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凤歌不要了,那也不能留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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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舔遍萧清澜全身,给他高潮,却像看垃圾一样看我。” “如果不是我强迫,你一根手指都不愿意碰我。” 她默默地听着这些指控,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我真恶心。对。我真恶心!” “我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逼迫你就范,我有了你的孩子,我扫荡了整个会场,我弄死了萧清澜!” “但是,倘若你愿意好好地爱我,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是被你逼疯的!” 你丫的,爷都要被你气笑了好吗!萧凤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痛苦地抚住了额头。她心累身累,压根就不想和他费半点口舌。 索性现在出去叫人,然后直接跑路吧。她幽幽地想。 室内浓重的血腥味钻入了她的鼻腔。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一次,也是这样,她转身离去,楚牧辰在碎瓷片上膝行,然后他有疤痕体质,整个脚面都是暗红疮疤,无比骇人... 那这一次,他又要给她什么惊喜,或者说,惊吓? 她回过头,像是见了鬼一样双目圆瞪,捂住了嘴,将那惊天动地的尖叫硬生生吞进肚子了。 他将那朵女花,狠狠地压在碎瓷片上磨蹭,像是极为享受,眯着眼,发出嘤咛,对于身下血流如注仿若未觉。 那些锋利的碎瓷片不仅划开了他的阴部,也把他的大腿划得皮开rou绽,惨不忍睹。他的阴部和大腿处都像是受了凌迟一般,鲜血淋漓,让人光看着就觉得疼痛不已,眼前一黑。 “不要!!!” 他笑着看着她,唇角带笑,可是眼里却写满了心若死灰。 接着拿着一片锐利的碎瓷片,手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从额头起,划过那双仿若落了漫天星辰的碧眸,在到高挺鼻梁,到面颊,到嘴,到下巴,将那张,仿若是造物主鬼斧神工的得意之作的脸,划了个贯通整张脸的血口子。 “凤歌不要了,那也不能留给别人。” 他死死地盯着她,嗤嗤地笑出了声。 萧凤歌像是被重锤击打过,脑袋里嗡鸣一片... 她对他的誓言、她说过要治好他、她不愿看到美人垂泪、更不希望看到他玉体留疤... 可是她一样都没有做到!反而一次次、一步步把他伤的更重! 她颤抖着、在楚牧辰灼热视线的逼视下,走近了那堆碎瓷片。 她看见楚牧辰呆住了,胯下摇摆的动作也停了,他就怔怔看着,落下泪来。那目光带着渴望被拯救的祈盼,又带着些决绝和悲凉。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她像是摸到烫手山芋般将两人身边的碎瓷片扫开,留出一小片空地,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在了楚牧辰面前。 他呆愣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她跪在身边,才如梦初醒般,慌乱地遮住了脸,痛苦地侧过身去。 “凤歌...丑...别看...” 他抖得像筛糠,但心却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喜悦填满了。 他没了引以为傲的脸,因为萧清澜的死,和凤歌有着血海深仇、难逾天堑,他这副残破丑陋的身子,他向她展现的偏执而疯狂的内心... 他容颜不再、遍体鳞伤、一无所有,而她,是否依旧爱他如初? 楚牧辰感受到萧凤歌死死地钳制住了他,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他的泪滚落,流过面上狰狞且巨大的伤口,可他不觉得疼。 “牧辰宝贝才不丑。怎么样都好看。” 说着,楚牧辰感受到萧凤歌托着他脸,将他执拗侧过去的脸,一点点地转过来,与她对视。 他在她抚上脸的那一瞬间就放弃了抵抗,任由她动作。他看到那双眼里写满了怜惜和悔恨,唯独没有半点厌弃。 柔软的粉舌贴上了他的面庞,似猫儿在舔舐幼崽般带着疼爱和宠溺,他感受到那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下一秒就弄痛他。 