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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就好了,眼下他醒着,我要怎么去查看他的身体才好。”而后,慕仙尊不知何故,顺势往床榻上一倒,双眸紧闭,竟又昏睡过去。阮星阑一愣,觉得老天爷开眼了。遂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榻,抬手欲揭对方的衣衫,忽又想起,自己碰不到实体的。遂又很发愁地说:“怎么办,突然好想脱他的衣服,欣赏一下美人呢。”正昏迷不醒的慕仙尊抬手一拂胸前,竟将衣衫往下褪了褪,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以及精瘦的腰腹。又愣了愣,阮星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有点心想事成,想什么来什么。毕竟睡过师尊很多次,对师尊的身体,都快比对自己的还要熟悉了。阮星阑仔仔细细地观察眼前之人的身体,忍不住啧啧称羡。慕仙尊的身段极佳,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套在素白色的衣衫里,肩宽腰细,双腿修长,极是诱人。此刻又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因才出了身汗,衣衫紧紧包裹着身躯,越发勾人。冷白的手指微微蜷着,连手骨都比寻常人美上许多。怪不得魔君重渊见惯了美人,竟也对慕仙尊念念不忘,实在是人间绝色,勿怪乎修真界要给慕仙尊拟了那么一个名号。忍不住想要轻薄对方。又怕慕仙尊不让自己轻薄。阮星阑暗暗道,这不行,这不可,不能在此地胡来,不能做对不起师尊的事。可这爪子就是不受控制。缓缓抚上了对方的脸,而后,手指温凉。竟不知为何,又能触摸到实体了。有了这一惊人发现的阮星阑,非但没想着被发现后要赶紧跑,反而一心一意,想要轻薄一下榻上的美人。两指哆嗦着拽下慕仙尊的衣衫,腰腹以上便全数袒|露出来,手指触碰到guntang的皮肤,仿佛被电打了,飞速地缩了起来。“不行,这不行的,不行的……嗯,就摸一下下,摸一摸,应该不要紧的。”阮星阑很容易放纵自己,胆大包天的爪子,从衣领口钻了进去,而后缓缓揉捏着慕仙尊的腿根,压低声儿道,“触感好真实啊,感觉像是摸到了一块热豆腐,不愧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啊。”慕千秋听着傻徒弟在旁边感慨,藏在宽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察觉到傻徒弟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只是稍摸了一下,很快又悄悄退了出来。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便知星阑终究是个聪明孩子。可是很快,那只手又不老实了。阮星阑觉得这感觉太熟悉了,鬼使神差地又往慕千秋的腰腹上摸索。暗暗想着,这里究竟是幻境还是真实存在的。于是乎,他抬手往自己脸上狠抽了一下。疼。感觉很真实。很快,他又抽回了手。暗暗想着,这不行,这不可。倘若自己的感觉出错了,那岂不是趁人之危,摸了旁人了?遂又要抽回手,哪知,下一瞬,没来得及抽回来的手腕,立马被榻上的美人攥住。当即宛如被钢筋铁骨狠狠夹了一下,骨头都咔擦咔擦的响。阮星阑心里猛然跳出来一句“我的老爹呀”,而后,作贼心虚地使劲挣脱,准备赶紧跑出去。可哪知被眼前的男人很大力地往榻上一拉,身子不由自主往下坠,头脸啪叽一下,重重地贴在了男人的胸膛处。那里guntangguntang的,衣衫不整,头脸压在上面,耳朵根刷得一下红透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喊,不行,不可,倘若弄错了,自己岂不是要给师尊戴顶绿帽了?转念又一想,师尊把自己骗得那么惨,就是应该给师尊一点颜色瞧瞧。但但但……好像有哪里突然不对劲儿。这事儿好微妙。阮星阑不经感慨道:“妈的,这事儿好微妙啊,我到底是睡他,还是不睡呢,究竟是不是幻境,谁能再打我一下就好了。”慕千秋沉默了片刻,伸手在徒弟腰上狠狠拧了一下,立马感觉到怀里的少年往上狠窜了一下。就听哐当一声,少年的头撞在了床头柜上,将柜子上摆放的书籍,纷纷撞落下来。吃痛地嗷呜一声,四肢下意识蜷缩起来,又是伏在慕千秋身上,很自然就缩成了一小团,直接伏在他的胸膛之上。撞落下来的书籍将两人埋了起来,慕千秋抬手挡住少年的后脑勺,防止他被书籍砸到。大手按紧了他的后腰,一手还轻轻揉着他的头。阮星阑被撞得晕晕乎乎,耳边嗡嗡作响,压根就察觉不到这些细节,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撞傻掉了。撞得他只想嗷呜一声,伏在师尊的怀里撒娇。虽然说,他现在已经伏在了“慕千秋”怀里。但有贼心没贼胆。生怕时空错乱,让他行了什么错事。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从上面那个,变成了下面那个。而且是卧在书堆里。阮星阑大惊失色,仓惶抬眸,不偏不倚地撞入了沉沉的眸色中,里面的欲|望克制又热烈,几乎快要掩饰不住了。心里的那道防线高高拉了起来,阮星阑挣扎着大声道:“不行!就是在幻境里也不行!我不容许师尊以外的人睡我!!!”眼前的慕千秋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捏他手腕的力气又大了一倍。圣贤书,对对对,圣贤书,应该拿圣贤书狠狠将人砸醒才对!阮星阑赶紧要去捞身旁的圣贤书,不知打哪儿来的邪风,哐当吹开了窗户,打外头吹进来的桃花,落在了殿内。檀香炉里不知道点的什么香,让人嗅着手脚一阵阵的发软。书案上还放着一架琴,那是慕千秋闲来无事弹着玩的。旁边还有笔架,精致的羊羔毛笔摆放得整整齐齐,殿里的一切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除了现在的自己。衣衫不整,还被人按倒在圣贤书里。就在此刻,风吹页飞,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扑入眼眸,阮星阑惊见书里的内容,愕然到睁圆了眼睛。那些根本不是什么圣贤书,而是不可描述的东西。这种场景既诡异可怕,又微妙得吓人,居然能将这种细节都体现得淋漓尽致。阮星阑探长了脖颈看,就见书皮上写着:,,,,以及。这这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啊!书页被风吹得簌簌响,正对着阮星阑的图,恰好与此刻一般无二,仿佛会动一般,走马光花地落在二人眼底。完……完了。衣衫不知何时褪了个干净。慕千秋伏在他的耳畔,大手摩挲着少年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