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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装阴沉着脸,从地上站了起来,抬眸冷睨着慕千秋,沉声道:“慕千秋是不是我太放纵……嗯,师尊,啊,师尊,师尊!别打别打,师尊,啊!啊!啊!”慕千秋二话不说,曲指施法,折了根竹条,满竹林追着阮星阑打。阮星阑一边嗷嗷叫,一边抱着头满竹林乱窜,可他不管窜到哪里,身后那根竹条都精准无比地抽到他的屁股上。他疼得头皮上的神经一跳一跳的,见前面有个树洞,面上一喜纵身一扑,手脚并用地往树洞里钻,结果脚踝被什么东西绑住,把他往外一拽,整个人就被倒吊在了林间野地里。为了过来负荆请罪,穿的可都是极薄的衣衫,又被水一浸紧紧贴在身子上,把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甚至能看见身后已经隆起来的条条棱子,还泛起鲜艳的红色。“师尊!呜呜呜,你以大欺小!不公平,不公平!你放我下来,你我大战三百个回合!”慕千秋轻轻一跃,从树上下来,缓步走至阮星阑的身前,听到此处,也不客气,单手一拧弟子的耳朵,不冷不热道:“把本座的话当耳边风,你是怎么做到的?嗯?”“师尊,我疼!耳朵要被拧掉了!”“不疼,你能记得住?”慕千秋冷笑,又狠狠拧了一圈,余光瞥见阮星阑的蛇尾巴要过来缠他手腕,抬手一抓,手指发力,箍着那条大花尾巴,指甲深深掐进rou里。阮星阑疼得眼泪汪汪,很丢人现眼地流下了生理性的盐水,哽咽着道:“师尊,疼,师尊,好疼啊,师尊,呜呜呜,弟子不敢了,师尊,师尊!”慕千秋不近人情道:“师尊不疼,但师尊就是想让你疼。”说着,两指一掐尾巴尖尖,把那一小块皮rou掐得通红,然后肿成一圈,不顾徒弟嗷嗷大哭,下定决心要给他一个严厉的惩罚。抬手一抓地上的松果,往徒弟的嘴里一卡,如此一来,阮星阑就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忍受。其实,慕千秋并不喜欢管教徒弟。觉得管教徒弟既耗神,又废力,通常喜欢让他们自己反省。但他喜欢治阮星阑,狠狠治。小畜生那般会顶嘴,便让他说不出话来。一颗松果怎够,慕千秋又折了一根竹子,往徒弟嘴里一卡,淡淡道:“咬紧,要是敢哭出声来,本座今夜打断你的腿。”阮星阑赶紧咬紧了。喉咙里卡着松果,牙齿里嵌着竹子,脸皮都撑得鼓鼓的。想求饶都没办法求。蛇尾巴都被虐待得快要流血了。“谁准你唤本座的名讳?是不是本座太久没有管束你,让你不知何为尊师重道了?”“呜呜呜呜。”“还敢放肆么?怕疼?那本座今夜让你疼个痛快!”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倒吊起来的滋味,实在不好受。阮星阑知道自作孽不可活怎么写的,也知道就以慕千秋的脾气,把他浑身抽出花来都不足为奇。可天生畏惧疼痛,能不受伤,就尽量不想受伤。尾巴尖尖被师尊攥在手里,又掐又拧的,疼得要命。被迫流下了生理性的盐水,嗓子被松果卡着,牙齿咬进竹子里,两只手臂耷拉着垂下。结果慕千秋竟然如此心狠,折了一根不粗不细的竹条,当着阮星阑的面,慢条斯理地把叶子摘干净,凌空甩了几下,好像在试试打人的手感……鬼畜,太他娘的鬼畜了!打心底里拒绝这种虐身的狗血剧情。万一被打成了二级残废,以后咋生孩子?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啊,怎么能没孩子?师尊的容貌乃世间绝色,怎么能没个孩子?阮星阑吐掉竹条,努力把嗓子里的松果咳出来,颤声道:“师尊,别别别,别打,师尊,咱们不能换个友好点的方式么,难道在床上不香嘛,在床上打架不香嘛,吓唬吓唬星阑就行了,别……别真打啊,我会疼的。师尊,师尊,我喊你爹还不行吗,为啥要打我,难道星阑没有让师尊感到舒服?”话到最后,鼻子都酸了。觉得师尊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不就逗他玩一玩,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而且调戏师尊的人,又不只他一个,林知意和路见欢也有份的,结果师尊只打他一个人,不公平,实在太不公平了!阮星阑立马理不直气也壮地讨价还价:“师尊!俗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承认了,那是不是能从轻发落?”“不能。”慕千秋冷血到令人发指,攥过阮星阑的小手,在两只爪子上各抽了三下,淡淡道:“小惩大诫,便宜你了。”“呜呜呜。”两只手心被打得火辣辣的疼,赶紧搓一搓,鼓着圆圆的腮帮子吹气。慕千秋低眸看了他一眼,见傻徒弟眼眶红红的,一副很委屈的受气包样,气消了,想了想,才道:“有那么疼么?”“就是疼啊!”阮小可怜委屈巴巴的说,“下回我再胡作非为惹师尊生气了,师尊还是直接把我丢进戒律堂吧。”“为何?”“打在星阑身,痛在师尊心,星阑舍不得让师尊疼,就只好眼不见为净,师尊看不见,就不会心疼了。”慕千秋听罢,倏忽莞尔:“只要你一开口,全天下的理都在你身上。”不过转瞬即逝。慕千秋又板着脸问他:“知道错了么?”“知错了。”下回还敢,不仅敢,还得变本加厉,把师尊按在墙角亲,按在墙角狠狠亲!本以为慕千秋要饶过他了,没曾想让阮星阑在此反省,半点没有替他松开的意思。阮星阑苦着脸道:“师尊不疼我了,居然舍得罚我,肯定是不喜欢我了。”慕千秋道:“本座怎么不疼你了?现在不就是让你疼?”语罢,随手在周围下了一道结界,又道:“你且在此反省,待本座回来,若发现你私自逃罚,本座就满足你,送你去戒律堂,不打断十根刑鞭,绝不饶你。”阮星阑:“呜呜呜。”表面呜呜呜,内心干死他。慕千秋也没说什么,抬手拧了下他的耳朵:“不准在心里骂本座。”阮星阑:“……”“还有,这个还给你。”慕千秋将此前阮星阑带去的一堆杂七杂八的精巧玩意儿,往他跟前一丢,语气诡异,“自己收好,也许晚上用得着。”“???”晚上用得着?莫非师尊已经查看过了,并且喜欢?晚上,瑶光殿?一夜七次?怀……怀五胞胎?哦吼!他又活过来了,突然觉得被人吊着也不是那么的难受。心里暗戳戳的思索,晚上究竟得用啥姿势才好。别的不说,就光冲着慕千秋打他的那几下,晚上必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慕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