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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但想到这个知识分子可能在勾引我老婆,我就想在他那张白净的脸上狠狠踩一脚,再碾几下。我加了这个人的微信,备注“周也的老公”,对方很快通过了验证,聊天框里弹出一个“你好”。还你好,正经人谁会说你好。我在聊天框里噼啪打字,跟他说明来意,我说我是周也的老公,我老婆今上午跟你打电话被我发现了,现在把他狠cao到床都下不来。你最好离周也远点,你这种小白脸我一个能打十个。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又发过来一个你好,接着又是一条,“韩奕是吧?”我cao!他知道我!一定是周也说的!我控制住自己想跟他打听周也都说了些什么的冲动,十分克制地回了一个,“嗯。”“是周也让你来找我的吗?”那人问道。“周也被cao到下不来床,”我又重复了一遍。那人没理会我粗鲁的措辞,不紧不慢道,“我是周也的朋友,有时间可以见一面吗?”妈的!他在挑衅我,我的情敌在挑衅我!“没空,”我特潇洒地回了俩字,然后把他拉进了黑名单。第10章老楼外面有条小吃街,起雾了,把各种颜色和声音揉成一团,我们像漂在遗世独立的孤岛上。我看着窗外发呆,等到雾又老去,月亮露出来,才一巴掌把周也拍醒,让他去洗澡。周也迷迷糊糊刚醒过来的时候特别性感,眼神迷离着,嗓子沙沙发哑,半张脸被压红了,像刚鬼混回来的公子哥。他左手不能用,勾着我的脖子让我去给他搓背,大爷一样岔腿坐在浴缸里,头一歪又开始犯迷糊。我挽起袖子给他洗澡,任劳任怨像个给人支使惯了的小工,但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妈,以后周也要是瘫痪了,我就给他端屎端尿,这没什么。我把他的头发散下来,竟莫名有点拆包装礼盒的兴奋。我从没收到过礼物,却可以想象出来,周也的头发披散下来,礼盒上的蝴蝶结被我揪开了。厕所很小,一个浴缸就占掉了大半的面积,我搬个小马扎坐在边上,莲蓬头把我也淋得透湿。周也的皮肤又腻又滑,水珠像油一样在他深蜜色的胸肌上聚集,挂在奶头上,顺着肌rou的沟壑流向小腹。他闭着眼睛,所以感受不到我蛇信一般的目光,在强jian他的奶孔,他的嘴。周也身上也有很多伤口,疤痕经年累月堆积起来,一些细长发白的已经看不见了,我用手指一点点摩梭过去,他大概嫌痒,不耐烦地动了动,让我用点劲。好嘛,原来他喜欢粗暴一点的。我面无表情地拍拍周也的腰,让他翻身。其实是我的jiba把裤子顶了个帐篷,蛋也让内裤勒得发紧,我怕一会儿忍不住会把jiba塞进他嘴里。周也哼唧一声,单手扶住了浴缸的边沿让我给他搓背,他不动的时候一身肌rou像沉寂的山岳,肩胛高耸起来,那里本来应该有一对翅膀,是我把它们剪断了,周也便只能永远被困在这个肮脏的人世,和我一起。我搓了满手的沐浴液,从后腰一点点捋上去,为了不让周也在拳场里找鸭子,我特地学了按摩,但之前有次我去找他,他竟然让我给他哥们也按按,我拼命忍着才没当场把他的蛋拧下来。周也舒服地喟叹一声,声音被水蒸气捂得慵懒粘连。我知道他喜欢被碰哪里,周也的一身骨头都被我伺候酥了,他半身浸在水中,屁股高高翘起来。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像只等着交配的母狗,我又在手上挤了点沐浴液,一只手按着周也的腰,中指捕进了微张翁动的后xue。我本来什么都没想干,是他在勾引我。“cao!韩奕你……”周也整个人都激灵了,扭头就想揍我,但他一只手被吊在胸前,一只手还得撑着浴缸,实在分不出三头六臂。“妈,别动,让我伺候你,”我凑过去吻他的耳垂,吃了一嘴头发,周也别过头去还想骂我,我小心避开他的伤手捏住了激凸的奶头。“兔崽子,反了你了!”他粗重地喘息,咒骂都说不出,下面却还紧紧吮着我。他大概真的不适应,臀肌死死绷着,连带着大腿都在痉挛,手指都要给我夹断了。他明明给那么多人cao过,却还紧得像个没开苞的毛头小子,我吻他侧颊的咬合肌,钻磨着又抠进去一点。“这才一根手指,”我小心哄他,“这么小的洞是怎么把男人的jiba吞下去的。”周也的屁眼确实很浅,才进去两个指节就让我找到了凸起的那处,他闷哼一声,右手几乎支撑不住身子,我把他接进怀里,埋下头去吃他的奶。周也下面硬邦邦顶着我,和我的老二磨蹭到一处,右边的奶头被我吃红嚼肿了,我轻轻抽插着安抚xue里的软rou,等他稍微好过一点的时候再突然按住碾磨,周也被我弄得射了一次,全喷到自己小腹上,顺着耻毛淌下去。周也的后面又小又浅,根本没有当鸭子的天赋,被手指捅捅都能射出来。要是他下面长个逼,我的jiba说不定一下就能顶到宫口,把里面捣个翻天覆地,再让他夹着我的jingye睡上一晚,然后给我生一窝没有翅膀的小天使。周也用额头抵着我的肩,紧绷的肌rou都软懈下来,他受不住似的往水里滑,哧溜一下把我整根手指都吃了下去。沐浴液被洗掉大半,摩擦着的地方触感更加清晰,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后面细小的褶皱,他前面又硬了,我小妈真sao。他xue里那块rou已经被我夹烂cao熟了,稍微一动全身就过电似的痉挛,我去吃另一边的奶,他像条鱼一样弹动脊背,把奶头往我嘴里送得更深。要是周也真能产奶,说不定早给我灌了一嘴,我用虎牙去磕他的奶孔,拉扯着嘬吸,周也崩溃地大叫起来,一直在喊我的名字。他说,“小奕,小奕……”我忙不迭回答,“我在,我在。”他说,“我cao你妈。”我笑,“妈,是我在cao你。”第二次射精的时间要长很多,我和他一块弄出来,喷了十来秒才慢慢软下去,周也被我用一根手指cao成了一摊泥,软软地挂在我身上,披头散发就跟被轮jian了一样,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啵”的响了一声。我把我老婆清理干净,裹好浴巾架到床上,周也是一只受伤的豹,在最虚弱的时候被豺狗钻了空子。可那又怎么样,他不还是只能受着。床板一如既往地咯吱呻吟,周也用终于空出来的右手掐我的脖子,“韩奕,别以为我真不敢弄死你。”“来吧,牡丹花下死,值了,”我没反抗,那个逼竟然真的用了力,空气被一点点从胸腔挤出去,周也的手