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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让他牙疼,明明是自己更委屈啊,为什么到了现在,反而要他去哄慕千秋呢。毕竟是在上面那个,慕千秋就不能自觉一点,偶尔也哄哄他。心头火又簌簌冒了出来,冷不丁又想起竹子精说的话,慕千秋身负重伤。那股火气又簌簌地熄灭。他纠结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极为恼火地想,别人黑化,那都是牛气冲天,不可一世,大杀四方,风风光光。可自己黑化,就他娘的,换了一套衣服?顶多再换个睡觉的地方,还不得不作出一副“我黑化了”,“我冷酷无情”,“我要征服整个修真界”的样子。否则修真界的人会觉得他懦弱好欺,魔界的人会认为他不堪大用。难,太难了。正在他犹豫不决到都要用脚趾头将地面抠出一个小洞洞时,殿门吱呀一声,开了,开了……仿佛已经预料到他回来,大开殿门欢迎他进去。阮星阑愣了愣,随即转身就走。自殿里冷不丁窜出来一条绳索,将他捆得严严实实。而后往里面狠狠一拽。哧溜一声,整个人就飞入了殿内,殿门也重重关上。后背蓦然贴在了guntang的胸膛处,一手横在他的腰腹上,温热的呼吸洒满他的颈窝。心脏砰砰砰乱跳的厉害。阮星阑心想,沉着冷静,不慌不忙,要冷酷,要无情,要……要……呜呜呜,师尊的怀抱好温暖,好想跟师尊撒娇。他一边强忍着撒娇的冲动。一边故作冷酷无情道:“慕千秋,你竟然敢骗本君,本君今日便是来诛……哎呀,疼疼疼疼疼!”耳朵被人从后面咬住,留下了两排略深的牙印,慕千秋将他死死圈在怀里,沉声道:“谁准你唤本座的名讳了?”205、是师尊没有照顾好你阮星阑心想,在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上,终究是自己更加委屈的。从始至终都是慕千秋欺骗他,还封印住他的记忆。这事儿归根结底,就是师尊的错。师尊必须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心头火便又簌簌窜了起来,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酷无情,要疾言厉色。不能被慕千秋guntang的呼吸撩弯了腿。遂理直气壮,又很冷酷无情道:“为何不能唤你名讳?你以为自己是谁?本君现在可是堂堂魔界至尊!”顿了顿,他将此前竹子精拍的马屁,一字不动地说了出来:“本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手可摘星辰,脚可踏山川!一挥衣袖,人间八百里土地飞灰湮灭!力拔山兮,吼一嗓子,半个修真界都要抖三抖!区区一个天衍剑宗,本君根本不放在眼里!区区一个你,也早就让本君失去了兴趣!你现在就是脱|光了站在本君面前,本君都不……不感……额,不感兴趣。”为了装出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阮星阑使劲挣扎,反手推向慕千秋的肩膀。哪知力道稍微一重,竟将慕千秋的衣衫扯开了大半,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慕千秋低声叹气,但也并未将衣服拽起来,反而抬眸,用那种既无奈,又宠溺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少年。呼噜——忍不住吞咽口水。阮星阑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下就将慕千秋的衣衫扯开了。嘴上说着不感兴趣,就是脱|光了都不会感兴趣。可实际上,眼珠子根本就动弹不得了,一直盯着师尊胸前的两颗红红的海棠果子。喉咙里又一阵阵的发干。他竟然可耻地,下意识地,鬼使神差地,不知廉耻地舔|了舔嘴唇,并且一点不过脑子地低声说了句:“师尊看起来很好吃。”而后,慕千秋便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道:“放肆。”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暗想,不能这般放任慕千秋骑在自己的头上,今天必须要给他一点厉害颜色看看。让慕千秋知道,此前他行下的种种,有多么的恶劣,多么的不可饶恕,多么的罪大恶极!于是气势汹汹地窜了起来,伸手一指慕千秋的脸,凶神恶煞道:“你竟然敢骑在本君的头上!本君如今什么都想起来了,再也不会放过你!”慕千秋抬眸望他:“当初……是你应允的。”啥?当初是他应允的?当初他都神志不清了,别说对面是慕千秋,哪怕是根棒槌,他也受不了啊。啷个就是他当时应允的了?明明他是想睡师尊来着,没曾想居然被反压了!太丢人了,简直太丢人现眼了。阮星阑站得比慕千秋高,觉得自己穿得这么人模狗样,气势必须不能输,遂又道:“不知悔改是吧,好啊,这是你逼本君的!”慕千秋蹙眉:“你想做什么?”“呵,我想做什么?现在便让你知道!”此前听竹子精说,慕千秋身负重伤,既然都身负重伤了,肯定不能随意使用灵力吧,都不能使用灵力了,那现在不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就跟面团似的,自己想揉就揉,想捏就捏。猛虎饿狼般地扑了过去,阮星阑将人按倒在地,骑在慕千秋的腰腹之上,按紧他的双手,听着耳边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既心疼,又暗暗兴奋。就想看着慕千秋被他弄疼,然后红着眼睛,哑着声儿说:“星阑,师尊错了,师尊知道错了,你饶了师尊吧。”还想听慕千秋带着一丝哭音的说:“星阑,师尊真的受不住了。”而后,自己再顺势饶了他。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并且在他的预料之中。于是乎,阮星阑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捏慕千秋的手腕骨,逼问他:“疼不疼?错没错?”慕千秋因为吃痛,微微蹙着浓眉,脸色偏白,可该死的唇,又是那样红艳艳的。仿佛雨后的海棠花,让人一眼望去,便再也移不开眼了。阮星阑觉得他又在勾引自己,并且是明晃晃地勾引人。哪有人的脸这么白,唇却那么红的。这不就是明摆着勾引他么。“小妖精!”想遍了所有可以用来羞辱慕千秋的词语,从中挑了一个比较温和的字眼,阮星阑一字一顿道,“慕千秋,你就是个妖精,你又在勾引人了!”慕千秋敛眸盯着他,带着点严厉的审视意味。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用这种目光盯着看,阮星阑总有一种是自己做错事的感觉,并且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起来。差点就扑到慕千秋怀里,跟他说是自己错了。不对,这不是自己的错,就是师尊的错!坚定不移地确信这一点。阮星阑想着,要不然,还是给师尊一点颜色瞧瞧。可是给什么颜色好呢。苦思冥想许久,他才又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