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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灵签掉出一根。是下下签,何文秀遇难,女子面色更加不好,想要立刻丢掉,站在原地踟蹰片刻,还是走到一旁去解签了。“月照天书精处期,忽遭云雾又昏迷:宽心祈待云雾散,此时更改好施为。”“你做什么?不是说这个不归你管么?”凌溪低声问道。敖泓怜悯摇头:“她既诚心求到龙王庙,我就不得不管一下,希望她能听进吧。”他们能做的事其实没有凌溪想得多,即使给出签语,也只能看她怎么选了。如果她执意挽回丈夫,那也是无用的。敖泓摇头,站在正殿封闭不透明的龙纹功德箱前片刻,面上流露出几分满意,侧首对凌溪道:“我们走吧。”凌溪顺从的跟他出来,恰好听到那名女子在中年解签道士的小房间前解签。中年道士看了签,把解签的小纸条递给女子。“我先想问问婚姻关系。”那人低声道。中年道士没有用解签纸上都有…而是微捋胡须,低声道:“何文秀与玉琼历经艰辛终成眷属。”女人愁眉不展的眉心,微微舒展,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道士直言道:”但这签是对男子的,女士抽到此签,当前之谋求,都应放下,更应改变自我。”“谢谢。”女人站在原处漠然,沉默片刻才道谢,又走回去为龙王敬香。”啊,你做什么!“女人痛呼出声,她被一个行色匆匆的青年撞到,本来也没什么,可她手里还拿着已经点燃的香,被惯性一带,染着的香灰洒在了她手臂上。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这几天来一直为自己的婚姻情况头疼难过,运势实在太低,龙王庙也护不住她。“对不起,对不起。”西服革履的青年一叠声的道歉,道士对这种情况训练有素,把女士带到一边为她处理伤口。”您有什么事么?”管理人员看出他的焦急,走到面前询问道。他身上传来一阵淡淡的汗臭味,凌溪设计出身,他接触的客户都是一些老板,一眼就认出他身上穿的是名牌西装,一身不到十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能穿这种西装的人,会几天都不换衣裳,是遇到了什么事吧。青年明显很急,伸手与管理人员匆匆握手,也不顾外面这些香客,焦急讲明来意道:”我家是外地开酒店的,最近出了一些怪事,我想来问问您这边有什么办法么?”管理人员微微一愣,面上露出几分迟疑之色,尴尬道:“先生,我们正经龙王庙,醮仪只管兴云降雨,消灾祈福,要不您去别的地方问问?”这就是明显推拒的意思了,亲,我们醮仪只对祈雨有用哦。青年却敏锐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急道:“那不是有消灾祈福么?不瞒您说,我们家的那个酒店自从出了事,附近的所有的寺庙道观只要能解决的我们都已经跑过了,都是…家里没办法才让我几个兄弟分别去远处问问。”听了青年列出的名单,管理人员更不敢接这件事了,刚刚坐在里面悠闲解签的中年道士走出来,拍拍管理的肩膀,低声道:“去请我师叔过来吧。”又转身赶上前围观的群众,挥手道:“没什么可看的,散了吧。”龙王庙在当地的地位确实崇高,连他们这些道士说话,也是很管用的。围观群众纷纷退去,继续按流程上香。敖泓没什么兴趣,示意凌溪跟自己走,但凌溪生平最喜欢看热闹!平时工作忙哪有时间看热闹…现在既然有机会,当然不会错过。拉着敖泓退后一步,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事态发展,压低声音低声问道:“你说他说的是真的么?真的需要帮忙么?”敖泓抽动了一下鼻尖,忍不住皱眉不耐道:“是真的,应该是什么山里的酒店,他身上粘得一股狐狸味。”这味倒是不浓,但很呛啊…不过他王妃真可爱,敖泓宠溺的望了他一眼。竟然是真的,也是连龙都是真的,凭什么狐狸不能是真的。那位师叔很快过来,简单的交流了两句情况,面露迟疑之色,已经伤了十几个了…这他可能对付不了,接不住。师叔无奈说了自己的意思,遗憾道:“如果我师父在着就好了,可他去外地开会了,得一周才能回来,要不我给您推荐一些?”解签的中年道士走了过来,在师叔耳畔低声说了对方刚列出来的清单,听着那些颇有名声的寺院道观,师叔无奈摇头,换了一副抱歉的神情。这青年看起来莽撞,但做事很有经验,谈话间隐去了任何有关他们家酒店的具体信息,防止别人猜出,但听到被香火极盛的龙王庙回绝,还是忍不住挂上了失望的神情。不知道他其他几个兄弟有没有机会。敖泓听到自己的龙王庙道士以能力不足回绝,不禁皱眉,觉得这群人给自己脸上抹灰。“明明一桩小事,有什么难的么?”敖泓忍不住道。青年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双眸搜寻着说话的人。敖泓在一众香客格外显眼,鹤立鸡群,青年一眼就把找了出来。病急乱投医的走过去。“哎!”中年道士不满出声,哪有这样的,在龙王庙骗人?倒是他师叔有些本事,一眼就看出敖泓不同寻常之处,虽然摸不清他的底细,但明显比他们水平强上许多…拽住中年道士不开口了。“哥,您要是有办法不如跟我走一趟吧,只要事情能解决,您开价,我们绝不还价。”“谁是你哥?”敖泓眉毛微微一竖,敢做他哥,你不知道他二表哥也在后面供奉神像么?也受得起…敖泓倒是没有做什么,下一秒…青年手腕上戴的百达翡丽蓝宝石表面“咔嚓”一声裂开,“我艹。”青年感觉到了,本能骂了一句,撸起袖子抬腕去看手表。还敢骂他二表哥…敖泓清楚他是无心之失,还是上前一步反腕扣着他的小臂,就在敖泓刚扣住他的霎那间,百达翡丽蓝宝石表面完全炸开,里面星空轮的钻石以他为中心飞溅而出。青年骇的说不出话来,嘴唇哆嗦了半天,如果他刚才没有被这人握住手腕,他现在已经瞎了…“不要胡说。”敖泓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