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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也没见雪姬怎么打伤的林知意啊,好端端地打哪儿受这么重的伤。阮星阑有点不明白,觉得林知意多少有点装了。等众人去时,慕千秋坐在床边替林知意诊脉,似乎也觉得林知意有点装了,便道:“还不醒么?”林知意顺势悠悠醒转,一见慕千秋,立马扑了过去,惊道:“师尊,太好了,弟子还活着!”“自然活着。”慕千秋不动声色地将人推开,淡淡道:“昨夜之事,你且一一道来。”林知意道:“昨夜雪姬姑娘约我出去,说有事找我。我便跟出去了,可才一到那,她便要与我……与我……”开阳道:“与你什么?你说清楚!你大师兄都为你受罚了,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她要与我双修!”被逼无奈的林知意红着脸道,使劲攥着衣袖,“她要与我双修,我不肯,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就变成那副模样了。后来大师兄他们就过来了。”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阮星阑当时也是听见了打斗的东西,遂才同凤凰寻声追了过去。一到那就看见雪姬跟个疯婆子似的,掐着林知意。“师尊,对不起,弟子又给师尊添麻烦了。”林知意面露歉意,咬着下唇道:“弟子愿承担一切罪责,还望师尊不要怪罪大师兄。”阮星阑心道,没怪罪没怪罪,师尊对他特别好。要是换了别的弟子,保不齐先关起来再说。慕千秋对他总是最为袒护的。164、师尊,我看见果子了!开阳一听,很郁闷地道:“说实话,我觉得你倒不是给慕仙尊添麻烦,而是给你师兄添麻烦了。你们三个当中,就属你的修为最低,你明明知道合欢宗的女修都是怎么增进修为的,也知道雪姬不是个好招惹的女人,怎么还敢深更半夜跟她出去。”林知意越发羞愧,惨白着脸道:“我本不愿与她出去,可她来我房里,还……还那样了了,她说如果我不跟她出去,她就大喊大叫,说我轻薄于她。剑宗是有门规的,我……我不敢。”开阳:“那样是哪样?”“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不知道是哪样,所以才问你的啊?”开阳满脸疑惑,不知道那样到底是哪样。宋摇光赶紧拉他,压低声儿道:“师兄,别多问了,我晚上告诉你那样是哪样。”开阳“哦”了一声,果然不再多问。慕千秋听罢,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自若。对林知意这番话,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问阮星阑:“你是他师兄,你怎么说?”阮星阑觉得这件事情归根结底来看,自己还是要背负很大责任的。毕竟常家和合欢宗之间暗地里的勾当,还没浮出水面,修真界也并不知情。退一步来说,就算修真界知情了,也不一定会对合欢宗赶尽杀绝。毕竟修真界有几个人不知道合欢宗是干嘛的。早八百年都没人对付合欢宗,就单凭常陵那几句话,还是单凭他阮星阑几句话,就能把一个屹立在修真界几千年的宗门干|废,用他的十二指肠想一想都知道不可能的。再说雪姬那个婆娘。打扮上的确像个妖女,但妖艳归妖艳,背地里别管干多少坏事,总归没拉到明面上,人家就是正儿八经名门正派的弟子。当着人家宗门弟子的面,诛杀了一名正道人士,还是个亲传弟子,一个大写的“理”字,好似都顶在合欢宗的头上。开阳方才就是想到此处,遂才指责林知意给阮星阑添麻烦。届时合欢宗满修真界那么一闹,无数正道人士争先恐后站出来逼迫剑宗讨个公道,慕千秋能走的,无非就两条路。要么,袒护阮星阑到底,与整个修真界为敌。要么,把阮星阑推出去,给修真界一个交代。区区一个雪姬,就能造成这般大的后果,这就是阮星阑从不愿意当个纯粹好人的原因。可他又偏偏知道,自己的师尊,慕千秋,身在其位,必司其职。责任和道义,以及身后的天衍剑宗,不允许慕千秋为了一个徒弟就让整个门派颜面扫地,受人指摘。阮星阑想了想才道:“弟子无话可说,她自己扑过来是真的,死在弟子的剑下,也是真的。如果合欢宗非逼师尊给他们一个交代,那就把我交代出去,与林知意和凤凰无关,与天衍剑宗无关,与师尊,更加无关。”慕千秋道:“你当真是如此想的?”“弟子不敢撒谎。”他抬眸,一本正经道:“弟子不会欺骗师尊,永远都不会。”开阳一听,又要多言,宋摇光不准他开口,捂住他的嘴将人拖下去了。“师尊,如果这么说,那弟子也有错。”凤凰跪地抱拳道:“是弟子硬拉着阮星阑出客栈的,当时阮星阑是为了保护我与二师兄,所以才出剑的。如果师尊要怪罪,还请师尊一同罚,弟子愿意与阮星阑同生共死。”阮星阑一听,内心我了个草的。这才多大点事儿,咋个就同生共死了。自己可死不了的,这具身体可是魔君转世,天底下除了慕千秋以外,应该不会再有人能诛杀魔君了。就算身体被废了,他还是可以再借尸还魂,也就是修真界所说的“夺舍”。无论怎样,反正死不了。当然,不管怎么说。阮星阑心里很是欣慰,觉得有句老话说的真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感动不过一息之间,哪知小凤凰还有下面的话:“不过师尊,就以阮星阑的本事,死人都能被他说活了。弟子觉得此事真要是闹大,原本合欢宗只死一名弟子的,日后因此事宗门灭绝也未可知。”阮星阑很郁闷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会因为这点小事,灭了整个合欢宗?你好看得起我。”小凤凰道:“难道你做不到么?”阮星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凤凰对他有一种莫名的自信,好像天塌下来,也是他亲自去捅的一样。“我觉得你可以。”阮星阑点头:“那你说我可以,就当我可以吧。”林知意却道:“对不起,师兄,是我给师兄添麻烦了。我的错我自己扛,不连累别人。”“你已经连累别人了,而且还是对你很好的人。”小凤凰之前说话夹枪带棒,最近说话一针见血。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见小可爱的长睫一垂,居然掉了金豆子。当即便道:“好了好了,都别说了。眼泪收起来,别哭了,又没谁欺负你。你在师尊面前哭什么的。”林知意擦擦眼泪:“多谢师兄。”等从林知意那屋出来时,开阳和宋摇光还没走,站在外头正讨论刚才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