她从那道可怖的伤口最下侧开始舔弄,湿润的舌在他面庞上留下湿濡水痕,唇舌和面庞交缠缱绻发出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楚牧辰只觉得面上不疼,只是酥酥麻麻,被她舔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泛起桃红,她释放的温暖和善意,熨帖着他破碎的心。他的泪就像决堤般,再度泪如泉涌。 萧凤歌嘴里都是苦涩刺鼻的血腥气,可是她不觉得反胃恶心。她就像用唇舌舔去神明落尘的信徒,带着虔诚和专注。 你丫的!楚牧辰!你以后别想在家里放陶瓷制品!价值连城的国宝也不行!一而再,我还能让你再而三吗!萧凤歌内心刷过一长串弹幕。 大爷我真想咬死你!你就知道给爷找麻烦!我修复你脸上的伤口之后... 还有脚面和你的小花、腿根!我了个大去!那和koujiao有什么区别吗!你肯定是故意的!啊啊啊,气死我啦!萧凤歌简直要咆哮了。 她这么想着,发现楚牧辰下半张脸上的伤口已然愈合,血痕消失不见,连半点增生都没有出现,又是那个美的不似凡人、雌雄莫辨的小天使了! 再难搞的疤痕体质!在我这里还不是小菜一碟,哇咔咔咔!萧凤歌高兴地想。 她修复完高挺鼻梁上的伤口后,慢慢地移到了他的翡色眼眸上。她看着他轻轻地眨了眨眼,用迷蒙的泪眼、饱含深情地凝望着她,那长睫又浓密又卷翘,好似鸦羽做成的小扇子,扑闪扑闪,卷起细小的水珠。 混血儿真是好看,尤其是他这样高鼻深目、但又有C国古典美人特征的尤物。她心想。 还好楚牧辰只是安于幕后,当她的经纪人,如果他出道...啧啧啧,那还有她以及别的男艺人什么事?永无出头之日了好嘛! 她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他只是浅浅划伤了一点眼皮,没有伤及眼珠,心里顿时轻松了。她在那眼皮上舔了舔,便发现他面庞又红了,眼珠也像一尾活泼的鱼,紧张地动个不停。 马上,还有额头上的最后一点,就要完工了,哈哈哈!她看着楚牧辰额上已经半干涸的血痕,继续细致认真地舔了起来。 我要是把楚牧辰的手脚绑起来怎么样?看他还怎么划拉脸,把自己搞毁容!算了,没啥用,他还是会跑。还是得打断手脚!放床上瘫着!看他怎么伤害自己!哼哼哼! 那也不对啊!他残疾了我就得照顾他了啊!天天抱上抱下,给他喂水喂饭,帮他拉屎撒尿,还有可能要答应他的求欢!他肯定高兴死了,那我就是个冤大头了啊!不行! 萧凤歌心里又是千万头草泥马奔驰呼啸而过。 而在她这一大串复杂的心里活动后,她发现,整张脸上的伤口血痕都被她修复完毕,他整张脸光洁如新,滑嫩嫩水嘟嘟,像是做了水光肌,甚至因病弱而苍白的皮肤都有了血色,白里透红,像是健身后的好气色。 他又是那个美的雌雄莫辨的佳人了,甚至光看脸,美貌都上了一个台阶! 请叫我华佗在世!妙手回春!甚至也可以是整形圣手、造型大师、美妆达人!萧凤歌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美滋滋,她挑着楚牧辰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处伤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在身边的那堆陶瓷碎片里巡视着,看了半天,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她拿起一片碎片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 这个鸡油黄颜色、这个花纹、这个图案、这个釉色...怎么看起来这么像国宾级瓷器,娇黄釉啊!!! 你你你!你把国宝放在床边,还被我给砸了!啊啊啊!夭寿了! 她蓝瘦香菇,就听见楚牧辰在耳边淡淡地说:“这是C国外交部给我的。他们用塑料袋装着,我就提回来了。” “凤歌喜欢吗?可惜它碎了,我能遇到的话,就给你再买一个吧。” 呜呜呜...萧凤歌只觉得心在滴血。这是人说的话吗!什么叫我碰到国宝就给你买回来!万恶的资本家! 萧凤歌还是郑重地把这片碎瓷放下了,她看着楚牧辰和她的身边,还有各式各样的碎瓷片,她已经不想分辨。 这些东西还不是碎瓷片之前,估计来头都不小!要是再看,只会徒增悔恨和伤心!楚牧辰的藏品,还是需要发挥点想象力的,不要被贫穷限制了! 她看到被掩埋在碎瓷片下,还有一面古朴的镜子,便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 那镜子典雅厚重,抱在手上都觉得沉甸甸的,她便端着那镜子,放在了楚牧辰面前。 这世界上珍宝不计其数,但不过是死物,哪里比得上眼前人呢?她心想。 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她小时候就跟着小叔叔摇头晃脑地背过这些句子,可却不懂其意。 “你比这些国宝,都珍贵。” 她端着镜子,笑眯眯地看着一脸震惊的楚牧辰。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被扎破的手抖得不成样子,缓缓地抚了上去,留下了斑点血痕。 