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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僵,整个人就半死不活地倒在了地上。阮星阑心如死灰,满脸的生无可恋。怪不得慕千秋不提魔君转世的事情,原来他都知道了。“你说,师尊要怎么罚你才好?”伸手按在少年平坦的肚子上,缓缓将他的肚子弄鼓起来,慕千秋空着的一只手,就按在鼓起来的地方,狠狠按着。阮星阑泪流满面。心里默默念着,享年十七岁。虽然被如此这般狠狠欺负了,但嘴上是万万不能输的。他又特别嘴硬地说:“知道就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你情我愿的那点事情?有本事,你让我在这个时空里,也揣一窝兔子啊,你要是能做到,我以后每天晚上,跪在床边给你洗脚!”话一出口,其实多少有点后悔的。毕竟自己不是什么兔子,师尊也不会希望有孩子。慕千秋很诧异地抬眸道:“本座不需要你如此付出。”阮星阑:“……”“但你如果很想这般,也都随你,只要你开心。”阮星阑:“……”“你是否在向本座讨要孕灵丹?”“没这回事。”“想要你就直说,你与为师之间,有何不能说的。”“真不要啊。”慕千秋道:“星阑,不必与师尊客气,想要多少,你只管开口。师尊就是将瑶光殿挖个底朝天,也会满足你。”“我……额,这……”突如其来的宠溺,让他有点招架不住啊。完全不知道那一百颗孕灵丹的事情。少年气鼓鼓地说:“那好啊,你先替我炼制一百颗孕灵丹!少一颗都不行!”“好,一颗都不会少。”慕千秋抬手一招,就听轰隆一声,从瑶光殿的某个角落飞出来一盏琉璃杯。阮星阑大惊失色,慌忙抬头看。就见透明的琉璃杯里,盛满了一颗颗圆溜溜的丹药。呼噜一声,所有的声音都在此刻消失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浑身颤抖得宛如秋风里的落叶,越抖双腿并拢得越紧,连腰胯都紧紧崩着。惊恐到了极致,少年大张着嘴要拒绝。却被情难自禁的仙门仙首,堂堂天衍剑宗的掌门误解。而后,少年就有口难开,喉咙骤缩,泪流满面。“一颗都不少你的,师尊清点给你看。”五根修长的手指夹起三颗孕灵丹,“怎么吃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用在你身上。”阮星阑真真正正地哭了。觉得自己长了张嘴,不知道因此吃了多少苦头。这他娘的,究竟是什么人间疾苦。居然,居然被这样那样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千秋才低头看着少年被喂得撑起来的肚子,低声道:“一百颗,一颗都不少。”“呜,嗯。”少年面红耳赤地,曲起双腿躺在地上,殿里铺着厚厚一层毛绒毯子,即便不着寸缕地卧在上面也不会冷,慕千秋的双臂滚|烫,将他困在咫尺之间,不准他随意动弹,师尊身上的气味很香很浓,孕灵丹遇热很快就融化在了体内。那里也烫得狠,几乎要被融化掉了。又热又麻,还有些酸涩的电流感。从脊梁骨一浪浪地冲刷着他的大脑皮层。连脚趾头都情难自禁地蜷缩起来。微微张着红艳艳的唇,双眸因为羞耻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欲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都卡在嗓子里,怎么都说不出口。挣扎着仰起头来,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不同寻常的肚皮,慕千秋冷白的手按在肚皮最鼓的地方,拇指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弄得人痒痒的。很想浪|叫出口。“星阑,一百颗孕灵丹已经给你了。你想要什么,师尊都给你。”慕千秋温声细语地伏在少年的耳畔,心疼他仰起头辛苦,一手绕过去捧住他的后脑勺,满眼的宠溺几乎要从眼窝里蹦出来。这绝对不是看徒弟的眼神,此刻深埋在心窝的情感,终于可以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来。他爱眼前的这个少年,爱自己的大徒弟,想站在徒弟的身前,哪怕与整个修真界为敌。那一百颗孕灵丹藏在瑶光殿很久很久了,如今终于送到了阮星阑的肚子里。看着怀里的少年,面如海棠,眼波流转间说不出来的风情万种。眸子里的宠溺又添了几分,手指深陷在少年柔顺乌黑的长发里,指尖有意无意地勾着头发转圈,将那冰冷又流光璀璨的冠冕弄得很松。少年的脸越发红艳起来,一手按在慕千秋的手上,微微蠕动着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慕千秋低头伏下,侧耳倾听,温声细语地道:“星阑,你想说什么?”“我……我……”少年像垂死挣扎的鱼,借着慕千秋的力道,咬牙切齿道:“我谢谢你全家!”慕千秋微微一愣,倏忽笑了起来:“不客气。”“说!师尊……师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炼制的?说!那一百颗孕灵丹,师尊到底炼制了多久?”慕千秋:“从你说想要生五胞胎的第一天,为师就……是师尊的错。”“不不不,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脑子被狗啃了,饶了我吧,我真玩不动了!”少年挺着撑得圆鼓鼓的肚皮,满脸的懊恼,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古人诚不欺我,自作孽就是不可活啊。他都快要哭了,整个人几乎在慕千秋怀里抖成秋风里的黄叶,下一瞬就要两眼一闭,一命呜呼。稍微动一动,便是那灭顶一般的羞耻舒爽。而且还是心爱的师尊带给他的。阮星阑挣扎着,面红耳赤地咬牙道:“师尊真的身负重伤了么?真的如郎竹所言,被我打伤了?”慕千秋点头,道了个“嗯”字。仍然龙精虎猛,劲头十足地将人压在怀里,狠狠不可言说。并且一本正经地说:“为师被你所伤,而且极重。星阑要为师尊疗伤。”孕灵丹在体内融化成乳,又被毫不留情地堵了回去,整个下半身湿答答的,几乎快不是自己的了。阮星阑才不信师尊的鬼话。师尊的嘴,吃孩子的鬼,哪有身负重伤的人,还有这种劲头与人共赴巫山的?看起来面色红润,龙精虎猛。如果师尊这样都叫身负重伤,那自己恐怕命不久矣了。“师尊,你装病!”少年被欺负得太狠了,连声线都低沉下来,微微有些沙哑,极其肯定地指责他,“你装病!说,你是不是想引我来此,所以才装病的?是也不是?”慕千秋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略一思忖才道:“是也不是。”阮星阑登时勃然大怒:“啥?不是?师尊敢说不是?难道师尊不是为了我?!不玩了,走了!”伸手欲将师尊推开。慕千秋忙抓着他的手腕,半哄半劝道:“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