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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阑苦恼,不忍心看林知意一直被吊着,心想这个时候去求慕千秋,无异于火上浇油,就以慕千秋的脾气,这次肯定会好好治治林知意的。师尊平时基本上不会去动林知意,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按理说,自己应该高兴的,师尊一视同仁了,可不知道为啥,一看林知意哭得娘们唧唧的,十二指肠都疼。134、师尊的手很冰小凤凰平时看着胆子大,可也最听慕千秋的话,为了能陪林知意,也为了求慕千秋手下留情,一掀衣袍,直接就垂手跪在大堂里。满脸的死不悔改。阮星阑内心一阵:“xxxxxxxxxxxxx”正犹豫要不要象征性地跪一下下,还是去楼上跟师尊撒娇。旁边凤凰又道:“你站在此处,显得比我高是吧?”“那倒不是,就是我还没退烧。头有点晕,刚才林知意其实伤到我了,你瞧,有血。”阮星阑伸胳膊给他看。凤凰沉默了一下:“我去给你请大夫。”阮星阑:“可林知意怎么办?”“反正师尊也不会饶了二师兄,让他自己先反省反省也好。”阮星阑竟然一时无言以对,心道,是不是自己烧糊涂了啊,凤凰居然肯丢下林知意,去给自己请大夫。究竟是自己发烧,还是凤凰发烧。下意识抬手探了下凤凰的额头。小凤凰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背:“别动手动脚!”“我只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会主动给我请大夫。凤凰,你懂事了啊。”凤凰硬梆梆地否认:“我只是怕你拖累师尊,若你病了,师尊便要衣不解带地守着你,师尊的身子不好,我不想看着师尊难受。”原来如此,竟又是为了慕千秋。阮星阑想了想,觉得大夫就不用请了,他就巴不得师尊衣不解带地守在自己床边呢,要是病好了,师尊就不会那么娇纵他了。遂摆了摆手道:“请什么大夫,浪费钱。这样,你在此守着,我去寻师尊求求情。”凤凰道:“师尊不会听你的。”阮星阑挑眉:“你怎么知道师尊不会听我的?像你这般跪在大堂里,就是把地板跪出两个窟窿来,师尊也不知道。凤凰,以后心里委屈了,一定得说出来,师尊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得出你的心思?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凤凰听他这番言论,似有几分感触,唇边牵起几分嘲弄的笑意:“是啊,在这方面,我永远赶不上你。”阮星阑也笑:“过奖,我也是吃惯了亏,才得了这么点经验。”“我替你包扎吧。”“什……什么?”他怀疑自己耳朵有毛病了。凤凰重复道:“我替你包扎,别去麻烦师尊了。”“哦。”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凤凰扶起一条长凳,然后顺势坐了下去。别看凤凰平时挺毒舌的,手好巧啊,本来阮星阑都做好了会很疼的准备,结果一点不疼,凤凰的手很灵巧,包扎得很漂亮。十指在布条上穿梭,还打了个很漂亮的结。“凤凰,你的手好看,也好灵巧,你是不是在乞巧节,对着月亮穿针孔了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凰的语气很冷,脸却慢慢热了,攥着拳头不让他看,“别以为我不拿刀砍你,就是喜欢你,我做这一切,全是为了师尊。”“知道,知道,我也没说你喜欢我啊,不过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爱屋及乌,慕千秋疼爱的人,阮星阑也不会怨恨。凤凰却如同当场被雷打了,霍然站了起来,脸色登时好看得很,也不管林知意的死活了,转身便走。脚下还踉跄了一下。留阮星阑一个人坐在大堂里。满脸郁闷。深呼口气,阮星阑转身上了二楼。轻轻敲了敲房门。“进。”推门进去。将房门从里面锁好。阮星阑暗暗给自己打气,转身见慕千秋在铺床,背对着他站着。蹭蹭蹭几步走了上前,从背后一把环住了师尊的腰。慕千秋铺床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便道:“不许替任何人求情。”“我没求情,我也犯不着替谁求情。”阮星阑反其道而行之,抱得更紧了,“师尊,别走,晚上留下来陪我。”慕千秋:“不走。铺好床了,可以睡了。师尊看着你睡。”按住徒弟的手臂,将人牵过来,往床上轻轻一推,扯过被子仔细掖好。阮星阑两手抓着被子,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的唇。慕千秋道:“闭眼,睡觉。”“师尊,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睡觉。”“很好玩的,师尊,陪我玩一玩嘛,师尊,好不好嘛?”慕千秋略叹了口气,觉得不能对生病的孩子过于苛待,无奈点头。“这样,师尊,你看,我现在手里有个橘子。”阮星阑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只橘子,在慕千秋的眼前摇了摇,“师尊,咱们就猜一猜,这橘子有几瓣,如果谁猜对了,或者猜的数目最接近,就算谁赢。”慕千秋道:“好。赌注为何?”“我要是赢了,师尊就答应我一个请求。”“放了林知意?”“是的,师尊。”“你待他很好,可他今夜却伤了你。”“他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又不止待他一个人好,我待凤凰也挺好的。”阮星阑抬眸望他,“师尊生气了?”“并未,”慕千秋冷着脸,“那你若是输了……”阮星阑心想,一个橘子有几瓣,那还不好猜啊,看看橘子尾巴上,像菊花一样的褶皱,有几条就有几瓣。绝对是稳赢的。遂信誓旦旦道:“我不可能输!”慕千秋倏忽笑了:“怎么不可能了,你且说,输了要如何。”阮星阑觉得自己不可能输的,遂从未想过赌输了要怎么办。想了想,试探着道:“我要是输了,就给师尊洗一个月的衣服?”慕千秋摇头:“不用。”“那……我给师尊做一个月的饭?”慕千秋还是摇头。阮星阑苦着脸道:“那师尊想让弟子怎样?”慕千秋并未开口,忽然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冷不丁地从橘子的屁股上穿了过去。手指纤长,毫无阻碍就将橘子穿了个通透。阮星阑一愣,看着橘子尾巴上的褶皱完全被师尊的手指捅|开了,心窝子一凉,完了……“你若是输了,就吊林知意一整晚。”阮星阑道:“这不行吧?我不能拿他当赌注,这样,如果我输了,我就让师尊舒服!”“你确定?”不知道为啥,他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错觉,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