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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喜欢他得了便宜还讨巧?”阮星阑:“……”懒得搭理凤凰,半蹲下来,阮星阑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道:“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也不会伤害你的。我们是剑宗的弟子,我姓阮,名星阑,你叫什么名字?”小狐狸似乎很害怕,两手抱紧脑袋,把头塞在了膝弯里,连毛茸茸的大尾巴都瑟瑟发抖。阮星阑见他那么害怕,也没别的法子,索性先将人带回剑宗再说。因为师徒四人当中,除了慕千秋之外,他们三个弟子还没辟谷,也才勉勉强强地修出了金丹来。回剑宗前,林知意提议买点凡间的吃食带上山,听说是此前答应好的。阮星阑一头雾水,不知道林知意答应了谁。本来还觉得一直让慕千秋等他们三个,师尊肯定会不高兴的。没曾想慕千秋居然点头答应了,还提出来与他们一同前去买。虽然知道隔着厚厚一层帷帽,旁人根本瞧不清慕千秋的面容,但为了保险起见,阮星阑时时刻刻护在师尊左右,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夜色渐渐压了下来,晚风吹散了白日里的暑热,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到处都是摆摊的小商贩。林知意和小凤凰去了旁边的点心铺子买了点东西,阮星阑扶着小狐狸,不太方便进去,就与慕千秋站在店外等候。不知哪里飘来一阵轻柔的晚风,阮星阑鬼使神差地一回头,恰好见风吹开了帷帽,层层叠叠的白纱宛如莲花一般绽放,慕千秋的眸色深邃温柔,连同身上的白衫都被晚风吹起,青丝飞扬,晚霞稀疏地落在他的眉眼间,说不出来的温和。少年的那颗风流浪|荡心,就跟野草似的,一把火点上去,很快就烧红了半边天,阮星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下意识左右张望,注视着有没有人看过来,然后踮起脚尖,替慕千秋整理帷帽。慕千秋站得笔直,动都未动,隔着帷帽隐隐可见徒弟微昂起的脸,看着还很稚嫩,还很小,也许再长几年会更好。等林知意和凤凰大包小包地拎出来时,阮星阑的脸蛋还火辣辣地烧着,也不知道自己突然之间怎么了。就忍不住想偷觑慕千秋几眼。林知意满脸担忧地问:“师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阮星阑还未开口,反而让小凤凰捷足先登了。“别管他,十有八|九又在发|春,蛇性本yin,二师兄,你以后可要离他远点才是!”“发你大爷!天气热,还不准脸红了?”阮星阑理不直气也壮,恰好听见旁边有卖苹果糖的,于是拉着小狐狸过去买,一共买了五个,一人一个。等递给慕千秋时,林知意赶紧拦道:“师兄,师尊不吃凡间的食物。”“我知道啊,师尊不吃跟我不给他买,这是两回事。我买了,师尊可以选择不吃,但我不能不给他买。来,凤凰,也给你一个,最小的!”凤凰怒道:“为什么给我最小的?”“因为你最小啊!”“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最小了?你说清楚!”凤凰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阮星阑蹙眉:“我指的是年龄,你是不是想歪了?”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到,九点还有一更,么么哒~64、星阑对自己的嘴很有自信凤凰愣了愣,竟然脸红了:“我……我当然也说的年龄!”“哦,是吗?不好意思,没听出来。”阮星阑也给小狐狸一个,见小狐狸两手捧着苹果糖,小口小口地啃,还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凤凰更怒,伸手指着狐狸:“那他呢?不是比我更小?”阮星阑无奈道:“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他是外人啊,你是我同门师弟啊,我要是把最小的给狐狸了,那像什么样?”“真的是这样?”“是啊。”慕千秋抬眸瞥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师尊,这是弟子买的苹果糖,师尊吃么?”慕千秋摇了摇头。意料之中,慕仙尊辟谷多年,本来就无需进食,寻常喝点琼浆玉露就行了。但师尊的就是师尊的,哪怕师尊不吃,阮星阑也不会把这个苹果糖再分给别人了。用手帕仔仔细细把最大的那只苹果糖收了起来,自己则是要一口把小的吃掉。慕千秋道:“你一口吞不进去,不要胡来。”阮星阑对自己的嘴很有自信,觉得肯定能一口吞进去,于是张大了嘴,哪知那苹果糖怎么都塞不进去,一时间颇为郁闷,不知道师尊是怎么看出来的。小凤凰替他问了出来:“师尊,你怎知阮星阑吞不进去这苹果糖的?”慕千秋摇头:“本座猜的。”之后便不再多言,往前行去。阮星阑也不在意,拉着小狐狸就走,还招呼身后两人赶紧跟上,林知意细细思忖方才的话,望着阮星阑的背景若有所思起来。凤凰不明所以:“这要如何猜?连嘴巴大小都知道……不愧是师尊。”剑宗坐落于天衍山之巅,据原文里吹牛说,从山脚到山巅,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丈高,有十八座主峰,但没有十八位峰主。原本阮星阑三人是可以各占一座主峰的,可由于原文里三个人都喜欢上了清冷师尊,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黏着慕千秋不放。慕千秋本来打算等徒弟们弱冠之后,就把他们往其他主峰上赶,没曾想后来会发生那么大的变故。只见薄雾笼罩下的群山连绵不绝,数十道峰刃高可入云,层峦叠嶂,云雾缭绕,遍地青翠。入眼可及的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星罗棋布地嵌在深山中,周围萦绕着一层仙泽。阮星阑深吸口气,几乎都能嗅到浓郁的灵气。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地方,要不是还得完成任务,在这里养老不知道该有多好。众人下山许久,今日总算回了宗门,才至山门,就见一群弟子夹道跪地相迎。不过阮星阑没太注意这个,比较引他注意的是,果真看见山门后面的石柱子上拴着一条大黄狗,正伏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凤凰飘了过来,看了一眼大黄狗,对着狗招了招手:“小仙女,过来!”那大黄狗立马站了起来,摇头摆尾地往凤凰身边凑,还用猩红的大舌头舔|了舔凤凰的手背。阮星阑嘴角抽搐:“你……你刚喊它什么?小……仙女?!”“怎么,失忆了?连狗都不认得了?”小凤凰蹙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叫小仙女怎么了,比你养的那只肥鹤要可爱多了。”阮星阑以为,小仙女怎么着也是对漂亮女修的称呼,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