他抚遍了原有的整条伤疤,现在却光滑平整,了无痕迹,他的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把镜子一放,便将那个啜泣不停的人搂在了怀里。 “我以后会努力不让你受到伤害的!” “你也不要自虐了!我很心疼的!” 说罢,她便动作熟稔地,再次舔上了他的面庞。 这下子,两个人一起愣住了。她感受到楚牧辰伸手回抱住了她,破涕为笑。 这下子两人眉间相接、鼻尖相触,呼吸都喷在彼此的面庞上,暧昧也缱绻到了极点。 “只要凤歌不离开我,好好地只爱我一人,我就不会自虐。” 大哥,你反守为攻好快啊!要求好高啊!你好贪心啊! 她心想。但是他现在这么虚弱,下体还在流血,腿伤也没治好,又刚刚情绪激动地大闹了一场,她还是别打击人家了。万一一不留神,病美人没治好,直接把美人送走! “嗯。我不会走,会好好爱你。” 她眼神有些闪躲,不敢正视他那双带笑的翡色眸子。她迅速地起身,在脑海里对系统说:“小天使,给我加个力大无穷BUFF,在我把楚牧辰抱到床上前。” “如您所愿。” 话音刚落,那熟悉的力量感又回来了,萧凤歌便熟练地、再度把楚牧辰公主抱了起来。 他蔽体的单裤已经从裆部被撕开了,另一条裤腿掉在地上,而他伤腿处溢出的血已经凝固,将那半边裤腿牢牢地粘在腿上。 萧凤歌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将他平放在床上。她皱皱鼻子,只觉得自己闻到了脓血的腐烂臭味。 我今天好像那个没有感情的搬运工!又是公主抱楚牧辰又是公主抱萧清澜!而且还是一抱就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好像吃了炫迈!而且他们赖在怀里就根本不想走!她心里又是一排弹幕刷过去。 她目色凝重的看着他惨不忍睹的下体。他的阴部和大腿根上的血口子半凝固了,但有的还在流血,将身下的床单都染出一团殷红。 那本来rou嘟嘟、粉嫩嫩的青涩小花唇,现在刀口横生,血rou模糊,简直是人间惨剧。她刚刚看一眼,就痛苦地扭过了头。 “给楚牧辰止血。” “如您所愿。” 她眼眶又红了,鼻子一酸,就想扑在楚牧辰身上痛哭一场。 是不是爱的有多深,当他误以为自己被抛弃了,自虐时下手就有多狠!她不能体悟他的所思所想,但是她还是感受到莫名的心口发闷。 “牧辰,我想,舔舔,舔舔,你的,小...” “小...小...花...” 她声音细如蚊呐,舌头都好像打了结,说的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直接羞红了脸。 她看着楚牧辰碧眸亮闪闪的,带着希冀还有点小羞涩,看着她,高兴地眯成了一桥彩虹,唇角咧开了孩子气的笑容,像是喜欢吃糖、但是总是得不到的小孩子,现在终于不受拘束地大快朵颐。 他用力地把双腿打开,费力地搬着那条伤腿,将两腿都摆成了M状。 一边是他抱着紧紧折叠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圆润的脚趾好似一个个粉白珍珠,脚背都紧张地绷直。另一边是他扣着大腿,任由那没了知觉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着。 他滚圆的双胎大腹被挤在双腿间,就算他现在平躺着,那腹部都高高耸起,像是漂亮的大东珠,沉沉地压在他的腰上。 他似乎非常注重孕期的养护,胎腹上白嫩细腻,没有一丝妊娠纹,就只是轻轻一嗅,都能闻到从他胎腹皮肤上散发出的玫瑰香气。 他现在好似四脚朝天的大肚子乌龟,又像全新全意信赖主人、肚皮朝天的白色猫咪,将对他上下其手、生杀予夺的权力全部赋予她。 腹顶突出的肚脐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上面的脐钉和玫瑰红宝石也在摇晃。 孩子在里面轻轻踢打,肚皮上不断出现一个个小凸起,可他好似浑然未觉。 他的腿根处都清瘦异常,似乎挂不住半点rou,皮肤都清晰地勾勒出他腿骨的形状。 而在他腿根处的那朵小花,也在不住翕动着。比起萧清澜的熟妇之姿,他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就光是目测,都能发现那洞口只能容纳一根手指,比起他那高挺的下腹和饱胀的zigong,简直是触目惊心。 感谢现代医学,有了剖腹产。萧凤歌面色凝重,就楚牧辰这样,放到古代绝对是难产,一尸三命的那种。 你这么窄小的产道、孕后期也没打开多少的盆骨,全身除了肚腹瘦的都像个骨头架子了,就怎么脑子一抽,还怀个双胎呢?你肯定在戛纳庆功宴那晚吃了促排药或者什么别的!丫的,真是不要命了!萧凤歌真的很想质问他,但看到他眼巴巴地等待她的临幸,还是作罢。 如果没有割伤,现在应该吐露出情动的爱液,好似馥郁的玫瑰清露,可那里都是血口子,只溢散出浓重的血腥味。她这么想着,还是低下头,轻轻舔了一口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