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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百家也不好在此多加逗留,纷纷告辞。不足半日的工夫,天衍剑宗就空了一半,七星阁的人也要下山了,临走前,宋摇光过来,拱手道:“慕仙尊,下月七星阁选拔亲传弟子,召开星宿大会,届时,还请慕仙尊与座下三位徒弟,一起到访。”慕千秋点了点头,自是明白他是何意。那无头尸还在阮星阑腰间的乾坤袋里装着,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送给宋摇光的。至于小狐狸……经此一事,小狐狸算是彻底出名了,在修真界的炉鼎中,名列榜首,恐怕要遭不少修士忌惮。暂且先养在阮星阑身边。鉴于三个人此前在殿前失礼,慕千秋以为,太久没有管教过徒弟了,的确应该出手管教一下。遂要给三个人一个严厉的惩罚。在罚之前,三人照例是手举着佩剑,先在瑶光殿外跪一跪。阮星阑都被打皮实了,跪之前在膝盖上整了两团棉花,还好心好意给小可爱、小凤凰各准备了一份。小可爱脸皮薄,一边说这不可行,这不可,一边把棉花塞进了衣服里,小凤凰比他脸皮厚,很坦然地接受了阮星阑的好意。于是三个人就在瑶光殿外跪着,阮星阑道:“小凤凰,你说,师尊等下是一起打,还是分开打?是亲自打,还是拉到戒律堂打?打肿,还是打流血?打背,还是打腿?”小凤凰道:“不知道!怎么,连这种事情,你也想打赌?”“闲着也是闲着嘛,大家一起猜一猜。”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反正天生脸皮厚,也不觉得丢人现眼。慕千秋一天不打他,心里还有点不自在,只要慕千秋愿意跟他接触,别说是挨打了,就是天天小皮鞭子伺候,他心里也美滋滋的。当然最好还是不挨打,毕竟他也不是个受虐狂。床上啪啪打几下,那叫情趣,床下啪啪打几下,那叫家暴。反而是林知意,一边跪,一边掉眼泪,说自己不对,自己不好,总是给师尊惹麻烦。“你别这么说,在这件事上,你是最无辜的,我与凤凰挨打不冤,你的确受委屈了。”想了想,阮星阑扶着膝盖站了起来,把林知意拉起来,还弯腰给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这样吧,你那份,我替你受了,你手腕也受伤了,先回去休息吧,若是师尊问起来,就说是我包庇你的。”小凤凰冷笑:“仿佛师尊很听你的话一样!你信不信,你前脚把二师兄放跑了,后脚师尊就出来揍死你!”阮星阑心想,没什么是一顿啪啪啪解决不了的,大不了就多啪啪啪几次。留小凤凰在此也碍事,影响他跟慕千秋谈情说爱了,于是就把小凤凰也轰走了。林知意面露担忧:“师兄,我与师弟擅自离开,真的没关系么?”“没事,没事,谁让我是你们的大师兄呢,快走吧,别让师尊发现了。”好不容易把两个人唬弄走了,阮星阑开始琢磨着,怎么样才能爬上慕千秋的床。要怎么做,师尊才能消气,思来想去,好像必须得负荆请罪一下。于是乎,阮星阑开始满山地翻找了,没找到负荆请罪的“荆”,转念一想,那玩意儿打人好痛得咧。遂又换了别的。等阮星阑把东西往身上一背,特意换了一身轻薄的衣服——轻如鸿毛,薄如蝉丝,将身体的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隐隐可见劲细柔韧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傲人的翘臀,就他这身段,就他这俊脸,真要是下海了,能活生生把人吸干。兴致勃勃地回了瑶光殿,结果师尊不在。阮星阑挠了挠头,又去书房找,结果师尊也不在。遂又一间一间的房间翻,师尊还是不在。师尊不在房里又能去哪儿呢,难道说是……月明星稀,林叶深深。一道黑影猫着腰在夜色底下窜,顺着叮咚叮咚的水声,阮星阑两手扒开苍翠的竹子,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就见月色下,慕千秋靠在池边小憩,水面波光粼粼,未束发,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露出的皮肤如羊脂白玉,手臂上的线条流畅,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往下流动,池边种着兰草,旁边一条青黛小道。猫着腰,缓缓往池边凑,借着nongnong的夜色,阮星阑躲在草丛后面偷看,越看越觉得血脉喷张,想着如此月色,如此良辰美景,又是如此的林间野地,要是能跟慕千秋干上一干,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也许干着干着,师尊就消气了呢。如此这般一想,阮星阑暗暗给自己打气。把背上背的一堆床上用品放了下来,鞋子一脱,趁着夜色深,从池子的另外一头钻进水底。像一条灵活的鱼儿,在水底下游动,眼前很快就寻到了一团白花花的影子,这水干净得很,在水下就见慕千秋盘腿坐着,像是在打坐吐纳。阮星阑一蹬腿,飞速靠近,然后小心翼翼地贴着慕千秋坐下。捂嘴偷乐。想了想,平时师尊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不知道打坐时的定力如何。遂想试一试师尊的定力,把尾巴弄了出来,用尾巴尖尖轻轻碰了碰师尊的腰腹,在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上打着圈圈。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睛,悄悄观察慕千秋的神色。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一更,明天后天都是三更,嘎嘎嘎109、师尊的心神乱了就见慕千秋双目紧合,神色自若,竟没半点反应。慢慢又放大了胆子,直接坐在师尊怀里,两臂环着师尊的腰肢,轻声在他耳边诱惑:“师尊,师尊尊,慕千秋,千秋,想不想与我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灵修?啊哈,啊哈的那种,揣个五胞胎吧,师尊,师尊?”诱惑他,勾引他,逼他犯戒,让他在爱情海里不可自拔。人人都说慕千秋是个清冷病美人,阮星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好的定力。在水底下摇晃身躯,依偎在师尊怀里,阮星阑伸手捧着慕千秋的脸,手指点了点那双淡绯色的薄唇,一点点勾勒出唇瓣的形状,饶有趣味地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惊人的甜!软软的,温温凉凉的,像是软糖,不,更像蜜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阮某人,又想着怎么一口一口把师尊吃进肚子里了。必须要跟师尊怀个孩子,让师尊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才行。作死地勾引撩拨,双腿往他腰上一圈,在水的浮力作用下,一上一下地摇摆。光是这种程度,又怎么足够引人犯戒呢,阮星阑觉得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大俗人,追求快乐,没啥不对。在喜欢的人身上追求快乐,合情合理啊。他在床上有无穷无尽的温柔和耐心,能让师尊感到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