狭道:“他从三毒秘境出来后,体内便有了幽火之毒。”相重镜眉头一皱。当年他是如何被封印的,记忆断断续续不太连贯,只能猜个大概,隐约记得曲危弦好像对他说了句……“重镜,幽火已经拿到,快走!”按照满秋狭的说法,当时曲危弦应当是为了这两簇幽火才会将去招惹顾从絮,而他拿到幽火后却未能让幽火认主,反而被反噬成重伤。曲危弦和相重镜不同,他是三门去意宗未来的宗主,身份尊贵,前途不可限量;而相重镜只是去意宗的一把剑,自小到大被告诫最多的便是拼尽性命也要助曲危弦坐稳宗主之位。相重镜皱着眉回想当年的记忆。幽火、恶龙、契纹,曲危弦重伤,还有……相重镜猛地张开眼睛。还有一地惨死的尸体,看衣服纹饰还是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