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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上冷光源下跟鬼一样难看,“东奔西走的有点累了。”“你不是一直东奔西走的吗?”苏哲问道。“没像这么……事情多。”向北找了个含蓄的词,“你是我见过最能搞这方面事的外行人。”苏哲想了想,除了第一次是向北的活之外,后面两个好像都是他搞来的事,不由得有些尴尬,更尴尬的是,他的活基本上没收入……他叹了口气,道:“那个正严大师是谁?”关于和尚中的大佬,苏哲只知道少林寺那一帮,毕竟不怎么关注这个圈子。“佛门的正严法师。”向北道。苏哲等了一会儿,没有下文,道:“……然后?”“就是正严法师啊。”向北诧异地道,“人家佛号正严,是位和尚。”“废话,我当然知道这个!”苏哲没好气地道,“我的意思他是不是有什么职位或者地位之类的,我看那个大和尚好像还挺怕他的,被骂了半天一句话没说。”“正严大师没骂人。”向北道。旁白框恰如其氛地跳了出来:向北觉得苏哲这种“生气又打不过”的表情太好笑了。苏哲:“……”手痒痒是怎么回事?向北大概是察觉到了“危险”临近,很快结束了这种逗趣行为:“正严大师是传经人。”“传经?”苏哲想了想,道,“藏经阁大长老吗?”“看多了吗?”向北笑道,“佛教目前有三位传经人,正严大师资历最老,掌握的经书最多,自然地位高。你所知道的和尚大概就是少林寺那一系吧?”不得不说,向北对于人的掌握还是挺精确的。“我又不是干这行的。”苏哲嘀咕道,随即反应过来,“不过你怎么会认识这位正严大师的?”“我家里的关系。”向北道,“我没说过吗?我一家都是干这方面活的。”“凶宅清理吗?”见向北脸色不对,苏哲换了个说法,“一家和尚?”向北看着苏哲的眼神充满了怜悯,轻抚苏哲狗头道:“这是怎么了?智商变低了吗?”苏哲一巴掌打掉向北的手,他后来才知道,向北一家在处理灵异整件这一块还挺有名的,家族里有道士,有带发修行的佛教弟子,还有跳大傩的,至于算命风水什么的算是必须掌握的技能,技多不压身嘛,学一点是一点,家里人偶尔聚一聚还会为了算命在不同领域的技法吵半天。“那你会什么?”苏哲兴致勃勃地问道,“道系还是佛系还是民间技术什么的?”“我吗?”向北诧异地道,“你不是知道了吗?”苏哲愣了会儿才明白过来:“我靠,你不会就一个言灵吧?”向北理直气壮地道:“言灵还不够吗?”苏哲露出鄙视的表情:“以前我可能觉得很够啊,满拉风的,但是现在看呢,也就那么回事吧!最主要你才说那么一丁点要求,立马脸色难看得要死,随时好像要死过去一样,有什么用啊!”“我这不是需要锻炼学习嘛!”向北说道,“凡事慢慢来不好吗?”苏哲没好气地道:“你这个怎么锻炼怎么学习啊?”向北坐直了,清了清嗓子道:“你去餐车给我买两份盒饭回来,一份辣一份不辣,不要海鲜和鱼类的。”在反应过来前,身体已经活动了起来,苏哲一边往餐车走一边狠狠瞪了偷笑的向北一眼,不过他也发现,向北这次脸色确实好了一些。去处理林堤海凶宅前,旁白框说过这次经历会成为一个转折点,令向北的能力更上一层楼,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啊,似乎只有大和尚说的“因果之子”比较令人介意。☆、第49章买完饭回到位置后,苏哲问了下关于“因果之子”的事,没想到向北也完全没听说过,他只能暂且作罢。回到N市时天气已经很冷了,入冬了,一进家门苏哲就赶紧打开了空调,向北则是先把各种工具放到厨房,各归其位,之后才是忙自己。苏哲的手臂已经没什么痛感了,稍微使点力问题不大,看样子痊愈指日可待,他便开始到处打听找活,这个时候最好来一个南方拍的戏,比如海南的影视基地就很好,避寒赚钱两不误。可惜,一直到向北把所有工具归类他还没找到一份工作,不由得有些气馁,虽然目前并没有急着用钱,但是像他这种工作属于手停口停,抗风险能力特别差,根本不能歇下来。“你在想什么呢?”向北出现在门口。“我在想为什么当年我要选体育系呢。”苏哲叹了口气,“我以为我能做第二个成龙呢,结果成了虫,好像我现在去考公也来得及吧。”“三十岁还能考公?”向北诧异地道。“我二十九,考公三十五截止,谢谢。”苏哲没好气地说完,环顾一圈房子道,“这房子也要退租了,我一个人没必要住这么大的。”见向北要开口,他抢先道,“你所谓的三千块房租我到现在一毛都没收到。”“我也没住几天啊。”向北一边cao作着手机一边咕哝道,“转你了。”苏哲低头一看,支付宝里果然转入了六千块,他瞪大了眼睛确认了下,再抬头看了看向北,诧异地道:“来真的啊?我可不会还你的。”“我说的话是什么?”向北一挑眉。苏哲回忆了下当时的对话,向北似乎只说了“成交”,并没有直接说出要做什么,他感兴趣地道:“这样说话也有约束力吗?”“当然没有,我又没说我要付你三千块。”向北淡定地道,“但是人总要讲点信用,一点信用不讲那成什么了?”苏哲呆了会儿,突然觉得向北也没那么讨厌了,“暴富解千愁”确实是至理名言。俩人到达家里的时间已经晚了,向北不准备做饭就叫了外卖,向北挑剔地表示不吃任何碎rou类或者红rou类外卖,最后没办法点了豆花鱼,结果又被吐槽这鱼不新鲜,还特地描述了一番怎样处理臭鱼烂rou再做这种重味菜里,害得苏哲食不下咽,他本以为这是向北独霸外卖的“技巧”,快吃完了发现这货真的没怎么吃鱼,开始动了一口,就连豆花鱼里的蔬菜都不碰。“这个鱼真是臭的吗?”苏哲好奇地问。“没到那一步,但是不新鲜,是冷冻过的鱼片。”向北道,“你吃不出来吗?”“我一直吃的外卖鱼都这样。”苏哲说道,“别家好像也差不多,就是很重的味道。”“那恐怕你这附近的卖家没一家肯自己去进鱼来片的。”向北嫌弃地道,“毕竟这种事费时费劲,而且利润也没怎么增加。”苏哲一听不是臭的,筷子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没好气地道:“我没资格过这么讲究的日子,有鱼吃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