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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脆弱到一阵风吹过来就眼眶红红的。阮星阑第一次遇见这种两难境地,下意识觉得应该去救慕千秋。毕竟师尊才是自己的任务宿主。可又怕神火依附住了林知意,届时难道要亲眼看着林知意像个荡|妇一样,在地上扭成了毛毛虫?那自己的元阳也不够给小可爱了啊。仅仅一瞬间,阮星阑立马有了决断,一下扑到了林知意身上,抱着他往后翻滚了好几圈。慕千秋的眸色一深,忍不住又咳嗽起来,唇角立马见血了,一身白衣无风自动,看起来羸弱纤瘦,病态楚楚。阮星阑抱着林知意在地上翻滚,惊见神火破阵而出,在整个地道里乱窜,之后直冲着慕千秋杀去。“不要啊!”作者有话要说:师尊40米的大刀要收不住了表面扶腰,实际上提刀46、呜呜,星阑的尾巴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阮星阑一手护着林知意,高举起手来,破口大骂:“你敢碰他一下试试!我杀光你全家!”神火袭击慕千秋的半途中猛然一顿,像是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阮星阑。“你敢动他一根头发丝,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你踩进粪坑里!”阮星阑咬牙切齿,眸子里猩红无比,用不属于他的声音,阴冷冷道:“谁也不准动我的慕、千、秋!”此话一出,两道不同的目光齐刷刷地望了过来,林知意躺在阮星阑身下,满目惊诧地望着他。慕千秋的唇微不可寻地向上一牵,轻轻咳嗽起来。神火似乎又寻到了比慕千秋更好的宿主,立马冲着阮星阑和林知意杀了过来。在场清醒的三个人中,其实都能成为存放神火的容器了。慕千秋是实力强悍,谪仙之姿。林知意是人神之子,体内有神袛留下的一丝神血。而阮星阑为魔君转世,如今又得了蛇族少年的妖丹,无形中在魔气和灵气之间充当了媒介的作用,将自身的体质由阳转阴,神火属阳,滋阴补阳,正是修真界能量守恒,天人合一之道。关键就看神火选择谁了。阮星阑话一出口,立马觉得自己装逼过头了,身为总攻,怎么能够承受神火呢。要不然……还是把林知意推出来吧?可林知意却……却害怕到缩在阮星阑怀里,一直瑟瑟发抖。不同于小凤凰的高傲无礼,小可爱明显讨人喜欢多了。阮星阑没有办法把林知意推出去受苦,恍惚想起原文里关于之井的章节,突然明白了什么。也许,慕仙尊当初选择去救林知意,而不是救孽徒的真正原因,并非是更加偏宠林知意。不过就是想与孽徒同生共死,所以在救下林知意后,毅然决然地跳下了井。有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阮星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心疼个什么劲儿,明明就是书里的人物,又不是真人真事,做什么还要心疼。可是……可是,自己跟师尊很恩爱的,两个人之间的旖旎,一想起来就让人脸蛋guntang。阮星阑恨死孽徒了,觉得他曾经占了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心疼到咆哮出来:“谁也不准动我的慕千秋!都他妈冲着我来!”只这么一句话,神火宛如离弦的箭一般杀了过来,慕千秋再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阮星阑只觉得整个灵魂一荡,神火入体,四肢百骸都置身于烈焰之中,痛苦不堪,更让人抓狂的是,他开始在林知意身上扭成了菜青虫……林知意满脸不解,红着脸道:“师兄,这样子很奇怪。”下一瞬,阮星阑一掌将他打晕过去。为了防止自己像个小荡|妇一样坐在男人怀里求宠,阮星阑纵身往墙面上狠撞,试图用疼痛将情|欲熄灭。可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席卷而来,慕千秋飞身将他接入怀中,低声唤道:“星阑,星阑!”“师……师尊,别……别怕,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的,师尊……呜呜呜,难受死了。”脑海里走马光花,全是原文的场景,一帧帧地连起来,小黑屋,小木|驴,三天三夜,共赴爱|河,魄散魂飞,云端冲浪,大蘑菇……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堵在了脑子里,阮星阑痛苦到了极致,从眼睛、鼻子甚至是嘴巴里流出了鲜血。慕千秋的瞳孔猛然一缩,一大口黑血喷了出来,旧伤恰恰在此刻发作,怀里的徒弟几乎软得没了骨头,已经逐渐失去了所有意识,并且在情|欲地cao纵下,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塌腰摆胯,疯狂摇晃……就在两人的不远处,传来驴子的嗷嗷声,慕千秋红着眼睛望了过去……只一眼,天与地之间,唯有他们二人了。三天三夜,昼夜颠倒。春宵一刻,红帐旖旎。慕千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在此地连时间都分不清楚了。为怕有人误打误撞看见了他与徒弟双修的场景。特意设下了一道结界,将林、路二人打晕,确保他们不会中途醒转。阮星阑期间倒是有醒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意识模糊,只知道将身体里的火焰,拼命发泄出来。那截修真界鼎鼎有名的纤腰,也的确不负名声,带给了慕千秋极大的享乐。两人缠绵恩爱,不知疲倦,因神火之故,阮星阑无法自控,手脚并爬地要与木|驴来一次亲密接触。即便知道木驴乃死物,并无任何灵气,即便徒弟上去玩一玩,也无关紧要,但慕千秋仍旧觉得心里不适,强行将人圈回怀里。阮星阑既想要驴子,又舍不得师尊,被慕千秋往怀里一圈,两人贴得更紧了,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当即嗷嗷哭喊起来。耳边都能听见“啵啵”的声响,那驴子试图接近阮星阑,还想舔舐他的面颊,被慕千秋一掌打成了齑粉。“呜呜,师尊,星阑的驴子……”“不准!”慕千秋寒着脸斥责道,想起此前阮星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扑到了林知意怀中,眸色一冷,将人翻在膝上,毫不留情地扬手掌掴了几下。啪—啪—啪阮星阑:“嗷嗷嗷。”吃痛地一卷尾巴,胡乱拍打。慕千秋一手逮住不安分的尾巴,快速地教训完徒弟,之后又伸手给他轻揉……阮星阑哭得一抽一抽的:“师尊,星阑的尾巴……”“不准哭,把眼泪憋回去。”好,憋回去,哇……憋不回去了,嗷得一声哭得更惨了。足足疯狂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三天三夜。整个地道都弥漫着很奇异的气味。大徒弟的嗓音从清脆慢慢变得沙哑,到了最后连半个字眼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喉咙里咕噜噜地吐着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