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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扬了扬,笑着道,“我闭关多年,早不知修真界现如今是何种模样,出关那日,便听外头传言,魔君……不,应该是阮公子乃仙尊座下爱徒,此前还在天灵城,清河常家等地,行了不少善事,颇得修真界的爱戴。”慕千秋心道,自己与阮星阑的确名声在外,可不同的是,他乃大名鼎鼎,而阮星阑之名,大多时候带了点无边秋月的意思。譬如此前,修真界传言剑宗三绝,阮星阑的腰最是一绝。试过的人,没人敢昧着良心说不好。而云景出关后,听得的传言,恐怕多是关于阮星阑的旖旎春色。当即便道:“他的确是本座的爱徒,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只要本座不灭,他就终身不得离开本座半步。”云景笑道:“原来如此。想当年魔君还在世时,与仙尊之事,在修真界也算人尽皆知。那时魔君不通情爱,行事颇为放|荡不堪,又生性yin|邪,娇纵嚣张,仙尊那时正值年少,贵为一门仙首,自是与魔君势同水火。如今时过境迁了,仙尊与魔君之间,似乎重归旧好。”顿了顿,他的目光盯在慕千秋的衣领处,那片鲜红的衣角上,意味深长地转着他的破玉萧,笑道:“这样也好。”慕千秋蹙眉,很不喜欢云景的笑容,尤其见他面覆银花,更是说不出来的厌烦。此前听坊间传言,云景的真容与他颇有几分相似。又想起自己的那小狗东西,是个没心没肺,专爱看人皮相的,保不齐日后云景的面|具一摘,小狗东西定是要盯着人看,怕还要狠狠咽口水。心里便越发不喜云景了,连带着都瞧不上云景吹|萧,转头便离去。云景一头雾水,不明白慕千秋好端端的,突然对自己冷什么脸。在慕千秋的那种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中,油然而生一种没穿裤子的感觉。并且下意识低头,认真查探了一番。衣衫齐整。忍不住就蹙眉道:“大清早的,他同我甩什么脸色?”阮星阑回到寝宫后,忙把殿门关上。脚下虚浮踉跄,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按着大腿,几乎是蹭到木桶旁的。伸手搅了下洗澡水,温度适宜。便素手解衣衫,剥鸡蛋一般,很快便从层层叠叠的衣衫中钻了出来。身上青青紫紫,布满红痕。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忍不住血脉喷张,面红耳赤。腕上的小黑蛇还在呼呼大睡,阮星阑嫌这玩意儿碍事,随手扯下丢到一旁,之后便小心翼翼地抬起腿来,脚尖才一触到水面。便听窗户轰隆一声,他大惊失色,以为是修真门派又打入魔界了,浑身一个哆嗦,那金|鸡独立的姿势,恰好完全暴|露在了来人眼中。慕千秋看了他一眼才道:“怎么走得那样急?”而后一挥衣袖,随手设下一道结界,缓步逼近。阮星阑觉得这种金|鸡独立的姿势实在太过尴尬,又不偏不倚对着师尊,在师尊灼灼的目光中,小腹一热……他吓了个半死,赶紧转过身去,试图遮羞。不料腿脚一软,噗通一声,一头扎进了木桶里。热水呛了个正着,头脸在下,两腿对着殿顶胡乱扑腾。222、师尊是我此生最大的贵人很快就有人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拽了出来。阮星阑咳嗽不止,拍着胸膛道:“师尊,你怎么……怎么有门不走,你又……又拆我寝殿做甚的?我今日可没收什么……咳咳,义妹啊。”慕千秋顺势给他拍了拍后背,绕到阮星阑的正后面,从背后环住他的肩,两手抓住不安分的手腕,往胸前那么一交叠。这种姿势,完全被禁锢住了。若是换了往常,阮星阑定有兴致拉着师尊双龙戏水。可昨夜才玩了一出轰轰烈烈的马戏,眼下浑身都酸疼得不行,别说是双龙戏水,就是蜻蜓点水也够呛啊。“师……师尊,”阮星阑有点害怕了,热腾腾的水汽蒸得耳根子火辣辣的,细弱蚊蝇道,“师尊给我洗澡?”“师尊给你洗澡。”低低的一声从背后传来。温热的呼吸宛如一把活色生香的小勾子。撩拨得少年人心痒难耐。阮星阑怀疑自己肚子里有虫,还是馋虫。否则怎么一见师尊就把持不住,不是想这样这样,就是想那样那样。一边暗骂自己不知廉耻,一边又琢磨着,一定要师尊给他好好洗洗干净。必须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慕千秋松开禁锢他的手,目光一瞥,见到旁边放着澡豆,便随手抓过一把,捞起一条白花花湿漉漉的手臂。轻轻用澡豆在皮肤上揉搓,很快就起了一层乳|白色的泡沫。他的皮子白,昨夜在马背上,被师尊又拧又掐,青青紫紫好不可怜。此刻又被白|乳一掩,说不出来的旖旎春色,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了不可言说的画面。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他改坐为跪,两臂交叠着趴在木桶边上,情不自禁地扭着纤腰。两只黑曜石般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慕千秋略垂下的脸,两扇长睫又浓又密,水汽也将师尊的额发打湿了。说不出来的美,美得惊心动魄。目光渐渐下移,落在了衣领处。阮星阑啧了一声道:“完了,师尊!咱们的里衣穿错了,师尊穿的是我的啊!”慕千秋微微一愣,低头见果真如此,想起此前云景那眼神,突然意会。但也没什么值得说的。复低头,认真对付那双手臂。“师尊,你好奇怪啊,”少年的腰窝深陷,在水底摆出一副常人无法做到的姿势,宛如蛇一般盘在里面,笑着道,“师尊是不是突然对我感到了愧疚,遂想过来补偿?”慕千秋摇头,斩钉截铁道:“并无此想法。”而是想着道侣之间,本该互相呵护,原就不能让其中一人始终付出。可嘴上却万万不会承认的。阮星阑心道,师尊就是个口嫌体正直的老古板,嘴里说着不行不可,实际上动作比谁都快,比谁都猛。幸好自己的身子骨是钢筋铁骨,否则也禁不住师尊的磨挫。在马背上的滋味,的确无与伦比,不同寻常。待收拾好后,便去正殿与众人汇合。不知是不是阮星阑的错觉,他总觉得云景这婆娘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儿。并且有一种自己与师尊的好事儿,被这婆娘撞破的赶脚。此行乃潜入魔界深处,也是那至阴至邪的无间之地。按理说应该把狗腿子郎竹带上,若是遇见什么危险,还得拿他祭天。但阮星阑又怕有人趁机攻打魔界,便吩咐郎竹留下镇守。对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