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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后是如何yin|乱!阮星阑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服,勉强睁开一丝缝眼,啥也没看见呢,就被一条发带蒙住了眼睛。偏偏身子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感觉腰带都被人扯开了,他很茫然地问:“师尊,是你吗?”路见欢怒不可遏,到了现在阮星阑竟然还敢妄想师尊!等把他这身狗皮扒了,再往大街上一丢,就以阮星阑的姿色,定然能吸引不少城中乞丐吧。前世阮星阑那么会玩,男女不忌,把师尊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今世就该让他也尝一尝被人作践侮|辱是什么滋味!“唰”的一声,阮星阑前胸的衣衫被人撕开,少年的皮rou白皙,根骨清灵,虽未长开,但已有风姿。阮星阑隐隐察觉到这事不太对头儿,自己是个总攻啊,应该都是自己去撕扯别人衣服,何时轮得到别人撕扯自己衣服啦?他这么想的,也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力气。猛然从床上窜了起来,往路见欢身上一扑。两个人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慌乱间,路见欢扯开了阮星阑的发带,长发一松,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头顶似乎炸开了惊雷……但阮星阑还没有清醒。作为总攻,他得把主动权牢牢攥在手心里。不能让那些个小受爬到自己头上!于是就猛地扯开路见欢的衣领,笑着道:“来,让我好好疼疼你!”路见欢满脸羞愤,竟然被阮星阑摆了一道,此刻双臂被压,原就不如阮星阑厉害,一时半会儿竟然挣脱不开。眼睁睁地看着阮星阑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路见欢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了零星画面,还是那年魔宫,慕千秋被铁链高吊起来,遍体鳞伤,脚下满是鲜血。阮星阑斜躺在座位上,怀里抱着个衣不蔽|体的男修,双目还覆着一条发带,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林知意!路见欢当时勃然大怒,冲过去要将林知意救回来,哪知人没救下来,自己却……却……他实在说不出口!重生后记忆受损,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眼下猛然蹦出了这些东西,路见欢神色一僵,突然失声尖叫起来,脑子像是有锤子在一刻不停地乱凿。原来自己也曾受了阮星阑的玩弄!路见欢接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阮星阑迷迷糊糊,感觉身下的人好能闹腾,随手给了他一下,将人敲晕之后,又开始方才没做完的事情。作为总攻呢,先要帮小受受脱衣服,然后呢,把人摆成不知廉耻的姿势,最后……哎?最后要怎么样来着?阮星阑突然脑袋短路,不知道最后要怎么做。他对这种事情没啥经验啊,攻略手册没看完呢,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于是又好心帮路见欢把衣服穿上,低头整理了自己的着装,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门。连鞋子穿反了都没察觉,一路一句话都不说,跟无头苍蝇似的乱逛。恰好与慕千秋迎面相遇。慕千秋看他一眼,问道:“你做什么去?”阮星阑:“我找慕总受去!”慕千秋蹙眉:“你喝醉了?”“没有啊!”“你找他做什么?”“我找他做什么啊?”慕千秋压制着怒火:“本座问你,你找他做什么?”阮星阑想了好久才说:“我在修炼,然后……然后有一个地方不会,我想找他问一问。”顿了顿,他抬手乱比划,“他生成这样,这样,这样,然后嗯,就是,嘿嘿,好看。”慕千秋冷声问:“他哪里好看?”“哪里都很好看啊,不穿衣服最好看了!”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你见到慕总受没?别人都说他特别浪,越折腾越浪,我很生气,因为我要保护他!”21、成功上岸了!“你岂敢这般折辱他?你竟不知他是你的师尊?”阮星阑道:“啊,是师尊就不可以了吗?我没有折辱他啊,我就是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你……你喜欢他?!”慕千秋震惊地抬眸望他。阮星阑很纳闷地道:“难道我不能喜欢他吗?他长成那样,多勾人啊,我也是个普通男人啊,看见美人,我也把持不住啊。”慕千秋蹙眉:“你寻他究竟作甚?”“我就是想问问他,嘿嘿,我要当面问他,我不找你,我找他。”“好,那你随本座过来。”慕千秋领着他往自己的房间去,等人一进来,立马设下一道结界,转身见阮星阑径直往床边走,然后往被子上一趴,跟鸵鸟似的乱拱。眉心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慕千秋走至桌前,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忍了许久,才克制住一掌将之打死的冲动。很久之后才问他:“你找本座究竟探究什么功法?”阮星阑探个脑袋出来,一本正经道:“我不找你,我找慕总受,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慕千秋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个外号,以为阮星阑是在那种很不正经的书里看的,脸色便又沉了几分。“除了上回那本,你私底下还藏了多少?全部拿出来!”阮星阑“哦”了一声,乖乖把乾坤袋翻了出来,将里头的话本子全部扒拉出来,然后蹭蹭蹭捧去给慕千秋看。“呐,都在这里了,很好看的,你要是喜欢,我借你看几天!”慕千秋二话不说,挥掌将话本子撕成碎片,冷漠道:“本座猜你现在也不知道本座在说什么!”阮星阑撇了撇嘴,看着地上的碎片,满脸委屈,嘀咕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好心好意借给你看,你怎么把东西撕碎了?你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有多好看!”慕千秋不为难他,心道等阮星阑清醒了再罚也不迟。遂要就寝。打算先让他在这里跪一晚清醒清醒。哪知气海一荡,喉头一甜,一丝鲜血溢了出来。抬起手腕,见上面布满了黑色纹路,竟然是尸鬼毒发作。此毒与yin|魔的毒有异曲同工之妙,毕竟鬼女阴姬也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yin|邪。感觉身体越来越烫,慕千秋压低声儿道:“星阑,天色晚了,你先回去。”“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慕总受!我不能离开他半步的,他会被人欺负的!我要保护他的!”阮星阑摇头,满心都在念着他的心肝宝贝。于是上前扯着慕千秋的衣袖,满脸认真地问他:“我找不到慕总受,你知道他在哪里么?他长得很好看,高高的,瘦瘦的,穿一身白,像是披麻戴孝,不苟言笑跟死人似的,对,就跟你一样。你见过他吗?”慕千秋脸色铁青,面露薄怒,伸手将他推开,斥责道:“滚出去!”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